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個月的期限已至,鐵血飛鷹鏢局和淩雲鏢局的賭鬥日期終於來臨。
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北霜城的街道上,雙方各自帶著氣勢洶洶的人馬前往角鬥場。然而,才剛到門口,兩幫人馬就碰了個正著。
“哼,今天就是你們鐵血飛鷹鏢局一敗塗地的日子!”淩雲鏢局的一位鏢師率先開口,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少在這裡大放厥詞,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鐵血飛鷹鏢局這邊也不甘示弱,立刻回擊道。
“就憑你們也想贏?簡直是癡人說夢!”
“你們彆太囂張,等會兒在角鬥場上見真章!”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淩剛站在淩雲鏢局的隊伍中,一臉得意地看著朱明,眼神中滿是輕蔑“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朱明毫不畏懼,怒目而視“誰死還不一定呢,就你天天睡在女人肚皮上,怕是站都站不穩吧。”朱明說完,鐵血飛鷹鏢局的人哈哈大笑起來,淩剛氣的臉色通紅。
就在雙方爭吵愈發激烈,眼看就要動手的時候
就在雙方爭吵愈發激烈,眼看就要動手的時候,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人出現,阻止了兩方的爭鬥。隻見他身後北霜城的大將軍都乖乖地站在其後,就知道,他的地位定然不低。
他斜睨著朱明,趾高氣揚地說道“你就是朱明?敢挑釁我的兄弟,乖乖的站在那,讓我兄弟砍死,不然看我怎麼弄死你!”
這話讓鐵血飛鷹鏢局的人瞬間炸了鍋。
“這麼囂張,你以為你是誰啊?”一位性格火爆的鏢師怒喝道。
“竟敢如此大放厥詞,真當我們鐵血飛鷹鏢局好欺負不成?”另一位鏢師也跟著喊道。
朱明則緊緊盯著錦衣華服之人,冷聲道“哼,你又算什麼東西?想威脅我,沒門!”
錦衣華服之人臉色一沉,“好小子,有種!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李飛鷹上前一步,拱手說道“這位大人,此事是我們與淩雲鏢局的角鬥之爭,還望大人莫要插手。”
錦衣華服之人哼了一聲,“本少爺今天還就管定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這時,莫連站了出來,“大人,凡事都要講個理字。我們與淩雲鏢局的恩怨,自當在角鬥場上解決,大人這般橫加阻攔,恐怕不妥吧。”
“不妥?在這北霜城,本少爺說的話就是理!”錦衣華服之人蠻橫地說道。
“大人如此不講道理,就不怕城主怪罪嗎?”李飛鷹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城主?哈哈,你們以為抬出城主就能嚇到我?城主是我爹。”錦衣華服之人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滿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原來他是城主的兒子,難怪那麼囂張。看著那囂張的樣子,朱明雙手緊握成拳,骨節泛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他幾巴掌,讓他那張張狂的臉變得鼻青臉腫。但是理智告訴他,打了他之後,自己這邊的人馬肯定一個都跑不了。
不得已,朱明隻能強壓怒火,搬出北落神朝,對他說道“角鬥場的賭鬥,一旦形成約定,任何人不得插手,這是北落神朝神主定下的規則。你想挑戰神主嗎?還是北霜城不屬於北落神朝,想獨立出去了?”
朱明一頂大帽子扣過去,氣的城主兒子半天說不出話。他的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轉紅,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糾結。說是也不好,那就真的有謀反之心;說不是又打自己的臉。
他臉色鐵青,嘴唇顫抖著,咬牙切齒地憤憤丟下幾句狠話“哼,你們給我等著!”隨後,甩了甩衣袖,先怒氣衝衝地進入了角鬥場。
眾人一看這樣子,也陸陸續續地進入角鬥場。而朱明死死地盯著淩剛,淩剛也毫不退縮地回望著朱明。
朱明對淩剛說道“垃圾始終是垃圾。”
淩剛臉色氣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等會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讓你再囂張一會,要不是北霜城有規矩,我早就派人把你殺了!”
朱明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有本事就在角鬥場上見真章,光耍嘴皮子可沒用!”
此時,角鬥場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爆整個空間。眾人都在等待著決鬥的開始,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每個人的心跳都在加快,目光緊緊地盯著場中央,期待著這場激烈對決的上演。
率先出場的是莫連和淩風。角鬥場內,陽光從高處的窗口斜射進來,揚起的塵土在光線中飛舞。
淩風是淩雲的弟弟,其步法號稱淩風步法,以自己名字命名,是他觀風而練成。練至大成可以像風一樣,來如風去無影。此刻,他身形靈動如鬼魅,在場內穿梭自如,讓人難以捉摸。
而莫連是鐵血飛鷹鏢局除了李飛鷹後第二個通星境強者,是鐵血飛鷹鏢局的中流砥柱,以拳法著稱,剛猛有力,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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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淩風憑借其精妙絕倫的淩風步法,忽左忽右,忽前忽後,試圖尋找莫連的破綻。角鬥場的地麵在他們的激烈交鋒下,磚石崩裂,碎屑四濺。
而莫連就沉穩地站在場中,雙目炯炯有神,緊盯著淩風那如風般的身影,全神貫注地等待機會,絲毫不被淩風的快速移動所乾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