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還不錯啊。”
老李看著和自己一樣一上午白坐,一下午白坐,一起空軍的年輕人有些感慨。
“確實不錯,不過再有一個小時就下雨了。”年輕人抬手抹掉自己額頭上的雨珠。
“繼續?”老李指了指那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水麵。
“今天就到這吧。”年輕人起身,伸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
“也行。”老李回應完也起身活動。“沒想到你這種人也能耐得住性子釣魚。”
“不什麼也沒釣到嗎?”年輕人起身笑著甩了甩空空的桶,除了原本的餌食消耗殆儘以外。
“釣吧老哥可不會空軍。”老李雖然是開了個玩笑,但是身形開始微微的放低,很明顯的防禦姿態。
“一個字”年輕人沒有再繼續嘻嘻哈哈,反倒認真盯著老李,喊了一個字。“武”
“那不是你們的人嗎?”
“已經失去聯係好幾天了,而且——”年輕人故意停頓了一會,翻出了手機“有人聯係我們。讓我們交出小武,要不就讓一群小家夥來一場表演。”
“那些小家夥你們不是都看管起來了嗎。”老李特地在看管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有些冷嘲熱諷的意味。
“一個小時前,收到消息,醫院被有關人員封鎖了。”
“我麵前站著的不就是有關人員嗎?”
“醫院被人劫持了。”
年輕人敘述完,頗有深意的瞥了老李一眼,這下反倒成了老李皺著眉頭,開始思索其中的利害關係。
“停停,讓我理一下,現在在我麵前站著的你,是統轄局執行隊的諸葛澤嗎?”老李仔細打量了一下年輕人,這個放飛自我的頭發其他人也不會留。
“如假包換。”,說完諸葛澤掏出自己的刻刀刷了個花刀,密密麻麻的明晃光點以極高的速度在年輕人手裡翻飛著。
“那你為什麼還能站在這裡。”老李開始有些不淡定了。
“我的任務隻是負責今天監視你,詢問武某人的下落。”
“你們大本營的一半都被端了你還在這和我釣一天魚。”男人情緒壓力開始上升。
“現在我還沒收到變更任務的命令。而且——”斷句的同時,諸葛澤拿出第二把精巧的刀,細長的刃更像是匕首。“你的淡定讓我覺得你很有嫌疑。”
老李先是本能的開始向腰間伸手,但是看了一眼諸葛澤的身影,無奈進行法國軍禮,
“我投降,有什麼你就問吧。”
“還是最開始的問題,小武的下落。”
諸葛澤看見老李並沒有拿出熱武器,也很有禮貌的收好自己武器,速度之快讓人看不清他從哪裡掏出這些武器。
“醫院,另一所醫院。”老李,閉上眼,說了兩個字,又深吸一口氣,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解釋先前兩個字。
“你說真的嗎?”諸葛澤開始向老李的身邊靠近。
“我還是有人性的,畢竟那群小家夥在。”老李仿佛認命般的閉上眼,沒有對諸葛澤的靠近做任何抵抗。
“我信你。”諸葛澤認真的說了一句。
近處的諸葛澤走到遠方的老李身旁,拍了拍老李肩膀。輕輕歎了口氣:“何必呢。”,緊接著開車離開了。
老李還如初始姿態幾刻鐘,最後長歎一聲,身子癱下來,看了看快要下雨的天,拿上自己的東西也迅速離開了。
離開的是一個方向。
離開鐵蛇的姚詩有些眩暈感。該死的困意讓自己反複出入於夢中的世界,而夢中自己麵對的環境隻是一座過去的城市,擁擠的人群靠著蔓延至整個城市的鐵蛇旅行。
而令鐵蛇充滿威脅的則是其糟透的空氣係統,姚詩實在是無法帶著睡醒的朦朧與疲勞接受渾濁的空氣,下車後才感覺或許老舊貴族的馬車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不過令姚詩驚喜的是,查爾斯的房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陰森詭異,隻是一座稍微有些偏僻的莊園。
稍微的偏僻指的是處於城市與荒野之間,姚詩猜測這座莊園的布置應該是經過查爾斯精挑細選的,中庸的位置更像是一種樞紐,果然,不僅僅是位置處於中庸,房子的布設,以及各種家具,都是既不奢華又不寒酸恰到好處的,一切所顯露的平常普通都是查爾斯的偽裝色,都是為了完成他最終的救贖——複活。
但還有一個疑點,按理說普通的背後總該有間特殊的密室,來承載他妻子的遺體或者是複活媒介,但姚詩搜遍了整棟房子,旋轉各種裝飾品,查看各種畫的背後,書架的背後,把自己看見過得各種用來打開密室的方法都試了一遍,都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應該找人詢問一下,比如這座房子的管家之類的,但是按照查爾斯那種性格的人,
一個陰冷,孤僻,身上懷著重大秘密的人
應該很難會有讓他相信的第三人。姚詩下意識的對查爾斯進行側寫,可得出來的結果不儘人意。
而從序章的船開始,這場遊戲自己所有的行為都會導致結局發生變化,自己應當主動把握機會,尋找破局點,可如今的破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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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詩在有些舊塵的沙發上思索之時,偶然瞥見沙發上的報紙,報紙的內容雖然沒有什麼營養,隻是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背景,不急於去了解。
但姚詩突然想起白歌有次隨手丟在沙發的報紙,是統轄局內部白紙,姚詩那次看見之後也沒主動去翻閱,而是老老實實交給白歌,自此之後沙發上再也沒有看見過統轄局內部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