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櫻城一戰下,上官青雲受了些輕傷,隨即眼中飽含殺意,道“我有混沌之力以及媧皇之力兩種異力,為何仍是敗於顧蒼玄之手。”
片刻之後,上官青雲哼了一聲,道“顧蒼玄修為如此高深莫測,一定會有破綻,究竟此人的破綻在哪裡,一時間我也難以琢磨透,此人心思縝密,讓我阻殺此人定有他自己的謀算,若是我不按照他的意思去,恐怕蝶兒真有什麼危險,誒,父母身亡,我也就隻有蝶兒一個親人了,縱使自己在怎麼無情,也不忍心讓蝶兒受到外人的欺辱。”
上官青雲遙望遠方,長吸了一口氣,道“如今之法,也隻有暫且先將手下的事情放一放了,如今四宮已無昔日輝煌,都是些殘兵弱將,難勘我用,帶此行結束之後,曦月宮,碧落宮,以及天若寺皆臣服我之腳下,至於顧蒼玄,可以先讓司徒問天等人為我打頭陣,我也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雨過朦朧,點點滴滴。
若香一直守護在若香身邊,默默注視躺在臥榻上的司徒問天,輕紗浮動,臉上帶著些許愁感,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仍是不見司徒問天醒來,若香的內心中仿佛就多受一點煎熬。
若香道“如果時間能夠重來,我就當不曾見過你。如果我的一廂情願讓你受了如此沉重的傷,我就不該選擇你。”
現在的若香心中無比的懺悔,內心中更有些惶恐,臉上更是呈現出失落之色,道“若知道有人在你心目中能有如此的分量,我也不會不會愛上你。”就在此刻,門口處突然傳來喧鬨聲,若香推開房門,一陣風迎麵拂過,竟帶有一絲絲涼意,那涼意刺心。
若香微微一怔,原來敲門的竟然是之前自己救治的那個小女孩的母親,若香還未開口,隻聽那女子,道“仙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求求你,她現在已經快不行了。”說著便硬拉著若香的手,若香睜開那女子的手,道“對不起,我救不了她。”
那女子微微一怔,眼角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流了下來,道“怎麼可能,前日仙子你還能救我的女兒,為何現在不能了?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此時,那女子已經癱軟在地上。
聽到動靜的劍月笙也緩緩打開了房門,來到若香的身前,道“你若能救那個小女孩,就幫忙救治一下吧,可憐天下父母。”
若香看了一眼劍月笙,又隨即將目光看向那女子,道“我何嘗不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前日之舉隻是延緩了她女兒的病情,今日看來是惡化了,我已經無能為力,當時未能如實告知,是因為不想讓她傷心。”
那女子聽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我那可憐的女兒,你若死,母親我就真的成了一個人,你是活著的唯一寄托,母親會陪著你,無論何時何地。”那女子仿佛如失了魂一般,嘴裡不停地念著女兒的名字。
劍月笙看到這裡不由揪心,道“真的無藥可醫嗎?”
若香輕輕吸了一口氣,道“是,這種病實屬罕見,就連我見過諸多醫術,也未曾在任何醫術上見過,而我的蠱術隻能做到延緩的作用,不能從根本上醫治。”
劍月笙不由看向那已經消失的女子,長歎一聲,目光看向若香,若香,道“我能感覺到她也已經染了那病疾,恐怕應在這幾日便會死亡。”
劍月笙聞言一怔,道“那你方才為何不直接言明?”
若香頓了一下,道“我若言明,她會更加的絕望,與其如此,我還不如選擇隱瞞,或許她能夠理解。”
劍月笙搖了搖頭,道“可惡的疫情,奪取了那麼多人的生命。”
若香,道“等問題醒來之後,我們也要儘快的離開這裡,我感覺疫情已經在此地爆發了,用不到兩天,他們身上的症狀便會爆發。”
劍月笙聞言一怔,道“什麼?這怎有可能。”
若香歎息,道“誒,切莫聲張,我們既然無能為力也隻能選擇默認,若是想救助這些可憐的人還需追溯本源,從根本上解決。”
劍月笙長吸了一口氣,道“此事談何容易,待問天醒來,還需從長異議,我發現他變了許多,讓我感覺到陌生。”
若香,道“是嗎?”
劍月笙微微搖了搖頭,道“或許是我多想了,”
若香看著劍月笙臉上神情的變化,心中確是微微一驚,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劍月笙點了點頭,道“問吧,但我此時也能猜的出一二,關於你想問的問題,應是瑾萱吧。”
若香猛然一怔,心中一痛,道“是,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她與問天又是怎樣相識的?”
劍月笙想了想,自己心中情蠱的作用,一時為難,隨即目光又看向若香,道“你能控製得了你體內的情蠱嗎?心連心的痛可是會讓你吃不消啊。”
若香轉身看向床榻上的司徒問天,隨即緩緩地將門關上,道“無礙的,我能壓製我體內的情蠱,請你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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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月笙左思右想之後,道“瑾萱與問天相識在認識我之前,聽問天曾經說過,他們的緣分在他們兒時的時候,那時候問天撞碎瑾萱手中的生辰禮物,便把自己最珍愛的禮物送給了瑾萱,他們的緣分在一刻也算開始了。”劍月笙說到此處,隻見若香心中已有噬心的痛感傳遍全身,雖然若香擱著麵紗,劍月笙也不難看出若香臉上痛苦的變化。
劍月笙,道“我看還是算了,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心中的心結也隻有問天能解,問天心中能否放下過去,也許你能解,你們二人今生的緣分已經注定,我不過是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