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我代清清的母親,感謝你了”
在李洋為魏清清治療結束後,魏守城感動得就要給李洋跪下去。
“叔叔,你這是乾什麼?趕緊起來”
李洋嚇壞了,急忙衝上前去攙扶“清清是我女朋友,你是我的嶽父,你怎麼能夠給我下跪呢?”
“李洋,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獨女,她母親去世得早,已經成為了我一生的遺憾,如今”
魏守城哽咽著,淚水如泉湧般噴了出來。
魏清清也急忙上前攙扶“爸,你這是乾什麼?你快起來”
魏守城緊緊的抓住李洋的手,一副誓死不起來的架勢“李洋,這一跪並不是嶽父跪女婿,而是病人跪恩公,我們魏家欠你的,一生一世都還不了。”
“魏叔叔,你趕緊起來吧,你這一跪實在是太重,我根本就承受不起。”
李洋見魏守城執意要磕下去,他也隻能用蠻力將其給托起來,並語重心長的勸道“治病救人本來就是醫生的使命,更何況清清已經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傾其所有護她周全。叔叔,你如果執意要跪我,那就是不任何我和清清之間的關係了。”
“好,李洋,清清能找到你這樣的男人,就算現在讓我死,我也徹底無憾了。”
魏守城將魏清清的手放到李洋的手中“清清,以後你們一定要互幫互助,互相扶持。”
“爸”
魏清清哪兒受得了這種場麵,直接撲進魏守城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可此刻,李洋還算是比較理智,他能聽得出來,魏守城似乎是在交代遺言。
難不成上京魏家有什麼舉動嗎?
雖說李洋並不了解上京魏家,但也曾聽魏清清提及過,魏守城跟上京魏家的人矛盾很深,深到生死相鬥的地步。
看著父女倆哭成一團,李洋急忙勸道“清清,你身體剛剛痊愈,不宜太激動,以防止體內平衡失調。”
“對,清清,你剛剛痊愈,這本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彆哭了。”
魏守城急忙抬手拭去魏清清臉上的淚珠。
好半晌後,父女倆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
原本李洋是打算回家的,但魏守城卻因魏清清剛剛康複,擔心晚上會病情複發為由,將他給留了下來。
不過兩人可沒有一起睡的意思,魏清清主動幫李洋收拾出了一間房間。
在為李洋收拾完房間後,魏清清正準備回屋睡覺,卻發現書房內,自己的父親正一臉的愁容不展,似乎是在為什麼事情犯愁。
她走進書房後,關切的問道“爸,怎麼啦?難道是公司出了什麼狀況嗎?”
“沒事,隻是一些小問題而已。”
魏守城合上麵前的文件後,扭頭望了一眼門外,問道“李洋呢?”
“他在洗漱!”
魏清清回道。
“那個啥”
魏守城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魏清清好奇道“爸,究竟有什麼事兒,你直說唄。”
魏守城略顯尷尬的起身,在關上書房門後,搓了搓手,道“清清,本來有些事情,我這個當父親的不該多問,但是吧”
說到此處,他深吸一口氣,道“你和李洋,現在還沒有同房嗎?你不是去他家裡住過幾晚上嗎?”
聽見這話,魏清清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羞紅之色,深深低著腦袋“爸你說這事兒乾嘛?”
看著魏清清那副害羞的模樣,魏守城也是一個勁兒的唉聲歎氣“雖然女孩子家潔身自好是好事,但為父也不是封建古板之人,現在你和李洋好不容易確定了關係,可不能再讓這個金龜婿跑了。我問你,他有沒有跟你說過結婚的事兒?或者說有沒有想要跟你同房的意願?”
彆看魏清清在商業上雷厲風行,但提及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身為少女的她,自然是難以啟齒。
看著魏清清這副模樣,魏守城還以為是魏清清不願意配合李洋,當即語重心長的勸誡道“清清,那種事情,其實歸根究底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你能早日懷上他的孩子,我也就能放心了。”
眼看自己父親越說越露骨,魏清清心中是既焦急又無奈“爸,李洋說他正在衝擊武學境界的關鍵時刻,不能泄了元陽,所以”
“原來是這樣!”
魏守城聽見並非是自己女兒不配合,他那顆擔憂的心這才落到了地上,並長舒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看來不能逼他了,畢竟這種事情,還真的不能強求。”
“爸,我去睡覺了。”
魏清清的臉早已紅成了猴屁股,羞澀得無地自容,說完之後,便逃跑一般竄出了書房。
望著魏清清逃跑的背影,魏守城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憂慮之色。
此時,房間內。
李洋已經洗漱完,正坐在床上打坐練功。
直到夜深人靜,他確定魏清清和魏守城已經休息後,這才從兜裡掏出從顧傑身上取下的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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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儘管玉佩之中的那一縷神魂正在拚命掩蓋自身的氣息,但還是被他給察覺到了。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親自動手請你出來?”
李洋厲聲詢問道。
“彆,彆對我出手,我離不開玉佩,否則我會魂飛魄散的。”
玉佩裡麵傳來一道苦苦哀求的聲音“我求求你,彆吸收了,我隻是一縷殘魂而已,對你沒有太大的幫助,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出來吧,給你挪一個窩,寄存到這裡麵來。”
李洋將靈明珠拿了出來,並催動靈明珠,釋放出靈氣布滿整間屋子。
這讓整間屋子好似一個溫室。
“你你不打算吸收我?”
看著李洋的舉動,玉佩中再度傳來怯生生的聲音。
“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而已,並且我也想要看看,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
李洋感知到對方的氣息似乎並不是一個人類,有幾分獸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