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都輸完了液。
出醫院,天色都快暗淡下來了。
從醫院回來,距離不算近。
但有一條捷徑可走。
穿過幾條黑燈瞎火小巷子,穿過去就到了。
“老易,老劉,不行我們還是走大路吧。這幾天燕京城風聲鶴唳的,感覺好像不太平。”
“走個夜路怕個啥,有我們在,怕個啥。”
“可這巷子,也太黑了。”
閻埠貴膽子小,走著黑小巷子還有點虛,一個勁找著話題和易忠海劉海中聊天。
剛進巷子不久,就聽到前方出現了幾人。
“是他們嗎?”
“是,暗號都對上了。”
對方幾人邊說邊走了過來。
易忠海三人頓時有些發怵。
今天剛遇到邪門事,這會兒不會是遇到賊人了吧。
三人都沒敢動了,站在那裡有些腿肚子發顫。
那幾人走過來,二話不說,一人塞了一個包裹。
說了句,“接下來就靠幾位了。”
然後轉身就走,乾淨利落。
那幾人來得快,走的也快,易忠海三人心裡的恐懼都還沒散去,人就走遠了。
三人緩了好一些,才抱著東西往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三人都沒在說話。
一是好奇包裡是什麼,二是心裡怕,今天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邪,全是怪事。
就這樣走到了四合院門口。
剛到門口,就看到喝的醉醺醺的趙衛國,被徒弟扶著回了四合院。
“該死的趙衛國,居然又請車間的人吃飯,真是毫不把我們三個大爺放在眼裡。”
“自從他升六級,院裡就沒好事,要是……”
劉海中是心裡很不滿,可說著說著蔫了。
現在他連吃飯的家夥都丟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劉海中話一落口,易忠海卻有些眼睛一亮。
“老劉,你剛剛最後一句重複一遍?”
“要是……”
“不,再上一句。”
“自從趙衛國升六級,院裡就沒好事!”
劉海中說完,眼睛裡也是出現一抹難以言明的神色。
好像是哈,自從這趙衛國升了六級,院裡好像就沒安寧過。
他們三個大爺還老吃虧。
旁邊的閻埠貴本來就是算盤精,心思多,此刻被一點,也通透了幾分。
“從賈張氏吃虧,再到你二大爺出錢,後麵棒梗被狗咬了手指,還有傻柱那件事,半夜給趙衛國磕頭以及後麵的賈張氏被送去勞改……”
“而且我們三位大爺聯手居然都壓不住這孫子,好像每件事都邪門得緊,會不會這次也是趙衛國搞的鬼?”
閻埠貴說完,看向了易忠海。
“是不是趙衛國不確定,誰能一聲不吭把我們幾十年吃飯的家夥弄沒了?除非這趙衛國是被邪靈附體了。”
易忠海沉思。
“不過,所有的怪事都指向趙衛國這就不尋常了。而且說不定這趙衛國真是敵特。以前我就聽過,敵特裡麵有種藥,能夠讓人失憶。”
“這麼說還真是這趙衛國?”劉海中心中有些怒火。
從來都是他欺負人,難怪在這趙偉國身上吃不到好處。
“不管是不是,但有這趙衛國,我們三個大爺如今的狀況,肯定不好過。所以這趙衛國必須得給趕出去。這樣我們三個大爺在這院裡,才能繼續保持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