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死了,用刑小心點,還沒招呢。”秦天吸著煙,煙頭紅著。
秦天將煙頭直接燙在了林蘇雅的胳膊上。
“啊!”
林蘇雅當即慘叫起來。
但她並沒有抬頭瞧秦天,怕高兵這個精明的特務頭子看穿她的心思。
在高兵麵前,任何虛假的把戲都沒用。
“林蘇雅,媽的。”秦天故意把煙頭燙在她受槍傷的手臂上,說道“我秦天,天天去光顧你們天上人間的生意,給你們送去了多少錢??大洋一疊又一疊的,你就這樣的回報我??”
秦天又伸手,死死捏著林蘇雅的臉頰。
在失血過多和特務的折磨下,林蘇雅這個尤物女人,變得滄桑,絕望,但還含著絲堅忍。
“落入你們特務的手上,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我就沒要活。”林蘇雅很肯定地說道“哈哈哈。”
林蘇雅大笑起來,樣子猙獰。
“為了抓我,你們也死了不少人,不比我們少,看看是你們人多還是我們華夏兒女多,還是我們共黨多,共黨是殺不儘的。”林蘇雅堅韌道。
“嘴硬有什麼用?打仗是靠武器的,靠腦子的,不是靠人多。”秦天拍了拍臉,教育道。
“你就隻需要回答兩個問題。第一,你是不是李逵;二誰是白狐?”高兵插嘴問道。
林蘇雅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高兵,說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我不過是行動隊的候補而已。”
“你覺得這樣,能騙過我們嗎?那你的代號是什麼?上線是誰?”高兵詢問道。
“我的代號是如佛。”林蘇雅回答道。
這個代號一出來,高兵心頭一顫。
“怎麼了?”山村野夫詢問道“這個代號從未聽過啊!”
“你是如佛?”高兵很懷疑。
這個代號高兵當然知道,當初趙軍承認自己是白狐,延安那邊便秘密派送一名叫如佛的共黨來組織冰城的地下工作,來取代白狐的位置。
實際上,如佛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代號都不存在。
但這又把高兵原本理清的頭緒又繞進去了。
“那你的上線和下線是誰?”高兵再次問道。
“上線是李逵。沒有下線。”林蘇雅說道。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你以為能騙過我們嗎?”高兵冷笑道“你是想給白狐打掩護對嗎?我知道,白狐沒死,他就在我身邊,對不對?”
林蘇雅知道和這樣玩心理的人對話,自己必輸,乾脆閉眼不再說話,不給任何推理的機會。
“上刑!”
山村野夫直接不耐煩地說道。
當即日本行動隊的隊長便拿出了一條長長的銀針來。
這銀針大概有幾十厘米長。
“你這麼漂亮,身材那麼好,如果這枚銀針,從你的胸口側麵穿過去的話,那種疼痛感,羞恥感,看看你能不能忍受了。”行動隊隊長說道。
這特高課,特務局是最廢行動隊的,不管是下麵的螻蟻還是帶頭的這些隊長,都是高死亡率,換了一批又一批。
這變態日本鬼子,拿著銀針朝林蘇雅走去。
當衣服被脫去,銀針穿胸而過,林蘇雅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那悲涼,無助,痛苦感,秦天看到她那被酷刑折磨的樣子,人間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