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陳苦對著他們反問笑道:
“如何你們就斷定,我身邊沒有七境丹師呢?”
不管司徒春是怎麼算的,但是他的火嘴壺,在這些天他自己的試驗之下,的確是能做到日產出這些丹藥的效率。
如果這真是七境丹師才能做到的事情,那麼,他陳苦,就是一位七境丹師!
而且伴隨著火嘴壺的等級提高,成丹率還會再進一步提升!
“七境丹師?”
司徒春倒吸一口冷氣,道:
“不可能!虯龍府怎麼會有七境丹師?”
“信不信的,這幾天你們就在這裡等著便是。”
陳苦道:
“回頭我就會讓三皇祖師會的人來找你們,到時候,我想,利用虯龍武會統合三十六武會的渠道,如何將丹藥銷售出去,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隻要師叔真能做到這一點,每天銷售三十瓶丹藥,對於虯龍武會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司徒春下意識的說道。
三十瓶丹藥?
這個數目可能有點小,但隻要想到每天九萬兩銀子的利潤,那可是就全然不同。
何況,這才是一境丹藥的價格。
二境丹藥、三境丹藥、四境丹藥……
雖然數量少一些,但價格卻完全是一境丹藥的五倍,甚至十倍……
“好,有你這句話便行了。”
陳苦道:
“我這邊先走了,回頭會有人來找你們商量這件事。”
“這便走了?”
秦芳微微失神:
“師叔要去哪兒?”
陳苦回首,淡淡一笑,道:“當然是看看舉人是怎麼個考法了,你們不是說我還不是舉人出身麼?”
“那關紅鸞……”秦芳遲疑問道。
陳苦揮手道:
“等你們什麼時候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時候,再商議這件事,我走了。”
於是,
這一眾太保,包括捂著胸口的七太保周禮,都微微失神的看著陳苦飄然而至,又風風火火的離開。
互相對視一眼。
彼此眼神中都浮現一種情緒:
“難道?他真的可以樣樣都勝過我們所有人不成?”
“彆的不說,七哥今天和他交手,動靜極大,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傳開你敗在他手上了。”丁筱菊歎氣說道。
周禮平靜說道:“我心服口服,敗了就是敗了,沒什麼丟人的。”
連續兩次敗在陳苦手中。
若不是比試,等於他早就死在陳苦手上兩次。
而且……
他隱隱有一種不太真切的可怕猜測。
總覺得,這小師叔跟他動手的時候,一身手段,好似才隻展示了十之二三。
就是因為這個想法太不真實了。
他自己都不太願意相信。
……
這邊,陳苦已經來到了一戶宅院的外麵。
正是那位曾在武道天地之中藏起神兵鑄材九黎衣甲葉的唐烈學士住處。
來此,一是應於對方邀請。
二,自然是為了詢問有關舉人考試的內容。
三,則是想借此機會問問,有關於那滅法樓的入門條件。
此前說過,一個宗門要想誕生,離不開武廟中人的舉薦和審核,雖然那滅法樓的等級,肯定是要高於虯龍府武廟的……
但畢竟都是一個係統內的,料想著打聽些情報也是方便。
這也是秦羽先透露給他的內容。
……
與此同時。
城裡的消息傳的就是快,不過一兩個時辰,府城的大大小小勢力的台麵上,便都出現了這件事。
秦羽先代師收徒的那個寶蛟縣秀才?
才來到虯龍府,就用實力征服了秦羽先手下的十二太保。
小宗師周禮連敗兩次!
最關鍵的是,這姓陳的……才十七八歲!
“另一個冠軍侯不成?!!”
當年冠軍侯在虯龍府出道的時候,年僅十六歲,七境修為,驚豔無比。
在虯龍府以東八百裡的水泊涼山上。
這一消息也在極短時間內,被送上了那位托塔天王的案頭。
一位身軀雄偉好似鐵塔般的英武男子,對著左右問道:
“虯龍府幾十年都沒有出現過這麼驚豔的少年了。
聽聞他如今已經是秀才出身,若真是完全落入朝廷一派,來日恐怕真會成為第二個冠軍侯,為避免這種事情。
軍師,可有法子讓他上我涼山?成為我們涼山的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