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陣屏蔽的消失也和你遇到的人有關嗎。”
“我的原因,我當時害怕了,那個人給我的感覺不太對勁,有點詭異,我不得不分出矩陣管控的精力來對付他。”
“男人,比你隻強不弱,三階三階以上,還涉及到精神與模因……”
兩個女聲在姚詩耳邊響起,但昏睡的沉重感讓姚詩還有些模糊。
睜眼,模糊的影子出現在自己麵前。
“可能……他應該不是現境的,邊境或者深淵的大物涉及到現實了。”
“我們先前的假設是他們有意借助天災來奪權但不會真正的在現境中釋放出天災,即使他們釋放了天災,也應該有方法來收回天災。等等,如果是他們有意想獲得一個被天災毀滅後的城市呢。”
兩個男聲在提出自己的建議。
“這種情況是最糟的,但也並無可能,至於威脅到簫夢珂的那個人的身份我還是傾向於其他的升華者。表麵上簫夢珂沒有能拿到他的信息,但潛在的信息已經夠多了,他如果還在這座城市,終究會露出馬腳,加強管控,加強防範,或者……開啟宵禁。”
“頭,宵禁還是不至於吧。每次模因傷害都是不可逆的。”
“宵禁確實有些過分了,我記憶中的宵禁還是白……”
“現在社會信息流通那麼發達,宵禁即使作為模因,真的還有用嗎。”
周圍各種男聲女聲開始辯駁起來,姚詩還在剛睡醒的昏沉感中自醒,仍看不清眼前,大腦也一片混亂,感覺要爆炸一樣。
腦中各種極端的感覺加上身體的疲憊虛弱感,隻聽了幾句話姚詩又沉沉睡去。
“姚兒,姚兒,起來,下個到你了”
又補了一會覺的姚詩,狀態顯然好了很多。
最先感知到是一旁的諸葛澤拍了拍自己肩膀,喚自己起來。
而最先轉過身看見的是白歌從自己背後向下俯視的臉,淡妝,單馬尾,儘管在學校裡看見女生都是素顏,但自己的老同桌謝馨然長得確實是不差,而麵前的白歌除了黑眼圈有些嚴重以外,感覺比老謝還好看不少,唯一可惜的就是臉上是認真的表情,而平時在家有些天然呆的感覺更加可愛。
好久沒見到白歌了,姚詩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順便認知完了周圍的環境,較大房間顯然是會議室,而麵前的投影儀與速寫板,還有照片等線索證據,自己應該是在開會。
那麼情況大致是剛才自己睡覺抓包了,又瞥到一臉似笑非笑又提醒自己的諸葛澤。
姚詩略微有些尷尬,自己現在好歹算是人家下屬,還是整個單位級彆最低的,第二次開會自己就睡覺多少有些不合適。
先前自己醒了一會聽到大家討論的還蠻激烈的,而,看著上方認真的白歌
“姚詩同學,請你為大家講一下當時你在邊境的情況。”
聽到白歌的重語氣,且一字一頓的姚詩同學,姚詩感到耳朵有些發燙,事實上姚詩臉也有些發紅,便轉過身,硬著頭皮到前邊講了當時的情況。
剛才給自己壓力的白歌,順勢坐到自己座位上,撐著手,看著自己表演。
姚詩記得自己當時上了直升機並沒有立馬歇菜,並作了一份比較嚴謹的筆錄,還確認了謝馨然的情況才安然歇菜,現在自己再說一遍應該是方便大家分析。
想到這,壓力小了很多,瞥見大家也由似笑非笑轉到嚴肅認真,姚詩好歹鬆了口氣。
“那天,經由姚詩口中消失的女孩有下落嗎。”
右手的季語嘉提出疑問。
“有,在南城第二醫院的外邊報亭找到她了。”
諸葛澤在姚詩的左手補充道。
“根據你們所說,那時候不應該是在邊境嗎,你們這第一第二醫院的,到底誰在什麼地方我有些搞混了。”
排右手第三的崔可力撐著下巴,皺著眉頭。
“我們現在明確的是我去了第一醫院,頭兒和姚兒還有謝馨然武俊去了第二醫院,但是姚兒和武俊之前把謝馨然送出來了,在之後就是倆人在灰樓裡被送到了邊境,白歌在現境第二醫院受襲。”
不僅僅是思考作為老崔不擅長的一麵,第三醫院的崔可力實在是拿不到什麼信息,而諸葛澤作為切實的參與者不緊不慢的為老崔梳理脈絡。
“但是兩個地方按照姚詩描述的都有所謂的僵屍啊。姚詩不還破壞了一個心臟嗎。”季語嘉此刻倒是有些咬文嚼字,但以往有些時候關鍵信息就是這樣分析出來的。
“所以是傳送走,且對方在邊境建了一些一模一樣的建築群落。”
“那哪來的材料呢”
“煉金術。”坐在最遠端的白歌發話,緊接著擺了擺手,“下一個方向。”
“你覺得那被叫槍手的老頭怎麼樣。”這次反倒是諸葛澤開始提問。
“怎麼樣?”
姚詩對於諸葛澤的問題有些疑惑,不知道諸葛澤要的關鍵點是什麼。
“審問不順利?我都說了,這個人鐵有問題。要不是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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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覺得槍手作為敵方boss的手下,有些過於弱了——即使你憑借毒牙獲得更大能力,但他的應對方式過於簡單,我覺得應該還有什麼後手。”
為了防止兩人把話題拉偏,白歌將疑問值得更明白些,同時也闡明自己和諸葛澤的觀點。
“對麵故意安排來的炸彈?”楊朱同時開口。
“我當時沒什麼感知,完全憑著本能,我也不好說……”
姚詩的回答有些不自信,好像又離不開自己的毒牙能吸血變強這件事。
“你想問你的甲胄,毒牙是吧,為什麼能吸武俊殘留的血液是吧。”
諸葛澤正了下自己的衣領,這件事牽扯到了他的領域。
“準確的來說,我沒法從現境的已知文獻知道毒牙是什麼。但是你的序列是女媧,用它來贍養一些邊境深淵生物也無可厚非。”諸葛澤說到這頓了一下,繼續開口。
“我詢問過很多次,你曾多次跟我說過你使用甲胄,你對毒牙的感覺。它的境況是完全被你支配的,即使吞噬血液,也是它的本能應激反應,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更何況,升華者序列的本質就是吞噬,吞噬舊的序列,生長新的。在血與肉中尋求進化。”
姚詩本來就有些緊張,聽完方以智的話感到有些詭異。
但此時聽了一大堆,說了這麼一大堆,雜亂的信息讓有些倦乏,加上甲胄本就在修複期,姚詩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你去休息會吧。”解放般的四個字從白歌口中說出,姚詩先如釋重負,再者有些迷茫。
自己去哪休息,總不能回位子繼續睡吧。一旁的大家還都在開會。
那,白歌看出了姚詩的疑問在哪,給孩子指了一下地方。
姚詩迅速點點頭,一溜小跑睡去了。
打開門,看見也就是個普通休息室,沒想那麼多,也沒看見架子上還掛著白歌的衣服。
犯迷糊的姚詩也沒看見會議上季語嘉和簫夢珂互相眼神暗示的樣子。
先前的夢旅可沒給姚詩帶來什麼好的休息,而如今剛剛從雙重折磨逃離的姚詩,睡得很沉。
再醒來時,先前的疲倦感還有整具身體的虛弱感都少了不少。
為了證明自己這一覺睡得夠死,外邊天色都已經發黑,同時吸引自己的還有麵前桌子上的一縷香味。
麵。兩碗速食麵,但散發的香氣絕對不是普通的用水衝泡,加料再煮還有擺在麵上兩個脆邊的煎蛋,姚詩很輕鬆的認出這是白歌的手筆。
白歌?
姚詩先看了一眼周圍,不是自己所住的白歌家裡,還是那個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