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不能再來一次重蹈覆轍了。
不然這次就算是神仙,隻怕是也救不下我。
但是等我跑到下麵,真的,那個人沒了。
什麼地方都不在,就算是五六米高的崖底也不在。
他穿的那件紅色衝鋒衣,還是很顯眼的,但是放眼周遭的樹林中都看不見任何一抹紅色。
好神奇,這家夥難不成是很煩我,所以想著支開我,自己跑掉了?
沒所謂,我有小白和眷屬。
確定它們已經記錄到了那個男人身上的氣味之後,我直接離開了那片密林。
反正我隻是想報恩,讓自己心裡舒坦一下。
要是明麵上來人家不舒服的話,那就換一個法子來,大不了把東西買好,讓小白的眷屬找到人家住的地方,我偷偷送過去就行。
但是路上,我感覺包裡麵小家夥們都不是很安生。
在包裡麵窸窸窣窣的,感覺就像是在密謀什麼似的。
“小白,你們怎麼了啊?是不是在裡麵不舒服?”
“沒有沒有,主人,你放心走,我們沒事兒。”
為了避免再有什麼情況出現,我是想穩妥一些,將那隻小鼠順利帶到家再想其他的,所以都沒敢停留,更不敢將包打開,讓它們再出來,隻是將拉鏈拉開一個小口子,讓它們能透透氣,不至於太悶。
確定沒事兒之後,我更是不敢耽誤,加快腳步往前跑。
好在行師路快是真的很快,不過是二十多分鐘,就已經到了村子裡麵。
回到家,我直接衝到房間裡。
將門關上,這才將背包打開,但是裡麵的場景讓我震驚。
全是血!
我竟然沒聞到!
小白和灰色眷屬山上也是血,但是傷口明顯不深,應該是當時跳上去咬鷹的時候,被弄傷的。
至於那隻新的小眷屬,那就真的太可憐了。
原本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再度被撕裂開來,血肉模糊!
我愣了好一會兒,眼淚止不住地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都怪我啊,要是我不那麼放鬆警惕,在那裡明知道有東西盯著,還要折騰送佛芝草,那肯定不會讓它剛脫離生命危險,又受這麼重的傷。
“小白……你們怎麼不早說啊……”
我一邊難受得要命,一邊抖著手將小葫蘆裡麵的佛芝草和水都倒出來一些,讓它們喝下去。
“沒事的主人,這點傷對於我們不算什麼,你不用擔心,都沒有生命危險!”
“它的傷口看著嚴重,但也就是之前的剛剛愈合了表層才被撕開,其實就是一樣的!”
小白信誓旦旦地跟我打包票,但我越看越難受。
去將醫藥箱取過來,又想起來之前去行師路采藥的時候,在最裡麵采的那幾株我暫且不知道是什麼的草藥。
就順手拿進去,讓小白辨認一下能不能用上。
紙箱子被我放在桌上,小鼠就躺在裡麵,看樣子真的有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