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我倒是有些心疼起它來。
畢竟任何族群,都避免不了恃強淩弱的存在,弱的存在是合理的。
沒有弱,怎麼可能凸顯得出強的存在。
我其實很反感那些所謂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旗號。
如果環境本身就和大眾環境不一樣,那生存不下來,還是弱者的錯嘛?
如果差環境裡的弱者和好環境中的強者是一樣的,那這樣的言論其實毫無意義。
也就是一個運氣好壞罷了。
“對了,你有名字嗎?以後要是彆人問起來,我就說你是普通豚鼠可以嗎?不然我怕解釋起來麻煩。”
越是簡單的應對,越能規避掉很多麻煩。
小家夥倒是表現得很平常,“我無所謂,對於那些品種概念,我和你們的認知不一樣,所以我並不介意。”
“叫我小白就行,我媽沒死以前就是這樣喊我的。”
小白啊,倒是和它通體雪白對上了。
重點色也很漂亮,像是暹羅貓的重點色。
而且這樣無障礙交流很方便,甚至可以不用張嘴,一邊交流一邊做其他事情。
當然,我指的是對這次事情的複盤。
錢翊然還在嘗試喚醒程文斌,但最近應該是折騰太多,他自己精神高度緊張並且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這才導致昏過去之後,隻剩下睡。
剛才甚至還打鼾了,但是在嘔吐物上睡著還打鼾,那畫麵實在是太慘了,我說了幾遍之後,錢翊然還是去給他這次的金主收拾了。
就是很憋屈,這次基本上都是我在出力,如果不是收到了一個小寵物,那真的虧大發了。
結果是當天等到困了,淩晨五點多,我實在是等不了,睡著了張阿婆都沒回來。
等醒過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
還是被飯菜香味吸引的,然後起床才發現,張阿婆回來了,他們都精神抖擻的跟張阿婆坐在桌前,大口扒拉著飯菜。
見我出來,張阿婆笑眯眯的招呼我。
我才發現旁邊的小桌子上,小白麵前擺放著常見的野草,大概是誰給它采回來的,它吃的挺開心。
“喲,挺能睡啊,我都喊幾次了,一直沒醒,早餐也沒趕上。”
剛洗漱完坐下,迎麵就是錢翊然的冷嘲熱諷。
我白了他一眼,朝張阿婆說道“這種人就該被師門除名,素質有待提升,而我麵對他這樣的人素質有待降低。”
張阿婆笑道“這孩子也就是嘴上皮了點,想揍隨便揍,他不會還手。”
錢翊然愣了一下,突然哭喪著臉,“你怎麼能這麼拆我台!好歹你也是前輩!”
想想昨晚我的確給了他一棍子,但是他最後也沒說什麼,原來是不會還手那種?
可是他惡搞我一晚上,也沒扯平啊!
我扒拉著飯菜,朝張阿婆問道“你幾點回來的?這家夥昨晚喊我留下,說等你回來,結果我等到眼皮打架都沒見到人。”
“還有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暫時沒什麼事情,不會離開村子了嗎?”
張阿婆無奈地看著我,老實說那目光過於慈愛,我感覺像是在看傻子。
“我在你三舅家呢。”
這句話一出,桌上兩人臉色憋得漲紅,我算是坐實傻子這個名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