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終點站_深淵已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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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章 終點站(1 / 2)

投影中,帶起風刃的拳頭砸向地上的老男人,而就在老人臉碰上壯漢拳頭的一瞬間,老人的右手抬起,巨量的火焰從掌中出現,赤紅的火焚燒著壯漢的軀殼。

偵探聽到幾聲喝彩,想來是下注老人的幾位。

可誰知道火中男人並沒被燒死,帶著烈火再次衝向剛剛起身的老人,老人被燃燒的巨人給撞倒地上,這次的拳頭實實的落到了老人的身上,鮮血從老人的背後滲出。

壯漢剛想起身,打量下周邊的情況,一發子彈已經劃破空氣過來,結果被還在身體強化的壯漢靈巧的躲開,打到地下,彈出一點火花。

而眼鏡女正巍顫顫的端著槍,臉上冒著汗得對著壯漢開槍,似乎她的身體和思想不受控製,又閉著眼,有些驚恐的向壯漢開槍。

身體控製?明眼人都能看出眼鏡女的操作並非自己所想,而是源於早已拉開的兜帽男,身體戰鬥序列,操控元素的序列,還有精神類的序列,非戰鬥類的序列靠著熱武器,偵探對幾人的推測大概沒錯。

而幾發沒中的子彈吸引了tank般的壯漢,身上的一部分流著血,身上一部分還有被燒焦的痕跡,而幾發子彈顯然不能對坦克般的男人造成傷害,即使打中男人的胸口,子彈也被鋼鐵般的皮膚彈開。

tank般的身軀把眼鏡女遮住,都在眾人以為最後的決戰要變成壯漢大戰兜帽男時候,誰知道女人隻是被一肘擊打暈,失去行動能力,而後方的兜帽男顯然有些急,大概是眼鏡女死掉,自己可以去控製男人的行動,可眼鏡女是被打暈,顯然轉換控製對象要花些時間,下一秒兜帽男的屍體被砸碎在遠處,而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

一方是毫無行動能力的女人,另一方是雙殺的tank。結果似乎顯而易見。

可正當男人朝著最後的獵物走過去之時,兩發子彈破風而至,男人笑了笑,隨即用兩隻手臂去阻擋,本以為子彈會被鋼鐵般的肌膚彈開,鋼鐵與血肉相撞時,留下的是血洞,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儘管沒有打穿手臂,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新的子彈不同尋常。

偽裝成罪弱勢方,然後假裝被控製,顯而易見,女人的序列絕對不是非戰鬥序列,在看見女人的第一時間,姚詩立馬就推論成獵人偽裝成獵物這一想法,似乎是為了證明姚詩的想法,早已從地麵站起的女人,邊後退邊接連向男人開了數槍,每一槍都直往要害而去。

壯漢儘管身軀強壯,可那兩個實打實的血洞還是阻礙了他的速度,有些子彈來不及躲避,隻能用臂彎去抵擋,很快他的兩隻手臂被打成篩子。巨量的疼痛讓壯漢大喊一聲,準備發起最後的衝刺,可最後一發子彈,將準備衝刺的壯漢擊倒在地,觀察仔細的人能看出,壯漢的胸口被穿了一個血洞。

此時圍坐的眾人有些低語,大概是叫罵女人的狡猾。

“都是賭徒啊。”偵探歎了口氣,但其實自己也在為下注了女人而暗自欣喜。

可下一刻戰局異變陡生,倒在地上的壯漢再次站起,朝著正在處理槍械的女人衝鋒,身上的傷口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戰鬥序列嗎,先是身體強化,又是自愈,男人的能力超乎了在場大部分人想象,有些人已經開始鼓掌。

熱兵器即使強大,可換彈與槍械過熱的處理都是需要時間的,熟練度再高,也需要一定量的最短時間,刹那,男人已經到了女人身前。

都以為下一刻女人要被撕成碎片之時,女人竟然用改裝的槍械抵住男人的撞擊,瘦小的人和一個山一般的男人在角力。

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啊。偵探在心裡感歎道,可偵探剛感歎完,作為角力武器的雙槍碎開,兩人各退十步。

接下來的戰鬥,兩方手段用儘,都已是強弩之末,顯然女人失去了武器,沒有了反抗能力,更落下風,可偵探覺得少了什麼,有哪裡不對勁。

女人的序列顯然是戰鬥序列,而改造武器的速度那麼快,有沒有可能序列是關於機械製品一類的,既然是機械製品,即使是對碎裂的殘品,應該也有一定掌控能力。

偵探倒是想起了自己的毒牙,即使被撕裂,即使作為血液流失到地下,自己對它也有掌控能力。

而投影中的女人顯然也是如此,,在男人發起又一次衝鋒之時,碎裂的槍械組合成了機械般的齒爪,向著男人撲去。

專注前方的男人顯然沒有注意到來自背後的突襲,被機械暫時拖住時間,而女人又從胸口掏出另一把手槍,對著男人瞄準。

“對,瞄準。”偵探沒注意到自己額頭已經出了很多的汗,這場鬥獸般的賭局已經深深地吸引住了自己。

前幾槍女人使用兩把槍械可都沒有瞄準,如今一把槍械需要使用瞄準意味著什麼。

賭局終結,男人胸口巨大的血洞無法再生,倒在了女人麵前,這場戰鬥似乎已經結束。

荷官還是一臉微笑,帶著那個麵具,不宣布結果,偵探覺得那些地方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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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帽男!

眼鏡女一開始被兜帽男控製,而後控製解除了,大家都以為這是眼鏡女的偽裝,有沒有可能是兜帽男的偽裝,幾人的戰鬥力差距再怎麼大,等階都是同一個等階,精神上的影響還是避免不了。

偵探在投影中又看了一眼兜帽男,碎的不能再碎的屍塊,好不容易鬆一口氣,可投影中女人又舉起了槍,這次對準的是自己。

“砰。”槍響的瞬間,投影結束,而中央的荷官笑了笑,彈了個響指,他麵前擺放的籌碼消失。

“無一生還,莊家通吃。”

場上一片喧嘩,可偵探隻是盯著已經消失的投影,因為自己還沒看到女人死亡的畫麵。可偵探也知道,自己這樣隻是一個明明輸了卻死死地盯著手裡的牌祈禱他變成其他牌的賭徒。

看著麵前不多的籌碼,偵探不知道接下來的牌局怎麼進行,可很快,偵探又把目光移向壓上所有籌碼的人,她的麵前空空如也。

荷官隻是一臉微笑的一句話不說,等待眾人的聲音漸漸停息,才把目光移向那個沒有籌碼的人。

“我選擇借貸。”

借貸,怎麼可能,偵探下意識就為麵前的人判了死刑,因為自己身側的人提了一句規則就被爆頭,現如今籌碼沒了要借貸,怎麼——還真有可能。

思考的末端,中央的荷官已經掏出一把小巧玲瓏的手槍遞給沒有籌碼的人。

六顆彈倉,經典的俄羅斯輪盤賭。

子彈荷官並沒有解釋,隻是經典的微笑,0顆,還是滿子彈,偵探覺得以他的惡趣味都有可能。

接到了手槍的那一刻,她身上的迷霧消失,偵探也想看看這位瘋狂賭徒是誰。

巫女的鬥篷,完全白化的長發,以及迷霧下的另一張麵具。

女巫,偵探,還有之前役海上的獵魔人,這輛火車的終站到底是個什麼妖魔鬼怪的城市。

巨大的圓桌上,偵探對麵的白發女人起立,鬥篷下那白的有些令人不適的手接過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一槍,無事發生,麵具下的人沒閉眼。

兩槍,無事發生,她的淡漠與冷靜不像一位賭徒。,偵探感覺那種淡漠的眼神自己好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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