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該做些什麼。”
夜梟小托馬斯·韋恩正坐在自己的飛船中
不,夜梟早已死去,現在活著的隻不過是一個嶄新的自我,一個愚笨的狂徒。
愚梟,我們也許可以這麼稱呼他。
此時,愚梟正坐在自己的飛船中,在飛船的外側,則是鬱鬱蔥蔥的原始叢林。
這裡是白堊紀,愚梟一直躲藏在超時間流下遊當前的時間線上,就像藏在馬路一邊的乾涸水泥裡,遙遙的看著另外一頭是怎樣被吧唧一聲硬生生折斷,徹底失去整個未來的。
這艘飛船是冥河夫人的座駕,而冥河夫人已經死了。愚梟擅長對自己的隊友來一手,並且在關鍵的時刻起到作用。
儘管如此,他依然花了很長的時間維修好這艘飛船。
當初,他直接把整個黑暗騎士團傳送到了這艘飛船裡,他們把這裡拆的一塌糊塗,最後愚梟把他們通通放逐到了不同黑暗多元宇宙中的三疊紀,徹底擺脫了他們。
不過飛船被破壞了之後比較好修,腦子被破壞了以後……就稍微有點麻煩了。
“你真該做些什麼,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讓我們來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
坐在駕駛位上的愚梟微微側過頭,在副駕駛上,一個他自己臆想出來的幻象正在喋喋不休
“正義聯盟七巨頭中,除去超人被世界鑄造者攝走,神奇女俠、綠燈俠哈爾、海王已是蝙蝠俠囊中之物,你現在還有能力乾涉的隻有兩個人閃電俠,鋼骨。”
這個幻象穿著夜梟那一套最標準的藍色製服,神情陰翳,卻莫名的顯得比原來的夜梟更加暴躁。
我們姑且稱這個愚梟臆想出來的幻象為【夜梟】。
而緊接著,另外一個聲音則打斷了夜梟的話“啊啊哈——彆這樣,夜梟,老朋友,你就從來學不會改變,不是嗎?”
愚梟轉過頭,小醜俠一蹦一跳的從身後一個座位中探出頭來。
他走到夜梟的身旁,坐在他位置的扶手上,蒼白的麵孔上,笑的邪氣凜然。
他把手朝著夜梟搭去,這個動作使得對方皺起眉頭,但最後小醜俠並沒有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而是放在了他身後座位的靠背上。
“彆這樣,托馬斯,我們討論過。”他伸手指了指在旁邊一直沉默著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愚梟。
“我們討論過要讓孩子做正確的事情,不是嗎?想想看吧,一個嶄新的超級英雄!由一個真正的超級英雄和一個自認為是超級英雄的反派共同培養!還有什麼比這更幽默的呢,小布丁?嗯哼?”
夜梟的麵孔一如既往。他麵罩下的半張臉看似毫無反應,但是小醜俠從他微微下揚了大約03毫米的嘴角看出了他的不悅。
這令小醜俠愉悅。
“你沒法用意誌力驅散我了。”
小醜俠說道“現在我們都是幻想出來的,一個‘幻想中的朋友’是沒法用意誌力驅散另一個的,不是嗎?我們並駕齊驅,勢均力敵。就像過去那樣!”
他大笑著把自己的鼻子湊在夜梟的耳畔“我們互相仇恨,卻永遠糾纏!”
緊接著在刹那間,不管是夜梟還是小醜俠都不見了。
愚梟定了定神。
他把注意力重新轉回操作台上,緊接著他看到操作台上左邊的屏幕上顯露出夜梟的臉。
一般的來講,左派是激進,右派是保守。因此夜梟出現在左邊恰到好處。
保守和激進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在這件事上,夜梟的態度是
“睡魔給我們的情報夠多了。”
他這麼說道“就目前來看,唯一的辦法就是重啟世界,我們能夠借此同時將帕佩圖阿和虛空之手都一起解決。”
愚梟沒有說話。
是的,在他的飛船穿越超時間流和黑暗多元宇宙與光明多遠宇宙之間的縫隙、墜落在主宇宙的白堊紀之前,在夢境之中,無儘家族的睡魔丹尼爾向他揭示了當前超時間流的現狀,並解釋了為何超時間流當前的時間線會斷裂的原因。
睡魔已經彆無選擇,世界鑄造者的死亡夢境與其說是個囚籠,還不如說是個詛咒。
隻要世界鑄造者一天沒有擺脫死亡的狀態,這個詛咒就始終對睡魔生效,並且不斷削弱他的能力。
之前能夠憑借著巴巴托斯和世界鑄造者的影響短暫擺脫,已經是丹尼爾能夠做到的極限,而後他又很快的重新被拉回了那個夢境,怎麼也跑不出來——
直到世界鑄造者得到了他想要的。
一個主宇宙的超人,如假包換,貨到付款。
世界鑄造者直接拿著這個寶貝離開了多元宇宙,儘管他現在沒有完全得到許諾的那些能量,這些能量固然也很重要,但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先把超人藏起來,然後抓緊時間鍛造好核心,再來拿能量鍛造外殼。
所以隨著世界鑄造者的暫離,睡魔終於又能從夢境中出來了,但他已經不敢相信蝙蝠俠之龍了,對方已經接受了巴巴托斯的力量,成為了巴巴托斯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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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對方現在看上去並沒有被巴巴托斯所控製,但是這終究是風險。對於睡魔丹尼爾來說,主宇宙被巴巴托斯控製和被帕佩圖阿掌控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彆,全都是不可接受的結果。
而主宇宙的蝙蝠俠……
愚梟仍然能夠記得對方提到主宇宙蝙蝠俠時臉上的那種微微暗下去的表情,但不管如何,睡魔丹尼爾終於找到了自己最好的示警對象,愚梟,他現在已經是個超級英雄了,儘管精神不穩定,但依然足夠聰明。
瘋了的超級英雄也是超級英雄,看看蝙蝠俠之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