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瑣我喉,我向後一個側身,甩出紅繩纏住她的雙腿。
李寡婦哀叫一聲,跌倒在地。
我抽出魯班尺,剛想把她降服。
她猛然張開嘴,隨著皮肉撕裂聲,嘴角一直開裂到耳根。
呼的對我吐出一大團黑氣。
我臉上那塊青胎記頓時生出一陣冰涼刺骨的劇痛。
痛的我一陣頭暈目眩。
眼睜睜的看著她趴在地上,身體一節一節轉向門。
雖然兩腿被紅繩捆著,僅憑兩手竟能像壁虎一樣飛快爬行。
一溜煙消失在黑夜中。
我的臉一直疼痛不止。
壞了,如果不儘快把她滅了,我也活不了。
於是,背上青囊背包,端著羅盤追了出去。
按照羅盤磁針所指的方位,一路來到大奎家。
大奎就是李寡婦死去老公的大哥。
房間亮著燈,我湊近窗前,頓時愣住。
李寡婦衣裙淩亂,姿勢詭異地半跪在炕上,嘴裡咿咿唔唔發出一陣陣嬌喘聲。
大奎則是賣力的在她後麵。
這女鬼還真是色膽包天,居然迷惑了大奎,在吸他的陽氣。
李寡婦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的說:“大奎,快幫我解開紅繩。”
大奎已經被迷惑了神智,他點頭道:“弟妹,我這就給你解開。”
他手忙腳亂的就去解纏在兩腿上的紅繩。
嘭!
我一腳踹破窗戶,大喊一聲。
“不要解開!”
大奎嚇的一激靈,回頭一看是我,氣急敗壞。
“二皮,你來我們家乾什麼,滾滾滾,彆打擾老子的好事!”
當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李寡婦麵前時,她腿上的紅繩已經被解開。
回手就是一拳,大奎一聲慘叫,被打的從炕上翻滾下地。
一瞬間,李寡婦就鑽進屋頂,不見蹤影。
我把大奎身子翻過來,胸前赫然一個手臂粗的血窟窿,人也被吸走了陽氣變得乾癟。
壞了,還是晚了一步。
看到大奎死在自己麵前,卻無能為力,我心裡難受極了。
響聲驚動了隔壁的三奎,他急衝衝的跑過來。
看到慘死的大哥,還有一旁的我。
頓時大叫一聲,“鬼,鬼啊。”
“三奎,你彆怕,我沒死不是鬼。”
三奎驚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聲音顫抖道:“黃二皮,我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做鬼了也不放過我們。”
“還害死了我大哥。”
“我沒有,你大哥不是我害死的,你聽我說。”
我站起身,想解釋清楚。
結果,三奎以為我要害他。
嚇的嗷的一嗓子,朝村裡跑去。
一邊跑一邊喊,“二皮變得厲鬼害人了。”
他這一乍呼,村裡的狗都叫了,燈也亮了。
膽大的村民拿著火把,扛著鋤頭棍棒糞叉子圍了上來。
把四周照的通亮。
還有村裡的老人端來一盆黑狗血,說是鬼最怕這東西。
聞訊,正在家為賴大頭守靈的何大美。
身著喪服,也帶了十幾個親戚趕了過來。
看到我,滿眼噴火。
“這個催命的瘟神,真變成厲鬼了,趕快用火燒死他!”
“為我們家大頭報仇。”
“我不是鬼,我沒死,你們看,我有影子!”
“我當時隻是暈過去了,被誤以為死了。”
在我極力的爭辯後,村民們嘁嘁喳喳的爭論起來。
“他真有影子。”
“不對,他要不是厲鬼,是怎麼給大奎掏死的?”
“你們看,大奎是被吸乾陽氣死的,人都癟了,我是男的怎麼可能吸他的陽氣。”
被逼的沒辦法,我在胳膊上劃了一刀,用血自證。
看到鮮紅的血從我的手臂上滴落在地。
這下,村民們不得不信。
“真是二皮,他沒死,鬼不可能會流血。”
村民緊張的神經剛剛緩和。
何大美突然大喊道:“你們不要信他,我男人親手埋的他,回來後莫名其妙就死了,他不是厲鬼是什麼。”
“你們想想,自從這小子出生,給咱們村帶來了多少災難。”
“隻要他一哭,村裡必死人。”
“這麼個催命的玩意本就是不祥之兆,之前有瞎半仙護著,現在瞎半仙死了,他就在也沒有人能管的住了。”
“難道賴大頭和大奎的死,還不能讓你們清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