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守靖無力反駁,現代人的確比古代人要開放點。
伶扶玉鬆開了手,微微攥緊手兒,垂著目光道:
“你可以不顧禮法,但我不能……為人師表,與自己的徒弟做了這等遭天譴的事,雖說是為了救你,但我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伶扶玉重新抬起頭,清澈的美眸中洋溢著堅韌,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
“所有的過錯,全部都由為師一人來承擔,是我貪圖你身子,也是我利用你治療了舊傷,我也不配再當你師父。”
“……”
許守靖張了張口,有點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了。
早知道就該抄個‘仙俠版的神凋’過來,把廣大修仙道友的古板思想全部扭轉。
小老師、年上、師徒、大俠……誰能不喜歡這樣的?
當然‘龍騎士’那段肯定要移除,純愛戰士見不得這玩意。
“靖兒,你聽到了嗎?”看到許守靖在發呆,伶扶玉晃了晃他的身體。
許守靖歎了口氣,難得認真了起來,迎著伶扶玉的視線,出聲道:
“師父是我的師父,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看到伶扶玉臉色一沉,許守靖聳了聳肩,硬著頭皮輕笑道:
“更何況,我本來就是‘天譴之子’,難道還怕天譴嗎?”
伶扶玉也歎了口氣,還是搖頭道:
“靖兒,你不明白,你可不用管彆人怎麼想,但我不能。如果你硬要我當你的女人,你有想過浣清該怎麼辦嗎?”
許守靖沉默了,伶扶玉說的話無疑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事實。
不論怎麼說,伶扶玉都是蘇浣清的師父,兩人情同母女,她們之間相處的時間,遠比自己這個半路殺進來的便宜徒弟要長很多。
之前許守靖會抗拒這種‘雙修恢複’的手段,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不想傷害到蘇浣清。
看到許守靖似乎被說動了,伶扶玉心底安心了稍許,繼續柔聲道:
“靖兒,這本就是一場迫不得已的錯誤,我們放過彼此吧,把這一切都當成一個夢。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會傷害到她們,所有的罪責都由我來承受……”
“不。”
許守靖重新抬起了頭,這回他沒有迷茫,認真地說道:
“等蘇都的危機過去,我會向浣清坦白……這是迫不得已的選擇,但如果沒有我的促成,也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頓了頓,許守靖直率地說道:
“扶玉,我之前說……我跟您相處時間短,沒有上升到喜歡的程度,現在我收回前言,其實我是喜歡您的……就從您把我從海怪手中救下的那一刻起。兩情相悅,為何不能在一起?”
這孩子怎麼那麼倔……伶扶玉深感頭疼,擺出了一張冷臉:
“靖兒,你有沒有想過,為師根本不喜歡你,何來兩情相悅?”
許守靖湊近了些許,目光灼灼地道:
“師父,您會和一個完全沒感覺的人‘雙修’嗎?”
伶扶玉躲開許守靖炙熱的視線,輕輕抬起臀兒,往旁邊挪了挪:
“我那是為了清兒,順帶救你一命。”
許守靖搖了搖頭,十分肯定地說道:
“我知道您不是那樣的人。”
“你很了解我?”伶扶玉冷笑。
許守靖想了下,反問道:
“那師父……您了解我嗎?”
伶扶玉麵露不解,瞥了他一眼:“為師了解你不是應該的,不了解你還怎麼教你?”
“也是。”許守靖點了點頭,心中有了計較,攤了攤手道:“不過我覺得,師父了解的還不夠,您完全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連我……”
‘根本不會放棄你’還沒說出口,或許是初承雨露外加被瘋狂逼迫的煩躁,伶扶玉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討論下去,扭頭反駁道:
“我怎麼不了解你?收你為弟子這段時間,我是沒有指導過你多少,可不代表我沒有看著你啊!”
許守靖臉色一僵,不明白為什麼伶扶玉突然就發火了,訕訕一笑: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伶扶玉徹底把身子轉了過來,清水雙眸中燃燒著一團靜謐的火苗,輕咬銀牙道:
“你是有點風流沒錯,但你對身邊每一個人都是無微不至的好,稍微有一點心理波動,你都能去噓寒問暖半天……其實人家壓根就沒生氣,你這樣反而會讓人感覺心煩。”
“……”許守靖。
有嗎?
“還有……你自以為是,總想著逞英雄,覺得自己能扛起一片天,壓根就忽略了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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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玉,我之前說……我跟您相處時間短,沒有上升到喜歡的程度,現在我收回前言,其實我是喜歡您的……就從您把我從海怪手中救下的那一刻起。兩情相悅,為何不能在一起?”
這孩子怎麼那麼倔……伶扶玉深感頭疼,擺出了一張冷臉:
“靖兒,你有沒有想過,為師根本不喜歡你,何來兩情相悅?”
許守靖湊近了些許,目光灼灼地道:
“師父,您會和一個完全沒感覺的人‘雙修’嗎?”
伶扶玉躲開許守靖炙熱的視線,輕輕抬起臀兒,往旁邊挪了挪:
“我那是為了清兒,順帶救你一命。”
許守靖搖了搖頭,十分肯定地說道:
“我知道您不是那樣的人。”
“你很了解我?”伶扶玉冷笑。
許守靖想了下,反問道:
“那師父……您了解我嗎?”
伶扶玉麵露不解,瞥了他一眼:“為師了解你不是應該的,不了解你還怎麼教你?”
“也是。”許守靖點了點頭,心中有了計較,攤了攤手道:“不過我覺得,師父了解的還不夠,您完全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連我……”
‘根本不會放棄你’還沒說出口,或許是初承雨露外加被瘋狂逼迫的煩躁,伶扶玉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討論下去,扭頭反駁道:
“我怎麼不了解你?收你為弟子這段時間,我是沒有指導過你多少,可不代表我沒有看著你啊!”
伶扶玉看著十字窗外的樹木,手兒攥緊了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