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謝苗諾夫感覺自己像是真正的主宰。
順手理了理芭蕾舞女人有些淩亂的頭發,「“行了,彆害怕。我剛才跟農場通了電話,農場裡已經派了醫生,你丈夫現在應該拿到了藥。”
“真的嗎,那太謝謝您了。”芭蕾舞女人的黯淡的眼神亮了一下。
“彆高興得太早,從現在開始,你要按我說的做,如果出現任何岔子,你丈夫就要被”謝苗諾夫沒有接著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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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未知才能帶來最大的恐懼。
果然,芭蕾舞女人嚇得臉色鐵青,連連點頭。
看著那驚恐、美麗的麵孔,謝苗諾夫一時間內心火熱起來。
沒有什麼比摧殘一朵美麗的花朵更能給他帶來快感了。
他捏住女人下巴,將女人的嘴唇抬了起來,張開了嘴,露出熏黃的牙齒。
女人聞到那股腥臭的味道,下意識要拒絕,一想到丈夫,隻能閉上了眼睛。
“啪!”
女人的臉上挨了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力氣很大,女人被甩到了地上,她捂住臉,麵帶詫異的看向謝苗諾夫。
“我允許你閉眼睛了嗎?”
謝苗諾夫猛地站起身,抄起掛在牆上的皮鞭,對著女人的狠狠抽下去。
幾道鞭子下去,女人的臉上,身上多出幾道血痕。
女人挨了鞭子,卻不敢吭聲,隻能咬著牙苦苦堅持,她在這裡多受一點委屈,丈夫在農場就能多一分活命的機會。
屋內,粗重的喘氣聲,鞭子觸及肉體的沉悶聲,苦苦堅持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恍惚人間地獄。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這一切。
推門進來的是彆列日娜婭。
彆列日娜婭似乎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徑直將一份電報遞給了謝苗諾夫。
“部裡麵在催了,讓我們儘快查清楚案子。”
“馬上開會!”
謝苗諾夫接過電報看了一眼,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彆列日娜婭緊隨其後也離開了,辦公室的房門關閉,隻留下了芭蕾舞。
芭蕾舞這時候才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你們的調查進展怎麼樣?”會議室內,謝苗諾夫的目光在那些契卡小組長的臉上掃過。
一個小組長舉手彙報“我們已經調查了李愛國抵達之後所有的行程,除了星城基地內的參觀,彆的並沒有疑點。”
“星城基地是我負責的。”謝苗諾夫的話用意很明顯,那就是讓這些人彆在星城基地費心思了。
另一個組長彙報“我們聯係安插在東大那邊的人,對方調查了李愛國的情況,也沒有什麼疑點。”
“東大那邊查的也很嚴,很難在那邊打開突破口。”謝苗諾夫給出了意見。
第三個組長站起身“對明斯克那些涉事人員的調查並沒有進展,特彆是昨天明斯克國防軍的一個少校突然跳樓了,這給我們的調查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謝苗諾夫因為少校跳樓的事兒,不得不親自跟部裡麵做了解釋,也清楚這狀況。
如果僅僅是調查假公濟私,少校倒不會如此過激。
但是,現在涉及到了迪特案子,搞不好要牽連全家,少校肯定抵死不認。
第四個小組負責審訊明斯克研究所那些被羈押的研究員們。
“那些研究員們確實不清楚李愛國的底細,唯一直接同李愛國談過的吉洛蒂教授一直閉口不言。
我們也用了點小手段,但是您知道的,吉洛蒂教授年紀大了,還是國內有名的計算機專家,如果真出了問題,難免會有麻煩。”
幾個小組都沒有進展,謝苗諾夫難免有些惱火。
這時候,最先發言的小組長再次舉起手“隊長,既然咱們已經認定了李愛國是小美家的迪特,隻要咱們把程序走一遍,不由得他不招認,為什麼還要那麼麻煩?”
幾個小組長齊齊把目光投向謝苗諾夫,很顯然,他們也讚成這個意見。
他們相信沒有人能夠通過內務部的“程序”。
至於通過程序得到的口供是不是真實的,一點都不重要。
謝苗諾夫何嘗不想直接把李愛國關進內務部的大牢裡麵,將各種花樣在他身上招呼一遍。
隻不過這次的事情太大了,大到不能有任何閃失。
麵對謝統帥的進攻,勳章大帥肯定會反擊。
一旦勳章大帥發現指證安德烈的人受到大刑,還沒有得到實質性證據,那麼等待他的將是滅頂之災。
隻是這些事情不方便跟這幫子契卡們解釋。
謝苗諾夫輕輕咳嗽兩聲,拍了拍桌子“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必須要儘快將李愛國是小美家迪特的事情搞清楚。散會!”
李愛國這幾天的日子過得很舒服,每天好吃好喝,還有報紙看。
另外,他跟芭蕾舞女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近了,有時候芭蕾舞女人趁著整理房間的空擋,也會聊一些她的事情。
比如芭蕾舞女人的名字,叫做朱諾,父親來自意大利,母親是老毛子。
她在莫斯科戈洛夫金娜農奴劇團當舞蹈演員,擅長《天鵝湖》、《胡桃夾子》、《吉賽爾》等曲目。
“你們東大人喜歡芭蕾舞嗎?”提起芭蕾舞,朱諾的眼睛瞬間亮了,身上的木訥消失了,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
“當然喜歡,我曾在京城人民劇院觀看過芭蕾舞演出,當時的劇團還是從你們這邊過去的。”李愛國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報紙說道。
“那應該是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她們是最出名的劇團了,我去年的時候曾經想申請加入,沒能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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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諾放下毛巾,斜坐在了床上,她身材較好,現在兩條大長腿以奇怪的姿勢並攏,緊身的舞蹈服將翹臀襯托得更加美妙,雖然衣服不暴露,卻有一種彆種風情。
“他們在你們那裡受歡迎嗎?”
“特彆受歡迎,排隊買票的人排起了長隊,演出結束後,鼓掌聲持續了將近十分鐘。”
朱諾聽得一臉豔羨“如果我能出國演出就好了不過這不可能了。”
看到朱諾的臉色黯淡下來,李愛國略帶好奇的問道“朱諾同誌,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愛國的問法很婉轉,朱諾卻明白他的意思,她的雙腿換了個位置,用被子遮蓋臀部,小聲說道“我丈夫犯了嚴重的錯誤你應該明白”
說完,朱諾的神情明顯有些慌張,蹲下身忙碌起來,她的眼睛再也不敢看向李愛國。
李愛國看著跪在地上清理地麵的朱諾,微微眯起了眼睛。
自從朱諾講過丈夫的事情後,兩人的關係徹底的拉近了。
朱諾總是趁著乾活或者是送飯的空擋,講起她跟丈夫的點點滴滴。
“他是個真正的知識分子,還是個詩人,寫過很多詩,他為人還很體貼,我們結婚的時候,為了讓我能夠擁有一套綢緞晚禮服,我丈夫把祖輩留下來的懷表典當了。”
“你想他嗎?”李愛國抽著煙問。
“想,特彆的想。”朱諾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哀傷,歎口氣道“可是我們這輩子也許都沒辦法再見麵了。你了解謝苗諾夫的,他是個魔鬼,是惡魔!”
提到謝苗諾夫,朱諾的情緒激動起來,胸脯子不斷起伏。
李愛國小聲說“你如果能夠幫我辦件事兒,也許我可以把你丈夫從農場裡麵救出來。”
“不不不愛國同誌,我不能牽連到您。”朱諾臉色有點不正常。
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朱諾連忙重新蹲在地上,拿起毛巾忙碌起來。
“你考慮一下吧。”
這次敲門的是醫生,李愛國在經過朱諾小聲說了一句。
自從被關進彆墅內,謝苗諾夫似乎特彆關心李愛國的身體,每天都會派醫生定時幫他做檢查。
不過李愛國覺得謝苗諾夫的目的還是擔心自己這個重要證人嗝屁了。
明斯克的夏天依然很涼,脫光了衣服隻檢查了幾分鐘,李愛國便渾身起滿了凸起。
他穿好衣服,拿起放在櫃子上的手表,目光落在指針上,稍稍愣了下。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佯裝正常的戴上了手表,走到了辦公桌前。
此時醫生已經填好了單子,叮囑道“年輕人,最近是不是壓力有點大,肛門裡出現了痔瘡,你要放輕鬆心情。”
“謝謝了。”李愛國一板一眼的感謝後,準備在契卡的押送下回房間。
他突然停住腳步,問道“今天的檢查時間是不是提前了?”
麵對這個簡單的問題,醫生很明顯有些慌亂。
他先是看了一眼那兩個契卡,連忙說道“是這樣的,我還要幫一樓那些人檢查身體,所以提前了一點。”
“您辛苦了。”李愛國笑了笑,轉身出了屋子。
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歎了口氣,坐下來繼續檢查起病曆。
回到房間裡,李愛國斜靠在床上,腦海裡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過了一遍。
他記得朱諾剛拒絕了交易,醫生就敲開了門。
這真是巧合嗎李愛國扭頭看向了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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