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聽得眉頭緊皺,帶著幾分不耐煩的開口。
“行了,不要在這裡哭哭啼啼的,我還沒有死呢。”
隨即警告的看了一眼孟晚。
“我本來就身子弱一些,這才一直在佛堂吃齋念經,今日摔倒也不過是我著急誌兒,走得太快了一些,一時間沒有注意腳下不小心摔倒的,你憑什麼往南月的身上扯?”
“你少在這裡拿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挑撥離間。”
或許是說話說的太急了,陶夫人感覺頭部傳來一陣眩暈,疲憊的靠在軟榻上。
陶豐見狀急忙著急的開口。
“母親,你不要著急,若是晚晚說錯話了,兒子教訓她便是,你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氣到了自己。”
孟晚見狀委屈的開口。
“母親,我隻是看你摔得這麼嚴重心疼你,若不是我請來的大夫及時,我都不敢想後果有多嚴重。”
陶夫人深呼吸了兩口氣,才看著孟晚開口。
“你確定你現在是在擔心我,而不是在心裡偷著樂?我這麼一摔,你可就不用馬上跟我回老家了。”
孟晚聽了急的眼淚都又掉了下來。
“母親,你這可要冤枉死晚晚了,不論母親你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在我的眼裡,隻要我與夫君在一起一天,你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怎麼可能在心裡偷著樂?”
陶夫人聽得一直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偏過頭去,一句話都不想說。
陶豐見狀,伸手握了握孟晚的手以示安撫。
孟晚微微點了點頭,懂事的開口。
“夫君,我去看看母親和誌兒的藥煎好了沒有。”
看著孟晚走了出去,背影一片落寞。
陶豐這才看著陶夫人開口。
“母親,晚晚她對你是真心孝順,對我們這個家也是真心的,你以後可不可以對她態度稍微好一些?不要那麼的帶著偏見疾言令色。”
陶夫人聞言,眼神複雜,她歎了口氣,道。
“豐兒,人心隔肚皮,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她若真的心善,就該一輩子不再見你,而不是處處算計,企圖留在皇城,留在陶家。”
“母親,您這話嚴重了。”陶豐皺眉,顯然不太認同陶夫人的話。
“晚晚她隻是想和我好好過日子,照顧這個家,這並不是什麼壞心思,母親你摔傷了,暫時是走不了了,就讓晚晚先照顧你………”
“好好過日子?照顧這個家?”陶夫人冷笑一聲。
“陶豐,我看你當真是被她灌了迷魂湯了,若非我命大,今日這一摔,怕是就再也起不來了,你就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天下怎麼會有如何巧合之事?我說要帶著她和誌兒回老家,誌兒就剛好肚子疼,我剛好來看誌兒就摔了。”
陶豐沉默片刻,他知道母親對孟晚一直心有偏見,但今日之事,他親眼所見孟晚的焦急與擔憂,實在難以相信孟晚會跟自己的母親摔倒有關係,更何況大夫也說了,與晚晚回來的時候看著母親躺在地上的。
“母親,晚晚真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等你以後與她相處久了你就明白了,她是一個難得的好妻子。”
陶夫人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不想再與陶豐爭論下去。
“罷了,你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她,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
“不過陶豐,你不要忘記了,南月才是你的正妻,才是這個府裡的女主人,你去接她的時候可是帶著保證書的,如今孟晚母子是不可能留在家裡的,不然你如何跟沈南月交代?”
此時,孟晚端著煎好的藥走了進來,見氣氛凝重,她的腳步微微一頓,但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
“夫君,藥煎好了,我來喂母親喝藥吧。”
陶夫人聽了不悅的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