趙良諷刺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那些所謂的宗主,一個個麵露尷尬,眼神閃爍不定,仿佛被戳穿了心底的秘密。
他們或低頭輕咳,或假意整理衣襟,動作間儘顯慌亂。
大廳內的氣氛驟然凝固,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趙良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眾人,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將他們的虛偽與懦弱暴露無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與不安,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你們想要和談?那我們那些受傷的青衣門弟子該怎麼辦?”
趙良嘲諷的話語如同寒冰刺骨,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為之一顫。
他緩步上前,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微微震顫,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他們的心上。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身旁一張破裂的長桌,木屑紛飛,如同那些弟子們破碎的夢想與希望。
趙良的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那火焰映照出他們躲閃不及的狼狽,以及那些青衣門弟子滿身傷痕、痛苦呻吟的畫麵,讓人無法直視。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戰爭,畫麵在趙良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過青衣門弟子們奮不顧身,血肉之軀築成銅牆鐵壁,隻為阻攔那幫貪婪者的腳步。
他們有的手持殘破長劍,有的緊握斷裂盾牌,即便倒下,也要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將敵人絆倒在地。
鮮血染紅了大地,哀號聲與怒吼聲交織成悲壯的樂章。
而今,這些貪婪者卻妄圖以和談之名,抹去一切罪行,趙良的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他緊握的雙拳咯咯作響,憤怒與不甘在心中翻湧。
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此輕鬆的離開!
趙良猛然轉身,目光如炬,大步流星邁向廳門。
門外,夜色如墨,寒風凜冽,卻似不及他心中的怒火半分。
他揮手間,一股渾厚內力激蕩而出,轟然一聲,廳門竟被震得粉碎,木屑與寒風一同卷入廳內,揚起一片混沌。
他身形如風,瞬息間已至一名宗主身前,手如鐵鉗,牢牢鎖住其咽喉,將其高高舉起。
那宗主臉色漲紅,雙腳離地亂蹬,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趙良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聲音低沉而堅定“今日,要麼血債血償,要麼,你們就留下命來!”
那些宗主的臉色同樣不好看,鐵青中帶著怒意,仿佛趙良的強硬挑戰了他們長久以來的權威與尊嚴。
他們圍成一圈,眼神中閃爍著陰冷與算計,仿佛一群蓄勢待發的餓狼。
一位身穿華麗錦袍的宗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輕輕敲打著身旁的長椅扶手,每一下都似乎在計算著如何將趙良徹底摧毀。
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狠辣,仿佛在說“小子,你惹錯了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周圍宗主們紛紛附和,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弦即將斷裂,大戰一觸即發。
雖然說他們單打獨鬥不是趙良的對手,但這不意味著他們聯手依舊不是趙良的對手。
隻見那些宗主們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向趙良圍攏而來,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他們或拳或掌,攜帶著呼嘯的風聲,向趙良猛攻而去。
趙良身形矯健,左躲右閃,每一次都險之又險地避開攻擊。
然而,隨著攻擊愈發密集,趙良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他的衣袍被勁風撕裂,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
突然,一名宗主瞅準時機,一腳踢向趙良的後心,趙良躲閃不及,被踢得向前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其餘宗主見狀,紛紛趁機發難,一時間,廳內拳風呼嘯,掌影翻飛,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青衣門內一陣騷動,眾人隻覺一股強大的氣場自內而外散發開來。
趙良心中一凜,側目望去,隻見青衣門的長老、宗主以及太上長老魚貫而出,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莊重。
太上長老須發皆白,手持一柄古樸長劍,劍尖輕點地麵,卻仿佛能撼動天地。
他目光如炬,掃視全場,沉聲道“欺我青衣門無人?今日,便讓你們見識見識青衣門的真正實力!”
話音未落,他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出,長劍揮動間,劍光如龍,瞬間斬向圍攻趙良的一名宗主。
他們沒想到,青衣門所有長老都會出手。
一時間,廳內劍光閃爍,拳風如雷,每一擊都蘊含著長老們深厚的修為與怒火。
太上長老的劍法淩厲無匹,每一劍揮出,都帶著龍吟虎嘯之聲,劍尖所指,無人敢攖其鋒。
而其他長老或拳或掌,攻勢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將那些圍攻趙良的宗主們牢牢壓製。
廳內氣勁激蕩,木屑紛飛,仿佛連空氣都被撕裂開來,每一聲碰撞都震耳欲聾,讓人心驚膽戰。
他們滿心期盼,但是這一次,沒有人給他們調停。
那些原本躲在暗處,企圖坐收漁翁之利的勢力,此刻也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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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內,戰鬥愈發慘烈,太上長老的劍如同死神的鐮刀,每一次揮動都帶走一條生命。
宗主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他們四處逃竄,卻無處可躲。
鮮血噴灑在破碎的木屑上,與寒風交織成一幅淒厲的畫麵。
趙良趁機反擊,拳風如炮,將一名名宗主擊倒在地。
夜色下,青衣門的弟子們圍聚在門外,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他們高聲呼喊,為長老們助威,那聲音在寒風中回蕩,久久不散。
夜色愈發深沉,寒風中的青衣門弟子呼喊聲愈發激昂。
在那廳堂的陰影角落,一道人影靜靜地佇立,周身被夜色完美隱藏,唯有那雙幽深的眼眸,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他注視著廳內的屠殺,太上長老的劍光、趙良的拳風,以及那些宗主們的絕望掙紮,一切儘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