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好熱……”
衛舒迷迷糊糊的囈語。
她已經扒掉薑抑肩上的衣服,將滾燙的臉頰貼在那光滑冰涼的肩頭上。
降溫的舒適令困倦襲來。
衛舒當即將手伸進薑抑的衣服裡,當她整個兒貼到冰人身上,降噪的涼爽讓她心滿意足。
翌日,她酒醒。
睜眼就見邊上躺著一個人。
她先是一驚,瞪大眼,而後告訴自己假的假的,肯定假的。我跟薑抑都決裂了,他怎麼可能躺我邊上睡?幻覺!都是幻覺!
左右都不是真的,她習慣性將手伸進衣服裡,跟從前一樣過過手癮。
她閉著眼,竊喜道“嘻嘻,手感還跟以前一樣好……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
她小手不安分地滑下。
當觸到……時,她終是發現了不對,但為時已晚。
作亂的小手被人捉住,身子也被對方一個翻身壓住。
她抬眼就迎上一雙平靜烏黑泛藍韻的眸子,香息一止。
“你……你是真的?”
薑抑沉靜著俊臉,呼吸突然急促“不然呢?”
衛舒趕忙道歉“不好意思,我、我以為是做夢。”
“所以……你常夢到我?”
“沒有。”
薑抑將冰冷的視線落到她那隻手上“夢裡的你……想要我?”
饒是衛舒身經百戰,但重生歸來,她一個男人都沒碰呢,重點向來生人勿近的高嶺之花薑抑,如今壓在她身上,還講這種話,讓她怎能不老臉一紅?
“你、你不要臉!快從我身上起開!”
想她堂堂金仙怎能忍受被一個上仙境界的人欺負?
她毫不客氣地調動仙力,準備震開對方。
誰料丹田處空虛,一絲靈力都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
薑抑無視她的掙紮,身體又壓近幾分“沒用的,你的靈力見底了。”
“你想乾什麼!”
“很快就要前往冰淵秘境,沒有靈力,你連飛都成困難。”
衛舒盯著他的唇“所以,你想讓我求你?”
她始終用手抵著對方的胸膛,抵觸之意明顯。
薑抑仍麵無表情,但深邃的五官宛如冰封的神隻雕像,原該淡漠的眼神正眷念般的凝視著她的嬌唇“你會嗎?”
衛舒臉起倔強“不會!”
薑抑不怒反而唇角和眼尾帶起一些弧度,就好像衛舒的這個回答和反應,他早就猜到了一樣。
“是,你從不求饒,也從不求人……”他用冰涼的指尖描摹著衛舒的唇瓣和下巴,動作輕柔,語氣低低。
衛舒看他看自己的神情,仿佛在追憶遙遠,投過她在看另一個人。
這種感受令她滾燙的心好似被注入一汪冰水,涼透了。
她立即板臉冷道“放開我。”
上一世,每當她這般,薑抑再固執都不會再忤逆她。
原想現在應該沒用了,沒想到身上一輕,薑抑竟真的從她身上起來了。
他原本已經淩亂的衣服,瞬間被法術還原完好。
衛舒由於沒有靈力,用不了法術,隻能狼狽地自己用手整理。
抬眼見對方依舊靜立在床上,哪兒都沒去。
衛舒不悅道“你怎麼還不走?”難不成真等著我開口求?想屁吃。
“這是出發前,最後的機會。”薑抑破天荒再次提醒。
衛舒算算時間,他們確實來《有個鎮》三天了,昨日本該是第二日,但在五色石的水域天地待的時日,外麵時光飛逝,也就是說昨晚喝酒已經是第三日的晚上。
今早就該出發去冰淵秘境,那裡各家仙門的人應該已經陸續抵達。
而這個時辰,玉衡和洛淩星應該馬上就會來找她了。
她如今身上毫無靈力,這麼短的時間內,確實隻有吻薑抑,從他身上獲取靈力這一條路。
可一想起之前見麵,薑抑故意毀掉靈力丸,擺明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要她求他。
衛舒捏緊秀拳,下了地,她頭也不回地經過薑抑身邊,擺明打死也不求他的態度。
薑抑一下拉住她的袖子“我沒有……”
衛舒看到門外人影,估猜是玉衡他們來了,立即甩開薑抑跑了出去。
出去後,果不其然撞見前來找她的玉衡。
玉衡見四下無人,當即擁她入懷。
“昨晚睡得好嗎?”
衛舒有些心虛,趕忙將自己靈力缺失的事告訴他。
玉衡聞言“一會兒我帶你飛。”
“好。”衛舒心裡踏實了不少。
這時,洛淩星和特來送行的徐長安、齊威來了。
衛舒和玉衡趕忙分開,也不知有沒有被他們瞧見。
衛舒第一時間迎過去“你們都起了?”
徐長安和齊威向她拱手。
衛舒讓徐長安和齊威在這裡等他們回來,到時就帶他們離開《有個鎮》。
洛淩星一雙星眸饒有敵對地盯著玉衡,衛舒跟兩個小輩交代完後,回頭瞧見後,立即衝洛淩星說道“我們走吧。”
洛淩星這才恢複,衝她乖巧淡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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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用扇子敲了敲下巴“師兄呢?”
眾所周知,薑抑可不是貪睡的人。
衛舒瞧向自己的房間,心裡不禁打鼓他可千萬彆從我房裡出來啊。
驀地,隔壁房門被拉開,隻見薑抑一身黑袍緩步走了出來。
玉衡打趣他“難得見師兄起晚,昨夜難道是喝多了?”
薑抑默然地望向衛舒。
衛舒被他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做賊心虛。
這家夥故意的吧?看我做什麼!
衛舒故意彆開臉的動作,被洛淩星看在眼底“難不成昨晚薑抑仙君送姐姐回房,姐姐她……”
衛舒心提到了嗓子眼洛淩星這孩子看似單純,實際心眼細著呢,他該不會瞧出什麼了吧?
洛淩星“姐姐……不會是吐了薑抑仙君一身吧?”
衛舒繃著的弦一鬆,旋即又火大“我怎麼可能……”
可已經沒有人聽她說話,洛淩星先替她想薑抑賠罪。
緊接著又是玉衡替她賠罪。
衛舒更加火大,憑什麼啊,她什麼也沒做,怎麼就要讓他們替她賠罪了?
倒是薑抑,昨晚打著送她回房的名義,就在她屋裡睡了,她還沒找他算賬呢。
不過氣歸氣,她也沒解釋,左右大家認定她酒吐,總好過發現她跟薑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