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因為要拆舊房鋪地麵。
這邊已經徹底沒有辦法住人了。
徐躍江乾脆就讓林白露帶著多多去跟老媽住。
他自己則是與徐凱旋一起在家裡做事,將新房徹底給弄出來。
而當徐躍江從陸愛嬰家回來的時候。
徐凱旋自己就已經將舊房給拆了大半有餘了。
此刻見到徐躍江回來。
徐凱旋也是有些不滿的說“你不就是去說幾句話麼,咋去了這麼長時間?”
“呃……”
“意外,意外……”
徐躍江此刻也是有些尷尬。
在乾活的時候,也將在陸愛嬰家裡麵發生的事兒跟徐凱旋敘述了一遍。
“之前看他們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了,還以為他們之間有多大的交情呢。”
“結果就為了個麵子,他們倆就鬨成了這個鬼樣子。”
徐凱旋隨手將塊木樁子扔出去,仰頭看了眼徐躍江說“不過陸大夫既然誠心誠意想要收你為徒,你可得跟人家好好學,千萬彆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放心吧。”
徐躍江輕笑了聲說“隻要我騰出了時間,我就去找他,一定好好學,不讓您失望。”
“這話說的可不對。”
“不是不讓我失望而是不讓你自己失望。”
徐凱旋一本正經的說道“畢竟本事是你自己的,不是我的。”
“好,我明白了。”
徐躍江也不想在這個事兒上跟徐凱旋多聊,便道“行了,這些閒事兒不說了,咱可是還有好多事兒要做呢,趁著天色還早,咱抓緊時間把裡麵清理清理,再把窗戶按了吧。”
徐凱旋當下也沒有多說什麼。
就專心與徐躍江一起開始清理室內的舊房殘骸。
徐躍江他們之前住的房子本身就不大。加之房子的材料都是茅草泥土還有木頭,拆下來還能繼續用在彆的地方。
所以他們也沒用多長時間,就將老房子給拆的乾乾淨淨。
而在徐凱旋提著刨子和鋸子打窗戶框的時候,徐躍江這邊也沒閒著。
他從外麵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木料從外麵扛了進來,在地麵上擺了個米字形。
然後又將拆舊房時候遺留下來的茅草和夯土用水混合成泥漿,填補到木料的空隙之間,高度正好與原木持平。
而見他又開始做這些不知所謂的事兒。
徐凱旋滿臉莫名其妙“你往泥裡麵埋木頭乾啥?泥漿又不需要用木頭固定。”
“不是固定用的。”
徐躍江頭也不抬的說了句。
“那這是乾啥的?”
徐凱旋更加的不理解。
“這是地暖,也叫地龍。”
徐凱旋扭動了下酸酸的腰說“咱們這房子蓋的大,就算密閉做的再好,也比不上您那房子,所以就得在其他地方下點苦工了。”
地龍。
自古有之。
徐凱旋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不過……”
“地龍不就是跟火炕差不多的東西麼。”
徐凱旋道“可火炕有炕板,你這有啥?總不能就這樣放著吧?”
“當然不能。”
徐躍江道“我已經想好了,等泥巴乾了之後,再在上麵鋪一層木板當地板就好了,然後屋子裡麵也都給它鋪上地板,到時候就不怕你孫女喜歡光著腳在地上跑了。”
聞聽他一番話。
徐凱旋頓時瞪大了眼睛。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