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風知道這可是跟吳一平這位一把手搞好關係的天賜良機,並且現在他已經是李洋的徒弟,跟隨在李洋身後也是理所當然的。
院長周利民見王林風賤兮兮的跟在李洋身後,在吳一平的帶領下往書房方向走去,他在短暫的遲疑之後,也選擇跟了上去。
一來能夠乘機跟吳一平這位一把手多親近一些,二來則是能夠與李洋搞好關係。
因為剛剛就算是憑借他院長的資曆和目力,也搞不清楚李洋究竟是怎樣給吳國華老爺子資料的,簡直堪稱是神跡。
如果自己能夠向李洋討教一二,自己肯定能夠增漲非凡的見識,說不一定對自己的醫術也有所提升。
很快,四人便來到書房內。
吳一平見王林風和周利民兩人都跟來了,他本想要將二人請出去,然後與李洋私聊,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畢竟前段時間,周利民為了救他父親,可謂是儘心竭力,而王林風又是李洋的徒弟,他也不好意思將二人請出去。
在三人坐下之後,他立即從抽屜裡拿出一罐茶葉,親自為三人泡茶。
“李洋先生青年才俊,醫術更是世間罕見,令人欽佩。”
在泡茶的時候,吳一平自然是一陣寒暄。
李洋笑了笑,開門見山道“不知吳領導找我,是有何事嗎?但說無妨。”
他現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找魏清清,實驗人工凍庫是否能夠幫助自己修行,所以也沒時間和心情陪吳一平閒聊。
“李洋先生快人快語,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吳一平在為李洋斟了一杯茶後,笑著道“李洋先生救治我父親,我吳某感激不儘,不知這醫療費,您怎麼算的?”
身為官家的他,最忌諱的就是欠彆人的人情,所以他自然是想要將這份人情儘快償還,以免夜長夢多。
李洋淺淺的抿了一口杯中茶,道“吳領導,你言重了,吳老爺子為國為民,嘔心瀝血,操勞半生,我救治他,也算是為自己謀取不少福蔭,豈敢談錢?”
聽見這話,吳一平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圖錢?
那豈不是圖謀其他東西?
儘管他對李洋心懷感激,但他還是決定把醜話說在前麵“李洋先生,您出手救治我父親,我感激不儘,但如果您是想要以此讓我為你辦事,恐恕難從命。我雖然在其位,也隻敢為天地立心,為百姓立命,不敢有絲毫的僭越。”
其實他說這番話也無可厚非,因為他調查得很清楚,李洋可是魏氏集團的女婿。
在他看來,李洋不圖錢,那肯定是打算為魏氏集團圖謀福利。
李洋哈哈一笑,道“吳領導,稍安勿躁,我李某人一心濟世救民,仔細說起來,你和我的心都是一樣的,我可不會為難任何人。剛剛我也說了,救治吳老爺子,已經為我自己謀取不少福報,我自然是彆無所求。”
見李洋年紀輕輕,但談吐卻宛如萬金油一般,這讓吳一平都有些無法拿捏。
坦白說,如果李洋漫天要價,他心中還好受一些,最怕的就是李洋什麼都不要。
不過既然如此,他也並未多言,舉起茶杯道“李洋先生,既然如此,那我以茶代酒,感謝您出手救治我父親。”
李洋舉起茶杯道“吳領導言重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雙方在一番標準的客套之後,院長周利民總算是找到了插話的機會,急忙開口道“李洋先生,我能請教您一個問題嗎?”
“你是想要問,我是如何給吳老爺子治療的?”
李洋說完,淺淺的抿了一口杯中茶。
周利民的腦袋點得如同撥浪鼓似的“不錯,不知道李洋先生剛剛使用的針灸之術,是什麼針法?並且依我看,李洋先生似乎是一名武者吧?剛剛您是否是用了強大的內氣,通過輔助針灸進行治療的?”
李洋並未否認,點了點頭道“的確,我是一名武者。”
此言一出,吳一平和周利民皆麵露驚駭之色。
李洋如此年輕,就擁有非凡的醫術造詣,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李洋竟然還是醫武雙修,並且在兩大領域都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這這還是人嗎?
“有些問題,我也不方便回答你,因為涉及一些隱蔽,所以希望你能見諒。”
李洋見周利民還打算提問,當即打斷道“我還有些急事兒,吳領導,周院長,請恕我先告辭了。”
“既然李洋先生有急事,那我也就不挽留了,等下次你有空的時候,帶上魏清清總裁來我家裡吃一個便飯。”
剛剛周利民在與李洋聊天的時候,吳一平已經想明白了。
這個天大的人情,自己必須要償還,否則他肯定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覺。
既然李洋不願意伸手索要,但他也不能不給。
既然如此,他也隻能在自己的職權範圍之內,儘量給魏氏集團方便。
李洋自然能理解吳一平的擔憂,畢竟這樣的人如果還想要晉升的話,那就絕對不能在自己的整冶生涯中留下任何的汙點,以防止被競爭者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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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答應下來“好,那我們改日再來拜訪。”
隨即,在周利民和吳一平的親自相送之下,李洋和王林風便離開了吳家府宅。
望著李洋的車尾燈消失在拐角口,吳一平的心情卻談不上有多麼的輕鬆,反而更加複雜了。
車上,李洋開著車,對王林風道“我先送你回百草堂吧。”
“李洋先生,剛剛多謝您幫我出了一口多年的惡氣。”
坐在副駕駛上的王林風想到剛剛莊睿年那副吃癟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笑。
當初他可是被莊睿年氣得大病一場,在床上躺了近三個月。
如果不是李洋,估計他會將這一口惡氣帶進棺材裡麵。
李洋苦笑一聲“剛剛你也太損了一些,估計現在莊睿年已經氣得直跳腳。”
王林風哈哈一笑“誰讓他瞧不上我,瞧不起我們中醫的,這都是他活該。”
說到此處,他突然話鋒一轉,道“對了,李洋先生,我能問一下,您剛剛究竟是如何給吳老爺子治療的嗎?您使用的針灸之法,我怎麼從來都沒看過?那簡直就是神跡。”
李洋瞥了王林風一眼,道“這套陣法並不是特彆的玄妙,玄妙之處在於我的內氣,你和周利民以為內氣隻是輔助,其實針灸才是輔助,內氣才是關鍵。如果沒有渾厚精純的內氣,施展這套陣法也是徒勞無功的。”
吳一平麵露恍然大悟之色“原來是這樣。”
剛剛李洋在給吳國華老爺子治療時,耗費了三分之二的靈力,身體雖然談不上有多麼的虛弱,但也相當的乏力。
在將王林風送回百草堂後,他便直奔魏氏集團而去。
由於他提前給魏清清打過電話,所以魏清清已經提前在集團門口等候著了。
“你的臉色怎麼那麼白?是不是不舒服?”
剛上車,魏清清便察覺到李洋的異常,一臉關切的詢問道。
李洋搖了搖頭“為吳國華老爺子治療時,耗損太多內氣,不過沒什麼大礙,你彆擔心。”
“看來以後你還是少出手比較好,否則會對你的身體造成負荷的。”
儘管李洋已經那樣說了,魏清清心中依舊頗為擔心,她害怕李洋是為了安慰她,才那樣說的。
李洋牽著魏清清那細嫩的小手,道“怎麼啦?你這是心疼了?”
“你可是我的男人,我能不心疼嗎?”
魏清清一臉傲嬌,完全沒有掩飾自己內心對李洋的綿綿愛意。
李洋牽著魏清清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魏清清苦笑著看了李洋一眼後,好奇的問道“吳國華老爺子的病情怎麼樣了?治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