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將大門敲響，很快，就有一個小姑娘出來開門，看樣子是大學生，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藍色闊腿褲和白色露臍t恤。
長得很白淨，但是黑眼圈也很重。
“張阿婆是嗎？”
她聲音小小的，看看張阿婆又將目光落在我身上。
“嗯，這是我徒弟，跟著來幫忙的。”
“好，先進來吧！”
院子挺寬敞，從門口圍牆開始搭架起一個花棚，下麵是躺椅和小桌子。
延伸過去是一個剛搭起不久的彩鋼瓦棚，下麵停著一輛三輪和一輛白色轎車，最邊緣上沿著牆壁壘起一整排的乾柴，棚子旁邊就是三層小樓。
門口做了抬高的台階，往上是一個小平台，再進去才是客廳。
小平台上坐著一個約莫七十多歲的老人，見到我們麵色陰沉。
跟著小姑娘進了客廳，挺寬敞，但是有股難聞的味道，類似於排泄物和其他東西混雜在一起發酵出來的味道。
加上沙發上堆積著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擰眉看了好一會兒，也分不清源頭來自於哪裡。
就見小姑娘走到了最裡麵的沙發上，揭開堆積的雜物，我才發現裡麵竟然有個人。
隻是蓬頭垢麵，衣衫雜亂，正麵衣衫上有厚厚糊起來的不知名汙垢，看顏色，應該是層層堆疊起來，下麵的顏色最深，越是上層，表麵的顏色越淺。
看樣子像是什麼糊糊一直在上麵掛著，層層堆疊，才變成現在惡心的厚度。
且因為夏季，這味道發酵的實在是太上頭。
門一開，蒼蠅嗡嗡聞著味道就進來了，還在那人身上密密麻麻的掛了一層，看著可惡心。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胃裡翻湧得很，可看到張阿婆麵不改色地走過去，還是強行忍住了。
小白在兜裡蠕動著，估計也是被這氣味熏得不行。
我扯了兩張紙遞進去兜裡，讓它捂著點。
“這情況多久了？”張阿婆看了那人的瞳孔，意外的是，那人雖然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但並沒有反抗張阿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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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半個月了，醫生來看都說是瘋了，但是前天晚上我看到她很正常地起來在走動，還讓我救救她。”
小姑娘說著，忍不住抹眼淚，“我們家庭都很正常，這段時間也沒有出遠門，更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我媽她突然就這樣了。”
突然就瘋了？
是有點不正常，但是也不排除是真的瘋了。
很多家庭潛在原因，會讓人內耗，時間長久了，精神上出問題也正常。
但我看不少精神病隨便頭發散亂，會有些臟，但肯定不至於臟成這個樣子啊。
家人隻要小心整理，也能讓精神不正常的人保持乾淨。
看這個程度，算是吃喝拉撒睡都在這沙發上。
我往前走了幾步，看到那人的眼睛依舊是明亮的，甚至有些過於明亮到雞賊的感覺。
一點都不像神誌不清，有些詫異，看了一下四周，才發現電視櫃邊上，擺放著全家福。
照片上穿著乾淨甚至在農村婦女中，算有些精致的女人，應該就是沙發上的人。
看著還是挺白淨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很喜歡99這個數字，所以寫在這裡，目前章節內容很水，內容也很水，所以會有改文的打算，大概率很多章節會變動很大，計劃在三十萬字之前，將修改的章節重新上傳一下，目前是從第七章開始修改的……能看到這裡的朋友應該很少，但能看到這裡我會很感激！可以蹲一下改文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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