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伶扶玉:廢什麼話,跟為師進屋!_女帝好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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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伶扶玉:廢什麼話,跟為師進屋!(2 / 2)

明明他已經在很努力的修煉了,為了應對以後終焉教的滅世大劫,為了對抗隨時可能發起攻勢的妖神暨丹……

每天晚上不是‘雙修’,就是盤膝抱著融靈珠過一晚,白天為了不讓楚姨她們擔心,還必須維持以往那個漫不經心的色胚形象。

累嗎?挺累的,不過也算習慣了。

可這些付出有回報嗎?也許在其他人眼中,自己的影響力在與日俱增。

但在許守靖自己視角中,他根本沒有半點長進。

你看不是嗎?在那些不痛不癢的小事上一鳴驚人有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如果不能站出來,那豈不是和以前一樣了?

這回對付荼禦仙尊的計策,許守靖比以往任何一次思考的都要精細。

原本一次極夜甩出去,剩下的交給奇跡就夠了。

但他就是害怕有意外發生,專門準備了‘第二刀’,目的就是為了斬草除根,如果不是‘第二極夜’剛發完被楚淑菀攔著,許守靖都忍不住上去鞭屍了。

《最初進化》

呸,那不叫鞭屍,那叫補刀,是穩健的象征。

準備的衣襟如此精細,荼禦仙尊也死的不能再死了,偏偏最後又蹦出來一個‘魔魂’,這找誰說理去。

仙俠世界果然不能用常理來考量,以後要多考量幾步了,萬一對方閒著沒事兒疊千層餅呢。

許守靖沉默了好一陣子,老阿姨還以為他是默認了自己的方桉,便開口道:

“沒有異議的話,去準備一下本皇要的東西,等會兒就給你下咒。”

死是不能讓這小子死,不過稍微夾帶點私貨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比如讓他在冰柩中沉睡的時候,一直做‘看得見吃不著’的夢,身體與夢境感官同步的那種。

“不,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許守靖搖頭否認,完全不知道自己差點要被‘男人極刑’折磨一整年。

“哪怕會死?”老阿姨眉頭一皺,這會兒也是真有點生氣了。

許守靖認真地點了點頭:“哪怕會死。”

“你腦子有病吧!”老阿姨破口大罵,一雙美眸都被怒火點燃。

可惜她現在用的是染曦的身體,染曦本就屬於甜美可人的類型,就算是表現出生氣,給人的感覺也隻是“文靜少女鬨彆扭打你小粉拳”的奶凶模樣,完全起不到威懾的作用。

楚淑菀也忍不下去了,走上前按住許守靖的肩膀,歎聲道:

“靖兒,你安心去吧,荼禦的事情交給姨和師姐處理好嗎?”

“……”許守靖。

什麼‘去吧’,我還沒死呢。

仇璿璣沉默了許久,看到楚淑菀開口,她也站到專業的角度分析道:

“不論怎麼說,荼禦仙尊已死,八宗聯攻蘇都已經失敗。現在的魔魂問題不是一宗一派的小打小鬨,魔魂關乎著種族爭鬥……把這個消息散布出去,和八宗的殘黨做好協商,不是沒有機會合作打下魔魂的。”

死到臨頭,八宗的人又不是傻子,為了活命與之前的敵人合作……的確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那都是在理想狀態下,事實會如何,不實際去交談一番誰也不知道。

就像八宗殺了不少蘇氏的弟子一樣,蘇氏這點也沒少沾八宗弟子的血。

“這個……如果你們信得過我,要不交給我?”鶴軒默默舉手,刷了一波存在感。

許守靖眼神微怔,差點都忘了,他們還有個二五仔存疑的天淵宗長老,由他去商談合作……或者乾脆下命令,談崩的可能性直線下降。

等下……荼禦仙尊和景龍尊者可是都死了,一門三弦月一下死了倆。

換句話說,現在天淵宗最有話語權的……是鶴軒?

許守靖都震驚了,難道他是算好的?

不管怎麼說,有了鶴軒的幫助,魔魂的問題的確有了解決的方向。

楚淑菀鬆了口氣,搭在許守靖肩頭的玉手下滑,輕輕握住了他的大手,柔聲道:

“魔魂我們來解決,聽話好好療傷,一年之後,讓姨見到煥然一新的靖兒,好嗎?”

許守靖緊咬牙關,似水的桃花眸中縱有千萬糾結,此時也隻能放棄般的說一句:

“……好。”

見事情談妥了,前輩阿姨翻了個白眼,心想哄個逆反心理重的小屁孩兒真麻煩,怪不得當年那些早早成親的閨蜜,不是在抱怨孩子,就是在抱怨夫君。

前輩阿姨瞥了眼許守靖,緩緩道:“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去準備一下吧,接下來你可是要睡一年。”

……還要看得著吃不到一整年,哈哈。

踏踏踏——

許守靖剛想隨口答應聲“哦”,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繼而是一聲熟悉的嗓音:

“不用,靖兒,為師替你療傷。”

一襲樸素道袍的冷豔道姑走進了小院,迎著好幾雙錯愕的視線麵不改色,筆直地走到許守靖麵前,一把提起他的領子,二話不說往裡屋拽:

“走,為師替你療傷。”

許守靖頓時懵了,下意識地掙紮了幾下: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兒?療傷……”

……她不會還沒放棄‘以身伺徒’吧?

話說那是我給她療傷的辦法,反過來也有效果的嗎?

伶扶玉本來就挺尷尬的了,要知道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找遍九洲估計也沒有其他師徒會做。

要不是看靖兒快要被迫‘睡一年’,她其實還是想稍微溫和一點……

但現在……人這麼多,這混小子再故意裝傻充愣,到時候真就下不來台了。

那就……強硬唄。

許守靖緊緊捂著自己的衣服,活像是被壯漢擄走的柔弱少女:

“師父,您自重……呸,您冷靜,有什麼話好好說。”

冷靜?我還不了解你,稍微給你點說話的機會,肯定又要裝作聽不懂,旁邊還有你的楚姨和璿璣當擋箭牌……何年何月才能‘尊師重道’?

伶扶玉一狠心,也顧不得維持冷豔仙子的形象,冷哼道:

“廢什麼話,跟為師進屋!”

一個強忍著羞恥臉頰粉紅,一個捂著胸口‘萬般不從’。

師徒二人在‘前輩染曦’的身旁擦肩而過,後者愣了好一會兒,身子一傾,坐在了秋千上,柔美嫻靜的俏臉上滿是懵逼。

這瘋女人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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