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笑什麼。”
我蹙眉看著他,那嘲諷都快溢出來了。
這個問題很好笑嗎?
明明事關人命,關乎一個孩子的未來。
還是說我說的話很好笑?
明明很嚴肅啊!
而且我之前原本是想著去問錢翊然的,但是因為做夢,才想起來這家夥好像會類似的詛咒,畢竟用東西換詛咒,他之前乾過。
想到這,我忍不住納悶,難不成這個就是他乾的?
卻聽他正色道“這個很簡單啊,你當時還教過我怎麼解決。”
好吧……
那個人真的很厲害了,不像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還以為你隻會捉弄人取樂,所以你以前也會幫助人類?”
我也不知道我哪根筋搭錯了,忍不住朝他吐槽。
說完的一瞬才感覺到不對勁兒,尷尬的看著他,正想道歉。
就見他神情一瞬陰冷下去,狹長的某種暗潮湧動,像是聚了一團火光似的,嚇得我的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那……那個……我就是嘴欠說一下,你彆往心裡去哈……”
我僵笑著道歉,那一瞬的壓迫感實在是有些強悍,隻讓我想要快些逃跑。
之前他正常跟我說的幾句話太過和煦,導致我沾沾自喜以為真的能跟他好好交流。
剛才終於是醒悟過來,對方不是什麼善茬,是僅僅半個月就對我在內的三撥人動過手的生靈。
更彆說其中還有人死掉了。
我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也被迫折騰了一些。
太掉以輕心了。
我不會直接死在這裡麵吧!
越想越怕,腳就越軟,感覺地麵都軟踏踏的,讓腳踩上去就下陷似的。
想跑的想法越來越大,但是身體恐懼到完全不敢動彈。
鷺沼就靜靜站在原地看著我,神情冰冷得像是能隨便凍死什麼。
我從沒有為自己冒險嘗試什麼新事物而如此感到後悔。
真是腸子都悔青了,進不了,退更是退不了。
驟然,他神情落寞地說道“我聽你的……幫了不少人,可那些人反過來逼你……”
“逼我?乾了什麼?”
我腦海中浮現了夢裡畫麵,似乎前麵兩次都是被那些人逼著走上奇怪的路。
要麼死路,要麼絕路。
有一瞬我是很好奇的,所以又沒忍住作死問道“是……把我逼死了嗎?”
問完,我承認我可能是真的好奇到找死。
但沒成想鷺沼卻是粲然一笑,笑得我瘮得慌。
“怎麼可能,你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再說有我呢,誰敢逼死你,我先弄死他。”
雖是笑著,話音卻是帶著怒意。
至此,我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莫名地有些心疼起他來。
但也就是一瞬,這個話題算是跳過算了,再追問下去,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而且如果他今天沒有說謊的話,我回去推演一下,要是能跟我的夢境對上的話,那事情怎麼回事兒我自己也是能搞清楚了。
“那有你這個朋友我還是很安全的哈!”
我尷尬地笑了兩聲,又把話題引回來。
“我遇上了類似的,能麻煩你告訴我怎麼解決嗎?”
“告訴你倒是沒問題,我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