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算盤打的精。
隻要人還在,占便宜總能找到機會。
趙衛國食骨知其味,結婚肯定就在近處。
哪怕不是於莉,也總會有彆人。
對,不是還有個何雨水嘛!
到時候幫著說說話。
蹭個飯吃總不難吧?
結了婚,趙衛國有了孩子總要讀書吧?
他是老師,到時候各種名義,要點好處不過分吧?
這麼一算下來,閻埠貴覺得自己的打算天衣無縫且目光長遠。
但看到自家兒子閻解成,還是忍不住來氣。
覺得所有事都是閻解成搞出來的。
要不是他算計電影票,讓於莉和趙衛國認識了,也不會有今天的事兒。
想著,閻埠貴就狠狠一巴掌拍了過去。
“爸!你乾嘛?抽什麼風啊!”
吃痛的閻解成憤恨的罵了句。
“欠我的錢和糧票,趕緊給我還了!”
閻埠貴嗬斥。
一聽又要錢,閻解成是心裡吃屎般。
父子倆又是一頓拉扯。
……
賈家也關著門,又在開小會。
“趙衛國就算不是敵特,也肯定是投機倒把份子!”
“要不然他趙衛國憑什麼天天大魚大肉?”
賈張氏很生氣。
賈家母子倆這般嚴絲合縫的計劃,居然沒成功。
“那群混蛋我了解,肯定是收了趙衛國好處了。”賈東旭咬牙切齒。
趙衛國沒被嚴厲調查,他也老不爽了。
賈張氏也隻得阿q起來。
“不過於莉給帶走了,不可能再嫁給他。趙衛國還是絕戶了!”
“還虧了一輛新買的自行車和那麼多糧食。”
“要是這些給我們家,他怎麼會有這事兒,真是不識好歹。”
賈張氏壓根沒覺得自己有錯,隻認為趙衛國自己沒做對。
賈東旭很認可的點頭。
“媽,你得盯著點何雨水,可得好好告誡傻柱。彆讓趙衛國趁虛而入。”
賈張氏很認可的點頭。
“放心,有我在,趙衛國這輩子絕戶定了!”
秦淮茹在一旁不說話。
但心裡罵賈張氏母子腦子肯定進水了。
她不敢說出來,說了要挨罵挨打。
她秦淮茹怎麼說都是長得水靈才覺得彆人應該對她好。
你賈張氏這肥胖的老東西憑什麼?
還有賈東旭這殘廢,不僅身體殘了,腦子也殘廢了。
趙衛國要真是敵特,怎麼可能這麼張揚?
人家電影裡的特務,哪個不是藏頭露尾,神神秘秘。
母子倆還以為自己多聰明,講話自以為是。
特麼的全是豆腐渣,豬腦子!
“奶奶,我想吃糖,我想吃肉。”
棒梗可不管這些,在旁邊嚷嚷起來。
“乖孫兒,奶奶這就讓你媽給你拿。”
棒梗開口,賈張氏寵溺的摸了摸棒梗的頭。
轉頭又惡狠狠的對秦淮茹喝斥
“還杵著乾什麼?傻柱不是買了糖果回來過年嗎,給棒梗拿出來。”
秦淮茹沒說話,灰溜溜的去拿糖了。
棒梗吃著糖,舔著手指,“真好吃。”
小當看著也饞了,“我也想吃糖……”
賈張氏立馬喝斥“你個賠錢貨吃什麼吃!”
小當覺得委屈壞了,眼淚汪汪的撲向秦淮茹。
秦淮茹見賈張氏偏心,心裡也嘟囔。
你自己不也是賠錢貨!
可是沒敢說。
偷摸摸從兜裡拿了一顆糖給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