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傷口已經是很嚴實的貼合狀態,並且富有活性,正常來說這樣的傷口隻要能止血消毒,肯定不會化膿感染,一天就能結疤封死
然後裡麵的肉芽就會慢慢長好。
但這已經兩三個月了。
要不是上麵小白和一號製造出來的傷口也是類似的狀態,且已經過去了將近快要半個月了。
不然我肯定會以為這家夥在耍我。
“有點奇怪,你被什麼東西弄傷的啊?以前有類似的傷口嘛?”
他搖頭,我無奈。
隻能嘗試著把用於止血,化腐生肌的草藥粉撒在傷口上。
撒上去的時候,他說“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有蟲子在上麵。”
我想了想,道“應該是草藥粉生效了吧,我傷疤要長好的時候,就是像有蟲子在爬。”
再說了,口服加外用,雙倍藥效下去,不見效就見鬼了!
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呢?
之前的那女孩身上腐爛的症狀是直接腐爛掉,並且還有很濃重的臭味。
身體組織像是液體一樣。
而這次身體組織沒變化,但小白它們很肯定兩方就是同一種症狀。
這可燒死了我不少腦細胞。
頭疼!
完全想不明白!
但好像是有什麼突破點的!
我看著他的傷口似乎是有些愈合了,確定昂貴的藥物見效果了。
便朝他問道“你一直都在這裡嗎?還是說之前在其他的地方?”
我記得二號說過,它是在其他地方被抓住的,但是正好被丟到了這邊。
要麼是這家夥以前在其他地方,要麼是他曾經外出過遠門?
“不太記得,但是我好像去過人很多的地方,有人跟我說了些什麼,太吵了,我不記得了。”
“嗯?什麼時候?”
“按照你們人的時間來算,好像是一個月前?或是一個半月前……我真的不記得。”
“不過我記得我在抓那隻小鼠,那時候我很餓,好像餓了很久,想著可以飽餐一頓,但注意力一鬆懈,小鼠就被我放跑了。”
那其實不叫放跑了,那叫抓空了,差點把二號摔嗝屁兒。
卻也因禍得福,奪得一絲生機。
二號砸吧著嘴在洞穴裡躺得四仰八叉,無奈道“說我運氣背吧!抓我的鷹記性差,啥啥都不知道,說我運氣好吧!這家夥都餓昏眼了,還能給我抓到了!”
小白在一邊附和,“至少吧……咱們相遇了,也算是運氣好。”
我不知道該說啥,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你還記得你去的地方嗎?就大概位置,或者是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都行!”
他繼續搖頭,我有些抓狂了。
問啥啥都不記得,但好像是關聯很大啊!
索性我將葫蘆裡麵的靈泉又倒了一些出來,讓他喝掉。
“沒準你受過內傷,多喝點,要是能想起來再好不過了!”
他點點頭,神情認真得不行,“我也覺得,要是能想起來就再好不過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裡,我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好迷茫。”
“哈?我還以為你在這裡蹲點,是為了……”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