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張鐵柱也在院子裡麵看了一看。
發現呂娟和徐美佳都沒有醒來。
想了想,昨天晚上這兩個美女睡得也挺熟的。
看到這裡,張鐵柱心裡麵也是鬆了一口氣。
隻要這徐美佳不鬨騰就行。
沒過一會兒,王麗麗和胡彩雲就過來了。
她們後麵還跟著一群來上香的香客。
見到他們來了之後,張鐵柱也開始去龍王廟裡麵打井水去了。
畢竟,這每天早上打井水把缸給灌滿是必不可少的。
甚至,龍王廟的人過來上香都不帶水的。
第一是嫌麻煩。
第二他們現在基本上隻喝龍王廟的水。
但是這龍王廟裡麵,不管是黃大富還是張鐵柱,都不敢用抽水機去抽龍王廟的井水。
那樣對龍王不尊敬,可是沒人敢做。
特彆是當初龍王顯靈了那幾次,可是把周圍的人都嚇得半死。
畢竟對龍王不敬的人,墳頭上都長草了。
這個時候,根本沒有那個不開眼的,敢在龍王廟裡麵撒野。
所以張鐵柱現在的守門員乾得是最輕鬆的。
而且也沒人敢去更換他。
畢竟誰知道自己要是當守門員的話,會遭遇到什麼樣的情況?
這種靈異的事情,村子裡麵都比較信。
甚至都有些敬畏來形容。
不過張鐵柱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每天過來乾自己的活就行了。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不管是黃大富還是其他人,也沒誰再去敢找張鐵柱的麻煩了。
吃過午飯之後,胡彩雲依然擔心地跑了過來。
說道:“記住,你回家一趟吧,我總擔心,白露老師會出現什麼情況。”
張鐵柱聽了這話一愣。
隨後便說道:“彩雲嫂子,白露老師又怎麼了?”
畢竟,張鐵柱想到白露的時候,也是有些發現,這個過來支教的女大學生還真不錯。
畢竟,這白露就像是一張潔白的白紙一樣。
在張鐵柱看來,自己要是在這潔白的白紙上麵作一幅美妙的畫,那得多好呀。
同時,張鐵柱其實也關心著白露這種情況。
胡彩雲說道:“還能是啥呀?這高陽、高義兩個又來騷擾白露老師了。
你說白露老師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她哪裡知道那麼多事情啊。
所謂人心險惡,這幫男人的想法呀,我最清楚了。
最近白露老師心情有些不太好。
大柱,要不你也去幫她開導一下吧。
我這裡馬上走不開。
今天我過來時候,看白露心情還行。
你過會兒去家裡麵,順便帶一份齋飯過去。
哦,對了,還有一瓶水。”
說完,就把一些齋飯,還有一瓶水塞到了張鐵柱的手上。
張鐵柱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今天白露並沒有去學校。
而是臥病在床,還換了好幾次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