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除了回家,我彆無選擇。
回去路上,我一直悶悶不樂,小白爬到我肩膀上,絨絨的毛貼著我的脖頸。
它安慰我“我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等著慢慢想,沒準能想到能幫上忙的法子也不一定。”
這話真是讚成得不能再讚成了。
的確是,按照我現在的水準,不去拖後腿就算是相當不錯了。
應該沒人會指望我幫得上忙。
隻是一無所知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眼看著親近的人遇上危險,我隻能在家裡麵祈禱平安,當真讓人坐立難安。
《五行是什麼》書裡的東西我也學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想象。
回到家,我爸媽擔憂地看著我。
“怎麼出去都沒什麼,回來臉色這麼難看啊?”
我無奈,自己真的是一點秘密都藏不住。
隻得尷尬的笑笑,“剛才在路口差點摔了一跤。”
“是嗎?那走路小心點,沒摔疼吧?”我媽半信半疑地看著我,我忙點頭。
說完就鑽回房間裡,他們說要出門乾活,我應了聲,讓他們路上小心。
然後就看著電腦界麵,開始畫思維導圖。
隻能說思維很混亂的時候,我真的做不到靜下心來認真思考。
隻有先理清楚思緒,才能決定下一步到底應該做什麼。
首先,我不能出門,那四人的地點我尚且不知,更彆說他們之間的事情還在讓眷屬調查。
所以我去了也是一問三不知,沒準還會成為對方拿捏張阿婆的把柄。
他們之間的對話一聽就很不簡單,甚至是有些亡命之徒,臨死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感覺。
我很怕這種人,並不敢輕易去招惹。
就是那種——我自己爛命一條沒所謂,但是親朋好友家人尚在,不希望他們因為我陷入任何險境。
張集村,也是不能去的。
再加上我不是張阿婆帶出門的話,去什麼地方當晚沒回來,我爸媽都會很擔心。
所以我連出門的地點都需要小心選擇。
不能出門,張阿婆兩三天內回來,那保守就是三天內。
我在這三天內,能做什麼?
目前已知的行師路,有四條,後山那條儘頭是祭祀雕塑的行路,那條很亂,我尚且搞不懂它到底有幾條路是能走的,可以直接排除出去。
另外一條是在路對麵,奉淩告訴我能會很快前往他所在的地方的行師路。
但是他受傷了,還沒痊愈。
為了這樣不痛不癢的事情,去打擾他,我覺得不太合適。
再就是那條岔路,一邊前往張集村,一邊是采藥專線。
似乎我能用的路線,也就隻有采藥專線。
關於小白所說的草藥,我問清楚了,疑似能用的,應該是六種,但是因為藥性不同,生長環境也不一樣,所以要尋找它們的地域跨度很大。
很有可能需要我去往那天和張阿婆一起沒到過的,更裡麵的地方才行。
但是這樣的話,我需要的時間就更多了。
中午吃完飯再出門肯定是來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