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顏淡聲道:“殺不完的,回去想辦法開啟九霄隱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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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如玉的白石階梯被染成了血色,當荊銘與一眾弟子的回到宗門時,頓時被眼前的場景嚇得一呆。
龍玉門的廣場遍地都是妖化人的屍體,那一雙雙猩紅的眼瞳,如同黑夜中的紅磷鬼火一般,朝著更高的山峰攀去。
兩側遊廊亭宇之間,不停地響起‘乒乒乓乓’的交戰聲響,許是妖化人的利爪與龍玉門弟子的長劍,在做著殊死之爭。
“他們是怎麼上來的……唯一一條路都被我們堵死了。”孟軼滿心不解,焦急之餘,連忙拔出長劍。
這個問題誰也沒辦法回答,冷顏心中雖有猜測,此時也不好說,畢竟這裡就屬她年齡……修為最高,還等著她發號施令呢。
“九霄隱龍圖的事情……荊銘孟軼,你們聯係一下門主,其餘人跟我去把上麵的妖化人處理了。”她淡聲說著,施了個法術,腳踩銀劍飛向左側最為嘈雜的地區。
其餘能飛不能飛的弟子,也皆是連忙跟上。
等到青雲袍弟子們離開,孟軼才從懷中掏出龍潯牌,開始十分生疏的在上麵繪製青鸞飲水圖。
滴……滴……滴……
孟軼正打著龍潯牌,忽然感覺旁邊的荊銘拉了他的衣服一下,不由得皺眉道:
“忙著呢,彆碰我。”
話音落下,發現荊銘還是不停地拉自己的袖口,孟軼不耐煩地看著他:
“故意找茬?”
荊銘沒有理他,而是有些後知後覺地指著右側的山巔,顫抖道:
“少主夫人……染曦姑娘是不是住在少主的閣樓?”
孟軼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莫名其妙的說道:
“你這不廢話嗎,少主的女人肯定住少主的閣樓啊……不過少主的閣樓那邊一般也沒什麼人,那個地段的環境簡直堪比以前的靜心室了……”
說著說著,孟軼的漸漸回過味兒來,語速逐漸放慢,臉色隨之發白。
剛才……冷師姐帶人去的好像是左邊的山峰吧……那邊住著的弟子比較多。
畢竟少主不在家,把他的閣樓給忘了也算正常……嗎?
孟軼喉結蠕動了下,連龍潯牌都忘記打了,轉過頭愣愣地看著損友:
“染曦姑娘現在修煉到什麼程度了?”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教她的!”荊銘滿臉焦急,沒好氣地罵了一句,連忙乘上了飛劍:“趕緊過去吧!染曦姑娘要出了什麼事,少主肯定會把你我二人的皮給扒了!”
孟軼回過神,也顧不上九霄隱龍圖的事情,掏出飛劍踩在腳底下,便隨同荊銘一起飛往許守靖的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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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沒狀態啊……明天中午十二點上架,我好像有點“上架前焦慮症”了,碼字的時候整個心都是不靜的,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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