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辦法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就放棄自我的堅持,全身心地敞開給他。
這是違背常理的,無論如何,她對他也不能憑空產生極其深入信任,想全心依賴也需要時間沉澱。
是他們之間始終縈繞著的一點“差距”,令他們總能失之交臂。
不能這樣了。
“苟聖手的藥能讓他入睡,但也不是長久之態,大爺這病症可有緩解的法子?”
半晌,謝明月輕聲問。
玉江一愣,有些不確定道“興許……或許……也許……大爺隻要與夫人您在一起,就能睡得安穩。”
她這才明白,戚縉山那句“你是我的藥”是何意。
到玉江退下後,謝明月看著戚縉山沉睡的臉,俯身去為他解開衣襟,這樣能睡得舒坦些。
待看到他暗駝色衣袍下?藍細領的貼裡時,她神色一僵,緩緩將臉埋在了他寬闊的胸膛。
笨蛋。
笨蛋戚縉山。
待安置好,謝明月也挨著他沉沉睡去,半夜卻突然感到身上像壓著一塊沉鐵,令她熱得直淌汗。
“唔……”
她想輕輕翻身,卻被腰間繃緊的胳膊驚得睜開了眼。
“夫君?”
謝明月下意識開口,身後的男人將她整個人側身圈在身前,獨占欲十足。
但他沒醒。
謝明月勉強在戚縉山的“鐵臂”裡翻了個身,摸了摸他的額頭。
還好,這樣熱純粹是因為他體溫高。
可一晚上兩次被弄醒,她也睡不著了。
謝明月窩在戚縉山懷裡,突然伸出手朝著他銳利的眉眼撫摸過去。
就這樣喜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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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到隨著她的厭惡加重,他的心病也日漸嚴重的地步。
可是為何不願穿她送去的衣裳,朝她服個軟呢?
想到這,謝明月輕輕歎了口氣,主動拱到戚縉山懷裡,仰起臉親了親他的薄唇。
他睡著,她反倒更放得開些。
隻不過離開的一霎那,一直箍在腰間的手臂突然上移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勢而炙熱的氣息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
謝明月睜大眼看著麵前肆無忌憚的男人,任他予取予奪,好半天才輕喘著開口“你、你裝睡!”
可惡,她不過方才開始心疼他,他便又這般惡劣。
戚縉山還閉著眼,但笑容卻越擴越大,不必看便抓著她的手腕,沉聲貼到耳邊“是有人輕薄,我才醒。”
謝明月渾身輕顫,被他嗬出的氣息激到脖頸酥麻。
“不是睡不著嗎?”她老老實實窩在戚縉山懷中,不敢亂動,“好不容易苟聖手給你開了藥,再睡會吧。”
“嗯。”
戚縉山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溫聲道“夫人,我並未惱過你。”
謝明月一怔,隨即明白他是在解釋前些天的事。
那他怎麼不理自己……
她的雙手抵在他堅實的腰腹,不由自主用力一些,卻摸到一點異樣的觸感。
“嗯……”
伴隨著耳邊低沉的一聲鼻音,謝明月疑惑地剝開戚縉山的衣襟。
一道滲血的傷痕赫然橫亙在他的腰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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