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婆當時心急,也沒時間確認我的位置,隻能先來我家確認。
可我家沒人,她扭頭出來就見小橙媽一臉迷茫地從家裡麵走出來,肩膀上正好站著一隻黃鼠狼。
張阿婆當時一算,就知道小橙媽是因為幫我們脫險,所以不知不覺中被黃鼠狼記恨上了。
便先幫著她解了黃鼠狼的控製。
那之後,才去尋了我。
正好當時我爸沒聽我的將其他人全喊來了,這才有了我昏迷前見到的那一幕。
主要是折騰了一晚上,我現在回顧全局,才發現我是亂七八糟地在忙,但是沒忙出什麼名堂。
張阿婆說,會控製屍體的就那兩隻黃鼠狼,全被我殺了,算是除害。
而被咬傷的那個叔叔,目前是被家裡人送出去打針了,說是怕感染狂犬病毒。
張阿婆說我不用擔心感染。
說著指了指我耳朵上的骨環。
“這是山神他老人家親自送你的聘禮,用蛇骨磨成,能壓製你身上的氣息,將你隱藏成一個普通人,並且還能靜心凝神,讓你免受幻覺控製,算是大有裨益。”
這裡麵的話大部分我都驗證了,至於隱藏成一個普通人?
我看起來渾身上下都普通,不隱藏也很普通。
但張阿婆說,我的普通是常人認知,在他們這些和山精樹怪打交道的人來說,一眼就能看出我身上不普通的氣運。
就像是她當年一眼看出繈褓中的我身上那禍亂命格是一樣的。
而現在,她已經看不出我的命格了,或者說,我的命格變得很普通,但卻讓她鑽研不透。
如果今後我遇到跟張阿婆一樣的人,能降低對方對我的注意力,也算是好事。
我心道,難不成我還得避著你們這一行的人不成?
不是修行助人嗎?
難不成還能害人?
“唉,你還是年紀太小,不懂世間人心險惡,我們這一行,也不全是能幫著彆人趨利避害,走上邪門歪道的大有人在。”
當然,這話我還是不怎麼懂。
但是心底隱隱想著,既然我現在命格已經被隱藏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向張阿婆拜師?
“你爸跟我說了,想讓你跟我學幾年,我看你也有意,等我挑個時間,我們把入門規矩學了就行。”
聽到這話我大喜,忍不住激動地抱住了張阿婆。
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今天這樣好爽啊!不用說話就能讓張阿婆明白我心裡所想。
張阿婆就像是我肚子裡的應聲蟲似的!
不想,下一瞬,張阿婆笑眯眯地看著我。
“小燕兒就是聰明,我真往你肚子裡放了一隻應聲蟲。”
啊?
我下一瞬摸肚子,就聽張阿婆笑道“騙你的,隻是符紙,喂你喝藥的時候我撕了一點讓你喝下去,擔心你要是不舒服說不出來,那至少這樣我能聽到。”
說實話,這些年雖然知道張阿婆本事不小,但因為我體質原因,她其實很少在我麵前用那些東西。
就算是真要用了,也會直接讓我回避,說是看了對我影響不好。
所以我對她的初步印象還停留在,會算卦,能和山精樹怪溝通,草藥醫生治病救人這類認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