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女兒這段時間肯定都過得不是很好。
他忍不住老淚縱橫,拿起一瓶酒,最後還是忍不住想要給女兒打電話。
可驀的,聽到了親家夫婦倆的話。
“那娘倆應該不回來吧?”
“肯定不好回來吧!把咱們女兒害成什麼樣了啊!”
“行行行,你消消氣兒,大過年的,彆這麼嗆。”
“這是我嗆嘛?差點!醫生說差點就是一屍兩命!”
“哎哎,小聲點啊,是在人家家裡麵,又不是在咱們自己家裡。”
“最好是彆來,來我就帶著女兒回去,這大過年的可不能見到晦氣東西!”
“嘖,你收斂著點,被聽到怎麼辦!”
“聽到也是這個理!”
“……”
兩人越是壓低聲音,他聽著就越刺耳,越難受。
可大過年的,家裡麵又添了新丁,大家都開開心的,總不能再鬨出什麼難堪的事情來。
於是……他也抹了一把老淚。
然後裝作沒事人似的走出去,笑眯眯地說,“今晚就喝這瓶酒吧,買來放了應該有個五六年了,一直舍不得喝,今晚可得好好品品!”
我默默地將這些演變出來的東西全看完,心思再回到這個女人身上。
越發地難以直視她。
人怎麼會慘到這種程度呢?
什麼都沒乾,本本分分的生活做自己,甚至是人緣很好,周邊的人評價都不錯。
就這樣,竟然還是要遇上這麼慘的事情。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繼續沉默地聽著她訴說之後的事情。
終於是過完了年,但大年初一,那家人再度找上門來。
街坊鄰裡都傻眼了,心道,這是做了什麼孽啊!大過年的都不能消停一下,竟然還來鬨事兒!
雖然是幫忙報警了,但是心裡也算是留下芥蒂。
畢竟大過年的,鄰裡都是難得的闔家團圓,休息的好時間。
這種時候,誰都不想被鬨事兒的吵得在家裡麵也完全沒有一個消停時間。
於是鄰居們慢慢地也開始對她有意見了。
但她也不能搬家,因為搬家是之後的事情,現在她還需要留下來,等著小三生完孩子找上門來。
啊這。
我有點震驚於她的恢複速度。
竟然昨晚還過得這麼傷心,結果隔天就已經在琢磨著要怎麼對付小三了。
這讓我忍不住用演變看了一下小三的情況。
好家夥,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直接嚇我一跳!
小三竟然過年時在那家人家裡麵過的?
嗯?
不是大腦有些宕機,想不明白了。
這家人腦子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