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他意圖團結小醜,團結這個強大的同僚,卻忘記了對方是一個瘋子。
而“瘋子”是不會在乎計劃的。
當然,他稻草人也是一個瘋子,真見鬼。
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恐懼毒氣對小醜毫無作用,但小醜沒有殺他,隻是把他打的丟臉的躺倒在這裡,像一條瀕死的柴犬。
“哇哦。看來我現在來的並不是時候。”
有人推門進來了。
稻草人先看到了一雙腳。
棕色的皮靴,灰白色的風衣。但當。稻草人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發現對方是他的老朋友,愛德華·尼格瑪。
謎語人。
很奇怪,尼格瑪並沒有穿著他標誌性的那件充滿著問號的綠色大衣,那個問號手杖和標誌性的眼罩,綠色帽子。
他隻穿著一件便服,像是個剛剛下班的坐班小職員。
“哇哦,這是什麼情況?我聽說小醜和你在一起。真麻煩,這可就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呢。”
稻草人看見謎語人蹲了下來,然後說道
“方便告訴我一下小醜去哪兒了嗎?真是的——計劃到了一半,如果主演隨隨便便跑了,那可就玩不下去了。”
稻草人勉強支起身子。
他看到了那幾個跟在謎語人身後的身影電影怪胎,杏仁核,沒錯,還有腹語者和殺手鱷。
他們都是阿卡姆瘋人院逃出來的囚犯。
謎語人是什麼時候招募到他們的?
但最吸引稻草人目光的,還是殺手鱷手上拎著的一個大活人。
“你弄來了吉姆·戈登——這讓我吃驚。尼格馬,你究竟想乾什麼?”
……
……
……
滴滴滴!
陳韜腰間的手機響了。
他站起了身“不好意思,馬奇先生,我看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已經在合作上達成了共識,我相信我們以後一定會像家人一樣和睦。”
林肯馬奇又開始糾結了。家人這兩個詞似乎在暗示什麼,但又似乎隻是正常的比喻。
他滿懷著一肚子疑問和惆悵走出了舊韋恩塔的大門,然後對著遠處天台上的黑影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行動取消。
他原本計劃利用一場利爪發動的虛假刺殺來拉近林肯和布魯斯之間的關係,順便洗清林肯身上的疑點,讓蝙蝠俠認為他們在同一陣營——
但現在這些都應該延後。
他現在腦子很亂,甚至沒有心情去探查剛剛給蝙蝠俠打電話的是誰。他現在隻想靜靜,今天他聽到了一個和法庭所告訴他截然不同的故事,雖然他本來就是個早有反心的叛徒,但這仍然對他有足夠巨大的衝擊力。
幾分鐘後。
在勾索的拉動下,陳韜輕巧地落在一座建築的天台上。這裡看上去是一座民房頂,上麵掛滿了晾曬的衣物。
感謝貝恩蝠的記憶,他終於學會該怎麼用鉤爪槍了,陳韜默默將四肢上來自這隻蝙蝠俠的肌肉解除變化,然後悄悄走到天台邊緣站著的兩人身後。
陳韜用手指頂住了通訊器“我到了,殺手鱷。”
“哇哦!”
殺手鱷嚇的從原地跳了起來,差點從天台的邊緣掉下去。
“見鬼蝙蝠俠,呃,我的意思是說老板。”
陳韜沒有理他“奧斯瓦爾德?”
站在殺手鱷身邊的那個矮小身影,正是企鵝人。
他滿臉嚴肅“蝙蝠俠,我們遇到大麻煩了。”
陳韜沒有說話,他盯著對方。企鵝人知道這是“快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