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子開口打斷了江錦書的思路。
“江小姐,世子是我最重要的摯友,還望江小姐你能夠伸出援手,竭力醫治。”
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是要儘力的,先不說周時予也曾出手幫助過自己,哪怕是看在姨母的麵子上,自己也要替周時予醫治的,這可是姨母最疼愛的一個侄兒。
“既然是恩人的摯友,錦書這當是要竭儘全力的。”
“容錦書再檢查一番。”
江錦書很快檢查了周時予的頭,果然是摔到了腦袋。
“問題不大,他就是身子太弱,摔下來的時候又沒有及時付出自己的腦袋,這才導致腦子受傷了,裡麵有一點淤血,我可以施針將淤血化去,我會再開一劑藥方,你讓人煎藥給他服下,連續服用七日,應該就能醒來。”
的確是醫術了得,麵具男子點了點頭。
“那就有勞江小姐了。”
江錦書緩緩開口。
“恩人客氣了。”
隨即手法熟練地將銀針一一紮入周時予頭部的穴位。
隨著銀針的深入,周時予的眉頭緊鎖,似乎正在經曆著劇烈的疼痛。
而麵具男子看著江錦書施針的模樣忍不住愣神,她專注的模樣居然讓自己心裡有了一絲異樣。
而正在施針的江錦書卻忽然發現,周時予發際線的地方有些怪異,尋常人看不出來,可自己鬼醫的傳人啊!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居然是人皮麵具。
加上自己診脈時候發現的不對勁,江錦書忍不住懷疑,這躺在這裡的當真是瑞王府的世子嗎?
不過也沒有多問,等到時間差不多,以後抬手將周時予頭上的針拔下。
麵具男子自然察覺到她的神色變化。
“江小姐可否是有什麼想問的?”
江錦書一邊將自己的銀針收起來放入醫藥箱,一邊開口。
“恩人若是願意說,錦書會聽著,若是覺得不方便,錦書不會多問。”
隨即提筆寫下藥方。
“這藥方我總共開了兩劑,一劑是治療他傷得,一劑是療養的,他的身子需要好好的調養。”
麵具男接過方子。
“多謝江小姐。”
待江錦書被送回來,已經是半夜了。
一回到房間,江錦書倒頭就睡。
麵具男看著已經熄了蠟燭的房間,轉身消失。
瑞王府書房。
北初看著回來了的周時予。
“主子,屬下就說了江小姐會有辦法的。”
周時予看了一眼北初,將手裡的方子遞過去。
“按照她的方子抓藥給北淮服用。”
北初接過藥方。
“是。”
周時予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陷入了沉思。
太醫說過,北淮要想醒過來,除非找到了鬼醫,可江錦書居然一套針法,一劑藥就讓北淮可以醒過來,她這麼年輕,怎麼會如此了得的醫術?
陶家。
孟晚就像當初還在小院子裡的時候那樣,體貼的給陶豐做好了可口的飯菜。
“夫君,這一天晚晚等了好久,我們一家三口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吃一頓飯,夫君你也再也不用隻能吃半碗,我也不用擔心夫君你被姐姐為難了。”
想起來以前的時候,自己陪著晚晚和誌兒每次都是隻吃半飽,陶豐忍不住心裡有了幾分愧疚。
“晚晚,以前的時候是我委屈了你們母子,你放心,從此以後誰也不會再把我們分散。”
孟晚聽了滿眼的笑意。
“晚晚相信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