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見陶豐回來了,眼淚婆娑的開口,聲音都帶著哽咽。
“夫君,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的誌兒就要被沈南月殺了。”
“你看誌兒的手,這天底下怎麼有如此狠毒的人,居然要毀了一個孩子的雙手。”
陶誌看著誌兒的手,眼裡都是心疼,急忙將誌兒抱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手是怎麼弄的。”
沈南月看著孟晚。
“你少在這裡滿嘴胡言亂語,我隻是將他推出去而已,是他自己要將手伸進來被門夾到的,少往我的身上潑臟水。”
孟晚聞言,淚眼婆娑地望向陶豐,聲音中帶著無儘的委屈。
“夫君,你可要為誌兒做主啊,姐姐她因為過去的恩怨,竟對誌兒下此毒手。誌兒自小懂事,怎麼可能做將手伸在門縫裡麵的動作,這分明是姐姐故意為之,想要報複我們啊。”
陶豐眉頭緊鎖,看著沈南月責備的開口。
“沈南月,你怎麼還是如此的小肚雞腸,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
當真是被氣笑了,沈南月冷笑一下看著陶豐。
“陶豐,陶誌被夾了手你腦子也被門夾了嗎?”
“孟晚這個賤人說什麼你就認為是什麼?”
“陶誌受傷你心疼,歡兒被陶誌推摔了一臉血你怎麼不心疼。”
陶誌眉頭緊皺。
“你說歡兒怎麼了?”
吵成了這個樣子,附近的鄰居早已聽到了動靜,一個個都站了出來看笑話,陶夫人見狀急忙開口。
“好了好了,這其中各有誤會,全部都進來說吧。”
看著玢兒帶著一個大夫走來,沈南月惦記著歡兒的傷,才讓出路。
“玢兒,你帶著大夫去給歡兒看傷。”
隨即看向孟晚。
“既然你沒有走,又心疼你的孩子,那你倒是帶著他走啊,乾嘛要賴在陶家?”
孟晚聽了急忙開口。
“姐姐,你怎麼能夠如此無理取鬨?誌兒他是陶家的血脈,你容不下我就算了,怎麼連夫君的血脈都容不下?難不成姐姐你當真要陶家絕後嗎?”
陶誌抱著誌兒往裡走。
“既然請了大夫回來,那就讓大夫也給誌兒看看手。”
沈南月擋住陶豐。
“休想,陶豐,你不是說孟晚再也不會出現在皇城了嗎?為什麼今日她還能夠如此巧合的出現?看來你這是覺得我沈南月好忽悠啊,居然還敢將她養在眼皮子底下。”
見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孟晚眼裡閃過一抹金光,一下子朝沈南月跪下。
“姐姐,我知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打擾你和夫君,可是姐姐,稚子無辜,就求姐姐你大發慈悲,讓大夫給誌兒看看手吧,這兒還這麼小,手傷的這麼重,隻怕是傷到骨頭了,姐姐,你不能因為大人之間的恩怨,讓侄兒一輩子都毀了啊姐姐。”
一邊說一邊磕頭。
鄰居也在議論紛紛。
“這不是之前陶大人帶回來的妾室嗎?”
“是啊,看來這陶家的少夫人不簡單呀,這是將人趕出去了?”
“好像還讓那個孩子受傷了。”
“嘖嘖嘖,看看這個妾室哭成這個樣子,這陶家的少夫人手段不簡單啊。”
明明是孟晚裝可憐賣慘,彆人卻在說自己心狠,沈南月立即厲聲開口。
“你們都知道什麼?陶豐拿著我的銀子在外養著她們母子,她們母子二人不止不感恩,居然還敢傷害我的女兒…………”
家醜不可外揚,陶豐聽著周圍議論的聲音,隻感覺臉上無光,伸手抓住沈南月的手腕。
“行了,在府門口吵吵鬨鬨的,還不夠嫌丟人麼?全部進去說。”
隨即壓低了聲音。
“沈南月,大庭廣眾之下,你再鬨下去也會連累沈家的名聲。”
沈南月隻好咬了咬牙,朝府裡走去,懶得跟這些人浪費時間,自己還是去看看歡兒的傷。
孟晚見狀急忙跟上,眼裡閃過一抹恨意,沈南月,你居然敢動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