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世 界 名 畫 》(6400)_女帝好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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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世 界 名 畫 》(6400)(2 / 2)

頃刻間,王二牛體內流淌不惜的綠色靈力清掃一空,整個妖化之身,便如同一個凡人一般。

許守靖打完響指後,輕撫腰帶中間瓊玉閣的水晶,耀光一閃,一杆漆黑的重槍就出現在了手中。

他仍然沒有回頭,手中重槍圓舞,單手持槍,朝著背後橫掃而過。

鏘——

鋒銳的槍尖劃過王二牛的脖頸,一顆圓滾滾的頭顱就被挑飛到了半空。

乾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從黑袍公子這絲毫不做作的一係列動作來看,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有多急切。

許守靖冷眼看著半空中僵著表情一動不動的卓鼎,開口道:

“該你了。”

卓鼎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他怎麼都沒想到劇本會是這樣的。

他可是一個化水境!化水境啊!

等下……

“黑槍……化水境……還有莫名其妙截斷靈氣的能力……這不是王上說的……”卓鼎恍然醒悟,顫抖的指尖指著緩步前來的黑袍公子:“你……你你,你不是許缺!你是許守靖!”

許守靖腳步不停,眉頭往上挑了下:

“一般出門吃飯忘帶錢,行俠仗義不留名,被我打的人問我是誰,姑娘向我表白但我想婉拒的時候,我叫許缺。”

“……”

卓鼎真的慌了,他還清楚地記得,王上曾說自己不一定打得過他,即便他是一個化水境,比自己整整低了一個大境界。

低了一個大境界……?

卓鼎猛然清醒,化水境還沒辦法以氣禦劍,他完全可以飛到空中跑路啊!

“快!快飛……”他連忙拍打著胯下巨鸞。

轟——

一道手臂粗的裂痕自地麵裂開,巨鸞才剛剛扇動了兩下翅膀,那鷹鉤般的利爪就因為裂縫而陷入了地麵。

卓鼎人懵了下,順著裂縫看去,發現裂縫的儘頭,許守靖腳下的地麵被踩塌了半尺之深。

這是什麼東西啊……

卓鼎都快哭了,也顧不得繼續騎這拉風的巨鸞,隨手掏出一把銀劍,綠色靈力運轉,就要飛到高空。

轟——

地麵再次發出一道震顫,四周的建築便如同被拆遷了一樣,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卓鼎眼前一陣恍惚,那名黑袍公子就如同在原地消失了一瞬,再出現時,已經拿著那杆漆黑重槍就要砸下。

“不!不要!”

卓鼎閉眼一咬牙,綠色靈力凝聚為一個綠色圓形法陣,想要以此來對抗許守靖的重槍。

哢嚓——

然而,那綠色法陣在神淨罰天的麵前,便如同紙糊一樣,沒有半分阻隔的貫穿了過去。

轟——

卓鼎被轟落至石磚廢墟,他雙手按地想要起身,半途卻又一隻腳給壓了回去。

他用力掙紮了幾下,卻發現那隻腳就如同一座橫跨版圖的山嶽壓在身上,根本移不動分毫。

鏘——

漆黑的槍尖戳破了他脖頸的皮膚,感受著那一抹陰涼,卓鼎身體一僵,徹底不敢動了,顫抖著抬起頭,剛好對上了一雙冷徹心扉的桃花眼。

許守靖控製槍尖深入了半寸,冷聲道:“時間有限,我問,你說。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讓你脖子分家,懂?”

卓鼎喉結蠕動,想要點頭,卻又忌憚那杆長槍,隻得小聲喘道:“如果我說……你會放了我嗎?”

“我會考慮。”許守靖很滿意他現在的恐懼,略微思索了片刻:“你那個‘王上’是什麼人?”

卓鼎不敢輕舉妄動,可沒想到許守靖一上來就問這麼硬核的問題,忍不住渾身一顫,臉上滿是驚恐。

“你說不說!”許守靖對重槍使了幾分力。

“說!說!我全都說!”卓鼎糾結萬分,感受著脖頸劍的槍刃在緩緩磨動,他一咬牙,顫聲道:

“王上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天南洲遇到他的,因為一些事情被他逮到了,隻能為他賣命,我其實也不想的,我都是被裹挾的!”

“說重點。”許守靖不耐煩地提了下槍。

“啊……哦,我說重點……你冷靜,我說重點……”卓鼎長舒了口氣,一邊回想,出聲道:“我隻知道王上所在的組織叫做‘終焉教’,具體是乾什麼的我也不知道……

我沒去過本部,但從一些人能看出,終焉教秩序森嚴,等級明確,並且有著‘超越仙凡,不可泯滅’這種不知所謂的理想……”

超越仙凡,不可泯滅……

許守靖眼神微怔,腦海中浮現出了仇繼說這句話時,那副狂熱的模樣。

可這些跟妖化大璃有什麼關係?

許守靖很煩躁,他總覺得自己其實已經從那些片段記憶中想到了答案,偏偏現在腦海中一點印象都沒有。

“還有其他的沒有?”他冷聲道。

“沒……沒了,我真的隻是個外圍成員,王上人在南楚給我下指令,讓我乾什麼我乾什麼。”卓鼎縮著脖子搖了搖頭:“我都是被命令的……你剛才說了會放過我的。”

許守靖麵無表情,緩緩抬起了神淨罰天。

感受到脖頸間的那抹冰涼漸漸離去,卓鼎鬆了口氣。

“噗——”

黑光如電,一閃而過。

卓鼎脖頸漸漸出現了一道細密的血痕,血珠順著血痕往外冒,他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可置信,指著冷眼揮槍的許守靖,想要說句“你不守信用”,但卻因為血液塞住喉管的緣故,隻能做出一個“你”的口型。

噗通——

許守靖看著卓鼎倒下,朝著身旁甩掉槍尖的血液,順手收回了瓊玉閣,便轉身離開。

“我隻是說會考慮……我考慮的結果是,你害了那麼多人,我認為你應該用死賠罪。”

——

在解決掉卓鼎後,許守靖就沒有再讓自己的步法停頓半分。

搖搖……

許守靖咬著牙,暗罵自己又多管閒事了,如果不去救那個狐耳娘,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到了搖搖的身邊。

可不救……看著那樣一個無辜的人死去,心中能安嗎?

許守靖搖了搖頭,想要否定這點,但又馬上開始罵自己蠢。

九洲之大,遠不是前世那點陸地麵積可以匹敵的。

就算是現在,恐怕也有無數無辜的生命含冤死去。

我救不了所有人,為什麼要執著於救彆人?蠢嗎?

許守靖之前隻是覺得弑龍人為了蒼生而戰,這樣的俠之大者,正是他前世無數次仰望過,便如同故事中主角一樣的存在。

我想成為弑龍人那樣的人?所以才去多管閒事,行俠仗義?

那為什麼現在卻又後悔救了她們?

我……究竟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許守靖一直以來都有著十分清晰的目標,但此刻又忽然茫然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對還是不對。

所以……他暫時放棄了思考。

總之,先跑到搖搖那邊就好了。

龍泉鎮南街距離趙扶搖所在的客棧,並不是多遠,甚至以許守靖的身體能力來說,這點路簡直不要太近。

然而,許守靖已經在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了,但他總覺得,隨著自己不停前進,道路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斷向前延伸。

這短短的距離,好似天塹,永遠看不到儘頭。

許守靖一時間心中有些崩潰,一個不小心被一塊碎裂的轉頭絆住了腳,整個身體朝著前方翻滾。

一連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許守靖趴在地上,一根手指無意識的指向前方,剛才一直忍耐著的迷茫與自責一口氣湧了上來。

“趙扶搖……”許守靖聲音嘶啞的喊道。

趙扶搖不喜歡言語,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甚至這次龍泉鎮事件也一直用“這是你的曆練”,不願意開口指點一二。

她冷漠嗎?並不是。

許守靖很清楚,趙扶搖時刻在擔心著自己,麵對他的親熱舉動,也從未有過抗拒,他想要修煉的時候,趙扶搖即便身體有恙,也從來沒有拒絕過。她總是那樣一聲不吭的默默迎合自己。

可自己呢?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卻在想著救彆人。

許守靖很不願意去想,也不敢想。

現在都已經過了這麼久,妖化人早就把龍泉鎮中心區域給同化的差不多了,凡人體質的趙扶搖能躲過他們的魔爪嗎?

到時候,自己看到的會是紅眼獸娘化的趙扶搖?還是沐浴在血河中,死不瞑目的趙扶搖?

滴答——

傾盆暴雨被阻隔,許守靖心感疑惑,緩緩抬起了頭,隨後他瞳孔一縮,瞪大了眼睛。

白衣仙裙,出塵若仙,那雙孤高的鳳眸透露著幾分疑惑,蛾眉輕蹙,她說:

“你在乾什麼?”

許守靖咽了口氣,確定趙扶搖沒有變成獸耳娘後,心頭一陣火熱。

一個彈射起步就把眼前女人豐神綽約的身段兒糅進懷裡,捧著那張平淡中帶著幾分不解的臉蛋兒,低下了頭。

“等……你姐唔……”

許守靖比前幾天索取的更加熱烈,失而複得欣喜讓他滿心隻有占有。

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趙扶搖不像是平常一樣象征性的推搡,而是真的子啊抗拒一般的抵觸他。

許守靖不想勉強搖搖,最後品嘗了一番就鬆開了口,略顯疑惑的看著她:

“怎麼了?”

趙扶搖寡淡的鳳眸中透出幾分無奈,朝著旁邊一指。

許守靖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旋即神情一僵——

“……容……容月姐……”

紫裙女子沐浴著傾盆大雨,沒有用靈力阻斷,衣裙被浸濕,青絲黏在臉頰上,渾然不顧。

許守靖僵硬著抬起手,想要打招呼:“容月姐,你聽我解……”

話還沒有說完,薑容月麵無表情地看了許守靖一眼,在雨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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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有點暴走……抱歉,在精修,記得過一會兒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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