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姚冰月萬萬沒想到,許青梔竟也在,而且比她先到,就在帝王身邊!
姚冰月牙齒都癢了“真是冤家路窄!她來做什麼?”
姚冰月站在不遠處,手裡牽著韁繩,眼神卻充滿惡意地盯著幄帳裡的女子。
她永遠不會忘記,她今日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許青梔所賜!
也好,若是能當麵截了那賤女人的寵,對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姚冰月想想就爽極了。
抬手拍了拍馬兒的腦袋,笑道“颶風,等會兒就看你的表現了。”
然而馬兒卻有些焦躁,來回跺著蹄子。
姚冰月一心想著接下來的計劃,並沒有注意到馬兒的異常。
許青梔今天穿了件粉白色的襖子,衣裙上繡有漂亮的梅花圖案,妝容精致,顯得氣色更為紅潤,白裡透紅,有種天然去雕飾的美。
之前在枕雲閣養病時,每次帝王來看望她,她都穿得極為素淨,又素麵朝天的。
今日現身,卻換了一副打扮,隻是略微妝飾一番,就看起來嬌俏嫵媚,連裴珩見了都不由得感到驚豔,心癢癢。
於是一把將這小女子抱在腿上,旁若無人的親近。
許青梔大膽的勾住帝王的脖頸,笑語嫣然。
宮人們識趣地低著頭,不敢亂瞟。
裴珩今日隻穿了一襲玄色的常服,紫金腰帶環著勁瘦的腰身,更顯得肩寬腰窄,龍章鳳姿,氣質尊貴。
許青梔不是第一次近距離和裴珩親近,但每當麵對這張俊美非凡的臉時,還是有些移不開眼。
毫不誇張的說,裴珩是個絕色美男,但他的俊美很有攻擊性,讓人不敢生出絲毫的褻瀆之心。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帝王之相,單單是看見就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想要臣服的念頭。
但許青梔不會臣服任何人,她望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突然產生了一個大不敬的想法。
她想讓裴珩臣服她,做她的裙下之臣!
“愛妃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裴珩微微屈指,輕輕刮了刮這小女子的翹鼻。
許青梔回過神,眼睛彎了彎,“都怪陛下太過英俊,臣妾都看呆了。”
“貧嘴。”
許青梔親了親裴珩的唇角“臣妾說的是實話。”
心裡卻在想,幸好當今天子不是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否則她還真下不去嘴。
隨即又捂住嘴,撲扇著睫毛,小心翼翼道“臣妾方才是不是失禮了?”
這偌大的後宮裡,也就隻有許青梔會如此放肆大膽。
不過裴珩很享受,甚至對這蜻蜓點水的吻有些不滿足。
“哪裡失禮了?朕是愛妃的夫君,在夫君麵前,可以不拘小節,做你自己就好。”
在許青梔的洗腦之下,裴珩這話說得是越來越順口了。
許青梔很滿意。瞧,男人就是要調教的。
裴珩按住許青梔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纏綿旖旎。
幾乎將許青梔吻得喘不過氣來。
偶爾傳來輕微的水聲。
宮人們將頭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從未存在過。
終於,許青梔求饒道“唔陛下,不要了。”
裴珩這才鬆開她,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唇角,他已經有一個月沒碰她了。
那些妃子都不如她。
許青梔的唇都快被親腫了,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裴珩忍不住低笑出聲,隨即正色道“在朕麵前,無需顧及太多,朕想看到的是真實的你,朕喜歡的,亦是真正的你。”
許青梔聞言,柔情蜜意地應道“臣妾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