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跑了過去,“我們就是院裡的……”
可老哥三話還沒說完,那個猥瑣男已經跳腳了,臉上肉眼可見的從陰鬱,變成了激動。
“同誌,同誌,那天晚上就是這三個人,我聽到過他們的聲音,絕對錯不了。”
易忠海和劉海中,閻埠貴一眼看過去,卻沒印象。
“我們認識?”異口同聲。
“當然不認識,我們隻有代號,怎麼可能認識。但那天晚上和我們接頭的人,肯定就是你們。
我這個人耳朵靈,眼睛也毒,就你們這模樣,那天我借著一點光,那也看的真真的。”
猥瑣男激動的很,然後趕忙轉身舔著笑對大高個說。
“同誌,同誌,我這算是立功了吧?”
大高個都沒搭理,拿出槍,哢嚓一聲上了膛,大聲喊道“全部人給我蹲下。誰敢亂動,一槍打死。”
院裡眾人一個個都快嚇尿了,聽見亂動直接打死,那更是蹲下後動都不敢動了。
一時間,好幾處更是湧現出一股尿騷氣。
趙衛國也帶著何雨水蹲在了地上。
感覺有人盯著自己,抬眼望去,就看到是於莉。
目光中滿是情義和無奈。
趙衛國心裡都是不由得一酸。
三個大爺距離更近,而且這明顯就是針對他們,更不敢亂動了。
而且易忠海已經察覺到了,這事兒八成就是那個包裹的事。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
而賈張氏更是都尿失禁了。
她在勞改場不被欺負,有一個人出了大力的。
那人自稱是解放前的啥專員,還讓他出來後,幫忙給人傳個話。
可她膽子小,這一直都沒敢有動作。
解放初,她可是看到過不少事兒,這樣傳話,鐵定沒好事。
而她都出來,怎麼敢做掉腦袋的事。
可這場景,著實有些嚇人。
大高個拔槍,另一個也緊隨其後拔槍了。
此刻眼見控製住了局麵,但看得出還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一絲大意,一邊舉槍盯著眾人,一邊掏出一個哨子就吹了起來。
哨聲一響,屋外的動靜就起來了。
嘩啦啦一片下,屋外就湧進來了一大幫人。
這時候,帶著猥瑣男和街道辦進來的兩個大高個才算緩了一口氣。
“全部人不準亂動,把門關起來,全院封鎖!”
全程沒有一句廢話。
然後一群人就開始向街道辦問易忠海等人的住所,確認了以後,又把易忠海三人用手銬控製住後,確認住所位置。
一一對上後,進來的人直接分成了三組。
一組押著閻埠貴進了屋。
一組押著易忠海進了中院易家。
一組押著劉海中去了後院劉家。
行事乾淨利落,雷厲風行。
翻箱倒櫃的翻箱倒櫃。
撬地磚的,查看屋前屋後各種地方的。
哪怕是看到哪裡的土鬆了一些,都得用帶來的鐵鍬給撬開。
而另一群人更是立馬審問起來。
包裹在哪兒?
這次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是不是蓄謀破壞即將原子彈試驗?
剛開始,閻埠貴還咬牙堅持著。
他也知道這群人肯定是來查那一包金條這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