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靖,師父現在回她的閣樓了?”
許守靖用力地點了點頭,瞳孔晃動,顫聲道:“楚姨她……什麼時候回的閣樓?”
薑容月不明所以抱起了手臂,托著高聳的衣襟,語氣不悅道:
“就剛剛啊,小靖,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哎,你去哪兒!”
薑容月的話還沒說完,許守靖已經一溜煙跑了,速度之快,甚至連他離去的背影都看不清。
“小靖!你現在就這麼不想說你最喜歡我嗎?!像以前那樣騙騙我也好啊……”薑容月氣得跺腳,朝著許守靖離去的方向喊了兩句,也不確定他能不能聽到。過了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的,薑容月閉眼沉思了一會兒,再睜開眼時,那雙波光盈盈的杏眸中滿是堅定,似乎下定了決心。她自言自語道:
“以前沒在意那麼多,隻想著一直在我身邊就好。可現在……姐姐越來越想當你心目中的第一了……無論用什麼手段……”
話到途中,薑容月回過神,發現身後還有這一紅一青兩個電燈泡的存在,她頓了下,旋即笑容燦爛的走了過去:
“荊銘、孟軼,我剛才說了什麼嗎?”
荊銘微愣了下,喉結蠕動,深知生死就在一線之間。
他深吸了口氣,正想說兩句附和之詞,身旁的孟軼卻忽然伸手把他推開,擺出了一副茫然的神情:
“什麼說了什麼?大師姐,你剛才說了什麼嗎?我一直在地上畫圈圈,什麼都沒看到哎。”
薑容月滿意地點了點頭,視線轉冷,看向旁邊的荊銘:
“荊銘,你呢?”
荊銘正對著把自己推向一邊的孟軼橫眉豎眼,忽然聽到了‘死神’的低語,渾身打了個機靈,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我也什麼都沒聽到,大師姐。”
薑容月笑容不改,淡淡地說了句“希望如此”,便禦劍飛走了。
愣在原地的青紅二傻流了一背冷汗,互相對視了一眼,隻能回以乾笑,攬著肩膀朝著下峰路走去。
“大師姐反差原來這麼大的嗎?”
“你不知道嗎?也對,如果不是在少主身邊,我估計一年都見不到大師姐幾次。”
“話說……剛才少主那逃跑的速度,你禦劍跟得上嗎?”
“嘿,你是在小瞧我是不是,我很明確地告訴你……跟不上。”
“?”
“你那什麼眼神?忘記前年少主組織的禦劍競速賽了?他赤腳都跑了第四。”
“哦,這倒也是。”
月下火海漸漸被撲滅,山間一青一紅說著無所謂的瑣事,腳步平穩地朝住處走去,似乎是想要借此忘記剛才那宛如心臟邊緣耍刀子的心驚膽戰。
——
“楚姨!”
“嗯?”
楚淑菀正沿著羊腸小徑走著,聽到身後熟悉的呼喚聲,心中一喜,轉過身想要打聲招呼,手都抬起來了,忽然又想起仇璿璣的事情,儘管知道不能怪他,可那股酸酸的感覺卻怎麼都呼之不去。
斟酌再三,她還是擺出一副冷淡的模樣,視線瞥著彆處,語氣不溫不火:
“找我乾什麼?”
許守靖一路跑到楚姨的身前,彎下腰,手扶著膝蓋不停地喘著氣,心中也慶幸楚姨沒有直接飛回去。
他抬起頭,猛緩了口氣的同時,做出一副柔和的笑容,剛想要說上幾句,忽然眼神一滯。
月光朦朧,樹林枝葉的影子悉悉。
楚淑菀臉蛋兒上沒有感情波動,乍一看有些冷淡,但卻因為演技太差的緣故,反而有種‘明明是熟女卻很生疏’的彆樣風情。
墨綠色的修身長裙勾勒出了傲人的身材,從正麵看去,能明顯的看出腰間臀兒向兩側的豐腴弧度;鼓囊囊的衣襟,因為單手抱臂的緣故,更加襯托出了其宏偉的規模。
她另一隻手托著腮,視線故意看向彆的方向,卻時不時的轉回來偷瞄一眼,發覺小混蛋在盯著她看,又連忙移開視線,掩飾自己的行為。
許守靖一時間有些看愣了神,很難想象,從他記事起,這張絕世容顏就把他那顆……並不幼小的心靈牢牢俘獲。
每當楚淑菀端出長輩架子時,許守靖都會想儘辦法的噎她,就是因為不想在無所謂的親疏輩分上多作爭吵,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決定,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楚淑菀被許守靖炙熱的視線盯得渾身發麻,熟美的臉頰染上酒醉的酡紅,但還是強撐起架子,硬聲道:
“到底有事沒事?沒事彆來煩我,我睡了。”
許守靖這才入魂歸體,輕笑道:
“沒事,我就是……有事!有事!當然有事!”
嚇死我了,差點忘了……
楚淑菀看著靖兒瘋狂變臉,眼神狐疑:“大晚上,你能有什麼事兒?”
許守靖喉結蠕動,猶豫了片刻,試探道:“楚姨,今晚……要不跟我睡?”
——————————
求推薦票、月票、打賞、收藏。
ps:1任務指標達成……明天起恢複5000,我人沒了。
喜歡女帝好凶請大家收藏:()女帝好凶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