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把扯住何雨水的胳膊。
“你放開我,我不回去。”
何雨水不停掙紮,但麵對圓潤的傻柱,根本掙脫不了。
趙衛國看不慣,出手了。
“有事說事,在我屋門口不準強人鎖男!”
輕輕一捏,傻柱就脫手了。
“趙衛國,我帶我妹回家,你特麼憑啥動手?”
“憑啥,在我家門口,你還牛逼上了是吧?”
傻柱一聽,氣炸了。
人沒帶走,還被趙衛國陰了一把。
他傻柱還沒受過這樣的氣。
來到院中,抄起一塊磚頭,回身就要和趙衛國乾。
眼見傻柱用起了工具,趙衛國眼神一笑。
拿起手裡的香蕉,一剝,兩口吃完後,香蕉皮一拋,準確落在了傻柱腳下。
“艸……趙衛國,你特麼……”
傻柱原本就喝了酒,腳下輕浮,現在下了一層薄薄的雪。
一腳下去,就不受控製了。
直接來個一字馬,還給坐在了他自己拿的磚頭上。
傻柱眼神一抽,褲襠都麻木了。
其他人原本看見趙衛國拿一根香蕉,還有些嘲諷。
此刻看到傻柱的遭遇,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香蕉皮丟的也太特麼準了。
傻柱摔了一跤吃了虧,聾老太太的門是嘎吱一聲就開了。
“趙衛國,你憑啥打人?”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就走了出來。
趙衛國冷眼相對。
“聾老太,你要是瞎了,就好好在房子裡窩著,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傻柱了?”
話一出口,大院裡一群人不乾了。
“趙衛國,你怎麼敢這麼和聾老太太說話?有沒有點尊卑?”
“聾老太太是我們院裡最老的了,還是烈屬,你這完全就是目無尊長。”
“還沒打人,不是你故意扔的香蕉皮,傻柱能摔成這樣?”
“……”
大家群起而攻之,許大茂在旁邊很不樂意。
剛才他被傻柱揍,也有人看見了,咋沒見人說話?
他內心很不爽。
“嘿,聾老太太,你這偏袒的有點過分了?”
“啥打人啊?明明就是傻柱自己摔得,人家趙衛國碰都沒碰傻柱,你這可真的治治眼睛了。”
易忠海一看許大茂跳出來,立馬嗬斥出聲。
他剛才沒幫腔針對趙衛國,那是趙衛國對他有用,但你許大茂算個屁?
“許大茂,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還敢不敬聾老太太,你是想開大會批鬥了嗎?”
許大茂白眼一翻,不屑一顧。
仗著是一大爺,動不動就全院大會。
更何況他又沒說錯,你一大爺還能顛倒是非不成。
“一大爺,能做不能說,你這也太強權了。現在我們可沒有地主老財那一套。”
“要說這院裡,挨傻柱打最多的是我吧?不說我,就說以前人家趙衛國,被傻柱欺負少了?”
“有見過你們站出來說公道話的嘛?聾老太太,你站出來過嗎?”
“憑啥傻柱被打就出來拉偏架,還是傻柱先動手的。我許大茂就是不服,就是為趙衛國鳴不平。”
許大茂就想出口氣。
雖然趙衛國和他也有不快,但那都是事出有因。
哪像是他許大茂,動不動就被傻柱揍來揍去。
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人站出來說一句。
現在可好,傻柱摔一跤,聾老太太跳出來了,全院人也都跳出來了。
哪有這樣不講理的事!
要他許大茂不是放映員,沒娶婁曉娥。
他不也照樣和以前的趙衛國一樣,被院裡這群人拿捏!
院裡眾人,就是你過好了。
你要性格不強勢,那就得被眾人像是瘋狗一樣一擁而上,最後被啃的麵目全非。
趙衛國沒晉升六級前,就是例子。
雖然他許大茂也沒少欺負那時候的趙衛國!
但許大茂深信,六級後的趙衛國有如今的性子,少不了他許大茂一份功勞。
物極必反!
眾人啞口了。
因為許大茂確實戳中了他們的肋條。
“許大茂說什麼?我咋聽不見?”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裝聾。
最後還是易忠海悄咪咪的對聾老太太說了什麼。
聾老太太才態度大變。
“柱子,既然是你的不對,那你給趙衛國和雨水道歉!”
傻柱這會兒不疼了,才站起來。
就聽到聾老太太讓她道歉,頓時不樂意了。
“憑啥要我道歉,我啥都沒錯。都是趙衛國挑撥何雨水和我鬨。”
聾老太太一看傻柱這樣兒,就板起了臉。
“傻柱,你是不是連太太的話,也不聽了?”
傻柱還是不動,聾老太太氣的是上前就抽了幾拐杖。
易忠海說得對。
趙衛國這人,弄不死不能惹。
她老太太活了幾十歲了,也知道進退。
她怕鬨起來,傻柱討不了好。
最後還得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