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白文武愣了愣。
他看了白靜一眼,語氣帶了點兒慌張,“這、這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
“不一樣?我們是說要給她一點教訓,但沒說是什麼樣的教訓。”
男人把白靜從地上提起來,刀鋒貼著她的臉頰弧度落到頸側,並在領口處劃了道口子,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
“正所謂得人錢財,替人消災,”他盯著那柔韌纖細的腰身,吞了口口水,“今天我就勉為其難地吃點虧吧。”
“不對,這樣不行。”
白文武看他的手往褲腰的位置伸去,看起來是打算進行下一步,猛然回過神來攔住他,“你做了這種事,她之後肯定更不會幫我了啊!”
男人不耐煩地咂了咂舌。
自己以前都沒嘗過女大學生是什麼滋味,本想著這人身上的藥勁兒沒過,正是好機會呢,偏偏有個礙事兒的家夥在這煞風景。
他眼神轉了轉,惡意地笑笑。
“我說文武弟弟,你怎麼能這麼天真呢,”男人隨手把刀往旁邊一丟,捏著白靜的下巴抬起臉,嘲弄道,“你看看她這雙眼睛,強得很,真以為現在幫了她,就會幫你說話了?”
白文武眼神略微鬆動。
男人見狀又笑了下。
“而且你倆根本沒血緣關係吧?要不是她,你會淪落到現在這地步嗎?難道就沒想過報複她,讓她對你求饒?”
這人的話落在白靜耳中,就像是平地一聲驚雷,她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瞳孔也猛地收縮了下。
這個狀況……有點不對……
雖然緣由不一樣,但她之前一直擔心的劇情,似乎走偏到了自己身上?
這麼說來,蘭婷婷對她的敵意,似乎也比女主更大。
到底是因為她破壞了原劇情,產生的蝴蝶效應,還是因為她的不安分,引來了世界線的“懲罰”,白靜這會兒根本無暇多想。
如果真是那個劇情的話,周烈不會來救她,她必須要自己想辦法。
白靜定了定神,正好感覺身上恢複了點力氣,一邊微微垂了眼調整著呼吸,一邊裝作還是綿軟脫力的樣子。
眼看白文武沒再上前礙手礙腳,反倒沉浸在了某種想象中,男人也不再浪費時間,伸手就想除去白靜身下的衣服。
隻是先前她身上的繩子綁得太結實,這會兒想解衣服,也沒有那麼好脫。
男人看著白靜完全沒有掙紮的力氣,乾脆把腿上的繩子都解開,隻想著鬆綁了才更好辦事。
怎麼也沒想到,前一秒女孩還一動不動任人所為的樣子,後一秒卻如同彈射般猛地坐直起身,並衝著他的正臉直撞過來。
白靜練過跳舞,有發力的竅門,原主腰身也足夠柔韌,這會兒不偏不倚地恰好砸在對方鼻梁上,連鼻血都流了下來。
男人腦袋都被砸得發懵,沒反應發生了什麼事,腰上又是傳來一陣劇痛,竟是讓人直接蹬翻了半米多遠。
這變故實在來得太快,除了白靜自己,誰也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好不容易爭取回來的機會,白靜自然也不會錯過,收了腿就拔腿往外麵跑去。
男人丟了個大人,從地上爬起來後,看到還傻站在原地的白文武,氣急敗壞地怒吼道。
“愣著乾嘛,快去追啊!”
儘管周圍光線昏暗,不過白靜的眼睛已經適應了亮度,這會兒隱約能夠看到周圍環境,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隻是她手上的繩子還沒鬆開,速度受限,眼看著馬上就能出門,還是被追了上來。
白文武從身後用手臂扣住白靜的脖子,清雅淺淡的香氣在鼻尖繚繞,感受著她在自己懷裡掙紮的力度,眼神仿佛逐漸蒙上一層朦朧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