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就聽到賈張氏的聲音響起。
原本她就有沒事躲在窗簾後麵悄咪咪看院裡動靜的習慣。
公安的話一出口,賈張氏立馬就知道了,而且長期萎靡的精神煥發了。
“好呀,傻柱,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原來棒梗偷錢,就是你教唆的!”
“我就說我家棒梗是個好孩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就你肚裡的花花腸子,我算是看清楚了,棒梗偷錢,傻柱,你肯定也花了,你必須還給我。”
“公安同誌,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賈張氏出來,其他人也都聽到動靜出來了。
畢竟賈張氏這嗓門,在四合院穿透力驚人!
人圍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就過來了。
“傻柱,你唆使棒梗偷錢,這個必須給我賠上,不然就等著吃牢飯去吧。”
賈張氏這段時間老虧錢,有了公安撐腰,那自然容光煥發,站在傻柱麵前耀武揚威。
傻柱是越聽越冤枉。
老子要花了,那如何搞都行。
要冤枉,那不行。
“賈張氏,我傻柱向來是做了就做了,沒做就沒做,哪能憑空讓你冤枉。”
“冤枉,大家夥來評評理。這些年你唆使院裡孩子鬨騰的事還少了。傻柱,你不認也得認。”
賈張氏說著就開始拿手指著傻柱。
這次聾老太太的死,大家集資辦葬禮,傻柱不僅得了一套房,那錢大家夥也都算過了,根本沒花完。
這次她賈張氏必須弄出來。
“我可去你的吧……”
傻柱順手就是一推,賈張氏就被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頓時叫嚷起來。
“殺人啦,殺人啦,傻柱要殺人啦。公安同誌,你們看,傻柱要殺人啦。”
場麵鬨騰,傻柱那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一個白眼狼,一個老潑婦,可真是要了他傻柱老命。
易忠海這邊趁著賈張氏和傻柱鬨,趕緊去找公安了解了情況。
很快就搞清楚了狀況,趕緊站了出來。
“賈張氏,閉嘴,人家公安就是來了解情況,還沒說是傻柱呢。”
說完,又轉頭給傻柱說道
“傻柱,這事兒公安和大家都在,你給大家說清楚,你是不是唆使棒梗偷賈張氏私房錢了?”
傻柱這會兒頭腦被賈張氏鬨得頭大,一聽易忠海要他解釋,脫口而出。
“我沒有,我就給趙衛國門口的肉上弄了老鼠藥,可沒……啊,不是,棒梗……”
等傻柱猛然回神,但已經晚了。
轟!
傻柱話沒說完,院裡人都給炸開了鍋。
傻柱給趙衛國下了老鼠藥?
平時大家都隻是想占點便宜,如今都玩的這麼狠了嗎?
再聯想起聾老太太兜裡的那加了老鼠藥的饅頭碎片。
一個個都吸了一口涼氣。
這倆人可真是不一般!
賈張氏都感覺後背發涼,她以為她去了勞改場見了世麵,已經可以在院裡橫趟了。
可麵對聾老太太和傻柱,不夠看,完全不夠看。
剛才她還撒潑說傻柱殺人了,這特麼是真準備殺人呀!
易忠海都傻了。
這讓你解釋,誰讓你特麼跑來坦白從寬來了。
傻柱涼了啊!
這時候,趙衛國也順勢站了出來。
他這還沒報案呢,犯罪的人已經不打自招了。
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