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躍山連忙擺手。
“沒關係,初次見麵,小司韻,希望為父送你的禮物,你能喜歡。”
紀躍山朝著工人使了眼色,牛皮紙被撕開。
隻是露出一角的時候,司韻就驚訝了,因為那繡工,太過精美和出彩,是她都不可能企及的高度。
這是……
等牛皮紙全部撕開的時候,周遭都寂靜了下來,司韻看著偌大的一幅作品,上麵繡著並蒂蓮,一半微微開放,一半含苞待放。
“我的媽呀,這是我書封麵吧?”小寒開口。
秦音看著,眼神裡也透著不可思議。
“好像是小學課本上的,幾年級我忘了。”
“是……是《並蒂蓮》,我的天,韻姐,這是《並蒂蓮》,蘇繡最偉大的作品,您太師父的師父的傳世遺作啊,它怎麼會出現在這啊!他不是在國家博物館裡嗎?”小寒激動地快要無法呼吸了。
司韻走上前,看著工人把作品塞進了展示櫃裡,她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有種熱淚盈眶地感覺。
這確實是她很小的時候,她的奶奶,顧斯琴帶著她去首都看的那幅作品,讓她印象深刻的作品。
這也絕不是仿品,因為這種境界的刺繡,怎麼仿啊。
司韻心狠狠一沉,立馬轉頭看向紀寒蕭的父親。
“這幅繡品在國博裡,您怎麼能隨便……”司韻內心恐懼了,她可不希望繡展當天,她要進官家吃飯啊。
“放心放心,這是文書,我上周親自去借調來給你辦展的,手續齊全的,兒媳婦你千萬彆胡思亂想,有點遺憾的事,這東西等你辦完展之後,還得送還回首都國博去。”紀躍山神態自若地說來。
小寒和秦音麵麵相覷,司韻接過紀躍山身後人遞來的文件,確實蓋著公章呢。
這……
這還能借調,這得有資質的吧。
等等,司韻看向紀躍山,想起來了,他是h市博物館的一個小小負責人。
司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讓您費心了吧。”
司韻知道紀寒蕭的父親肯定有自己的門道,但是以他的身份,去借調,也肯定花費了不小的心力。
“沒有沒有,本來早就想來看看你跟小蕭的,正好那邊有些飯局,沒推得了,還好緊趕慢趕回來了,沒耽誤你吉時就好。”
“沒……沒。”司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呢,餘光一直在看著展櫃裡的《並蒂蓮》,然後就是主展區的《白鶴圖》和《百子賀壽圖》。
天,誰會想到,蘇繡最高格的精品,會在這一個小小的,不入流的繡展上,一起出現。
雖然這《白鶴圖》……不是她奶奶的,但這幅《白鶴圖》的成就,如果不是張冠李戴,以它自己的價值麵世,絕對不會比她奶奶的那幅價值低。
華姨和許鄭微還有張百合吃完早茶來的時候差不多十來點,想著也剛好來觀賞的客人呢,隻是沒想到外麵人這麼多,而且已經實行了限流,進入的人要經過身份審核。
華姨看著門口的黑衣人,她不是個小小負責人嗎?為什麼這些人她都不認識啊。
小寒手機響了,看著華姨的來電,已經瘋狂地連忙接起。
“華姨你在哪呢,快點來啊!瘋了,真的瘋了,我的太奶啊……”小寒驚訝的話都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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