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他低頭瞥見自己那八塊腹肌,肌膚雖白皙,但精壯有力的腰身依舊讓小雌性難以抗拒,愛不釋手。
若非那酒液將她的本性暴露無遺,他或許至今仍被蒙在鼓裡,渾然不覺。
不知她明日醒來,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心中暗自揣測,他的思緒不禁飄遠。
正當他沉浸在深思中時,霜月卻突然表達了她的不滿。
她徑直爬到他身上,白皙的小手用力捧住他的臉龐,目光緊緊鎖住他那張輕薄紅潤的唇。
望著這雙誘人的唇瓣,霜月仿佛小雞啄食般,輕點了好幾下。
這玩火的行為徹底點燃了他的欲望,束玄言再也無法忍耐。
正當她欲再次貼近時,他猛然伸出大掌,緊緊扣住霜月的後腦勺,將其固定在懷中。
不讓她的唇瓣離開。
那冰涼柔軟的觸感,如同春日初綻的櫻花瓣,輕輕一觸,便讓人心生無限遐想,忍不住想要更深入探究。
他情不自禁地用力吸取,品味著她迷人的甜美,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這份溫柔之中,久久不願放手。
直到霜月感到呼吸不暢,對著他的肩膀用力推搡了幾下,他才依依不舍地鬆開那令人沉醉的嘴唇。
“臭男人,你是屬狗的嗎?”
“啃得我的嘴皮子都腫了。”
霜月生氣地用手堵住他的薄唇,不滿地抱怨著。
然而,在她那嬌媚迷人的樣子中,束玄言卻看到了赤裸裸的挑逗與誘惑。
第一次嘗到雌性的甜美,這美妙的體驗讓他心潮澎湃,也讓他在此刻做出了決定——要分化成真正的雄性。
這個小妖精,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如此大膽地撩撥他。
對於霜月的主動,他內心既欣喜又難過,不禁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
若是自己現在已經分化成雄性了,該多好。
隻能看不能吃,這讓他的身心都備受煎熬。
看來,是時候回人魚國的皇宮一趟了。
他暗自下定決心。
就在這時,霜月又靠了過來。
她意猶未儘地盯著束玄言,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發出嬌媚的聲音。
“要不,再來一次?”
聽到女人的邀請,束玄言毫不猶豫地朝那誘人的身軀靠近過去。
他就算沒法真正品嘗到她的甜美,但探索一番也是好的。
…………
就這樣,兩人在溫熱的浴池中嬉戲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隨後又纏綿悱惻地輾轉至柔軟的床鋪上。
…………
……………………
束玄言與霜月纏綿了一整夜,情感如同洶湧的波濤,難以平息。
他們幾乎嘗試了所有親密的方式,唯獨最後的那一步禁忌,始終未曾跨越。
直至霜月的眼皮沉重得再也撐不住,她終於沉沉睡去,束玄言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次日,第一縷陽光穿透窗簾的縫隙,溫柔地觸碰到了霜月的臉頰,將她從沉睡中喚醒。
她緩緩睜開眼,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無聲地訴說著夜的秘密,而她的身體仿佛被拆解又重組,每一寸肌膚都訴說著酸痛與疲憊。
霜月秀眉微蹙,心中滿是困惑為何自己的身軀仿佛被無形之手拆解,每一根骨頭都在抗議?
她昨晚究竟經曆了什麼?
帶著這樣的疑問,霜月勉強支撐起身體,手指輕輕揉捏著依舊朦朧的雙眼,撥弄著散亂的青絲。
意識尚未完全清醒,喉嚨卻已開始抗議,乾咳連連。
她本能地伸手去探尋熟悉的慰藉——她的水杯,卻隻觸碰到了一片溫熱而柔軟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