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穿透薄紗窗簾，在晴天律師事務所的米色地毯上，暈染出幾塊淺淡的光斑。
蘇晴坐在辦公桌前，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李明哲的案子，終於告一段落。她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請進。”蘇晴坐直身體。
門被輕輕推開，李曉婉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
“曉婉，快進來。”蘇晴站起身，走到李曉婉身邊，拉著她的手，讓她在沙發上坐下。
“蘇律師，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李曉婉的聲音很低，頭也低了下去。
“傻瓜，說什麼呢。”蘇晴在李曉婉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李曉婉搖了搖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不知道……我感覺很害怕……也很迷茫……”
蘇晴輕輕地把李曉婉摟進懷裡。“曉婉，我知道，你經曆了很多，但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李曉婉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蘇律師，我……我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辦……”
“曉婉，你還年輕，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蘇晴的聲音，輕柔而堅定，“我會幫你，我會一直陪著你。”
“蘇律師……”李曉婉抬起頭，看著蘇晴，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曉婉，我已經幫你聯係了一位心理谘詢師。”蘇晴說道，“她會幫助你，走出陰影。”
“心理谘詢師……”李曉婉的眼神，閃過一絲猶豫。
“曉婉，相信我，這會對你有幫助的。”蘇晴握緊了李曉婉的手，“你不是一個人，我會一直陪著你。”
李曉婉點了點頭。“蘇律師，謝謝你。”
蘇晴笑了笑。“傻瓜，跟我還客氣什麼。”她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李曉婉。“這是那位心理谘詢師的聯係方式，你明天就去找她，好嗎？”
李曉婉接過名片，仔細地看了一眼。“好。”
“曉婉，除了心理谘詢，你還有什麼打算嗎？”蘇晴問道，“比如，工作，或者學習？”
李曉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
“曉婉，不要這麼說。”蘇晴鼓勵道，“你有很多優點，隻是你自己還沒有發現。”
李曉婉低下頭，沉默了。
“曉婉，你有沒有想過，重新開始學習？”蘇晴試探著問道。
“學習……”李曉婉的眼神，閃過一絲茫然，“我……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蘇晴肯定地說道，“隻要你想，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李曉婉抬起頭，看著蘇晴，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醫院的心理谘詢室內，光線柔和。李曉婉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曉婉，你不用緊張。”心理谘詢師的聲音，溫和而親切，“我們隻是聊聊天。”
李曉婉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曉婉，你最近感覺怎麼樣？”心理谘詢師問道。
“我……我還是會做噩夢……”李曉婉的聲音，很低，“我總是夢到……夢到他……”
“夢到李明哲？”心理谘詢師問道。
李曉婉點了點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曉婉，你現在是安全的。”心理谘詢師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他再也不能傷害你了。”
李曉婉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可是……我還是很害怕……”
“曉婉，害怕是正常的。”心理谘詢師說道，“你經曆了很多，你需要時間來恢複。”
李曉婉沉默了。
“曉婉，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做什麼？”心理谘詢師問道。
“我不知道……”李曉婉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會……”
“曉婉，不要這麼說。”心理谘詢師鼓勵道，“你有很多優點，隻是你自己還沒有發現。”
李曉婉低下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