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能想開,趙衛國就很開心了。
至於說其他心思,趙衛國還沒想好的。
於莉要重新嫁給閻解放,這個消息早被嘚瑟的三大媽傳開了。
有人羨慕,有人吐口水。
畢竟於莉和趙衛國的事,大家都知道。
但能不花錢,還倒進錢娶媳婦,大家就眼饞了。
都在背後念叨閻埠貴這一家子算的精。
趙衛國倒是想去問清楚,可都被攔了。
隻能說,時也命也,該有的總會有。
見不到人,也就不知道這究竟是於莉父母的想法還是於莉自己的決定。
趙衛國把不準。
第一段感情都不夠圓滿,趙衛國對下一段感情也就有著疑慮。
所以這段時間雖然和何雨水走得近,但並無過分的事。
特彆是這裡麵還有傻柱。
事兒隻能比閻家摻和的於莉更多。
夜更深了。
趙衛國也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上了床,有人抱住了他。
趙衛國驚醒了。
這不是夢。
身邊躺著的是何雨水,兩人挨得很近,呼吸都在彼此的臉上可以感應到。
今天天氣暖和了,雖然不烤火了。
但爐裡還是隨時備著火的。
現在火給蓋著,隻有偶爾一絲微光浮現,但還是能看見何雨水眼睛有些紅腫。
眼中有些羞澀,死死地盯著趙衛國,還硬生生憋出了一絲笑意,很讓人心疼。
“衛國哥,我嫁給你,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嘛?去哪裡都行,隻要不是再在四合院。”
“我……好!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隻有我們倆的地方。”
“衛國哥,親我!”
何雨水抱住了趙衛國,趙衛國也側身溫柔的抱住何雨水,一張嘴輕輕地貼上了何雨水的臉上。
何雨水卻把嘴一偏,貼在了趙衛國的嘴上。
兩條紅舌在打架。
停車坐愛楓林晚。
狂風暴雨終摧折。
何雨水猶如一條蛟龍,翻起了沉沉浪湧。
隔壁的屋裡。
傻柱把聾老太太送回來就回了中院。
此刻就剩下聾老太太一人,她聽著隔壁的動靜,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呸!該死的趙衛國,我就知道今晚肯定……”
“不知廉恥的何雨水,把你嫁給老光棍都是你的福氣。”
“看來,是時候了。”
聾老太太慢慢的起身,穿好衣服,拿上先前摻了老鼠藥的饅頭碎片出了門。
後院,除了酣戰正酣的兩人,靜靜地沒有彆的動靜。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悄悄地走下台階,朝著趙衛國屋外的戰鬥雞走去。
戰鬥雞腦袋放在翅膀下麵,沒有動靜,也睡得死死地。
聾老太太放下心來。
夜黑風高,安靜的隻有蛐蛐的叫聲。
聾老太太慢慢的朝前走去。
突然,一陣風吹來,天上烏雲散開,一抹亮光出現在她眼前。
是水潭!
就是劉海中家倒的洗腳水,先前傻柱就被滑了一跤。
要不是月亮出現她都發現不了,隻是現在發現也遲了。
聾老太太本來腿腳就不好,此刻詫然發現,腳已經收不回來。
本來就是小腳,此刻更是因為腳尖著地,她腳下一滑,小腳就往後滑去。
頓時給跪在了地上,腦袋也因為慣性向下砸去。
頭下是一塊磚頭。
剛才傻柱扔的。
還給砸斷的凹凸不平。
聾老太太猛地砸上,吭都沒吭一聲,就不動了。
聾老太太軟了,卻被拐杖給撐著,很快就變成了一尊雕塑。
它就像是在祈禱罪過一般,跪伏著,一動不動,手裡還在死死抓著她的拐杖,作為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