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韻還在忙著後續國外的幾筆大訂單時,華姨匆匆進了屋子裡來,司韻抬頭見她一臉沉重的神色。
“怎麼了?”
“繡房來了客人,要見你的,小寒在外麵接待呢,你……你過去一下吧。”華姨說來。
司韻蹙眉。
“誰?”
“你出去看看吧,我不確定,但是應該沒錯了……”華姨說完也轉身出去,司韻狐疑中放下手中的活出去了。
在會客室見到幾位老者的時候,落座的兩位讓她愣了下,有種熟悉的感覺,隻是她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了。
“你們好,我是這家繡房的負責人,請問你們有什麼需求嗎?”司韻禮貌地谘詢著。
紀老爺子抬起眼眸,看向她,雖然是上了年紀,但目光如炬讓人心生敬畏。
“一晃二十年,沒想到我還能再見你這個小丫頭,出落有致,和小時候乾癟的丫頭完全不一樣了。”紀老爺子幽幽說來。
司韻眼中迷惑。
“您二十年前見過我嗎?恕我無禮了,我一時間想不起二位,不知您是晚輩的什麼親人?”司韻問去。
“親人?嗬嗬,我們不是親人,不對,現在還算是。”紀老爺子幽幽道“我是紀寒蕭的爺爺,你和小蕭還沒辦離婚手續,所以按道理,你是我的孫兒媳婦。”
紀老爺子話一出,司韻震愕住,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震驚過後錯亂的記憶還是回湧,她終於想起來什麼時候見過這兩位老者了,隻是那時候他們還沒有這麼蒼老。
二十年前的醫院,奶奶,警察,還有一對老夫妻在一旁聽她講述昏迷前的所見。
他們……他們是紀寒蕭的爺爺奶奶。
“失禮了,紀爺爺,紀奶奶。”司韻抱歉道。
紀老太太看向司韻,歎息一聲。
“好孩子,坐下來說吧,是我們突然來的這,希望沒嚇到你。”
紀老太太的話讓司韻有些受寵若驚,畢竟紀老爺子太威嚴了,司韻有種汗流浹背之感。
“我去讓人給你們換一壺好茶吧。”司韻開口。
“不用了,茶,喝夠了,我們今天來就是見見你,跟你聊聊的,同時我們也不希望小蕭知道我們來過。”紀老太太特意叮囑著,司韻點頭,僵硬地落座。
“您……你們有什麼吩咐嗎?”司韻主動詢問了。
紀老爺子勾了勾唇角,揮了揮手,“老閆,老東西給她看。”
閆叔上前,把一份文件直接擺在了司韻的身前坐上。
司韻疑惑中打開,看了一眼,神色逐漸凝重。
這是轉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