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鐵棒往上走。
僅僅是看了一眼,陸峰就無有和這厲詭正麵放對的打算了,陸峰順著此山往上走,無多少時候,陸峰腳下,那位護法上師的腳印,和他的腳印就合在一起,陸峰一隻手撥弄著“六字大明咒”,一邊往上走去,他一隻腳是慈悲,一隻腳是智慧。
這個時候,他無想過應如何走。
他隻是一邊“六字大明咒”,一邊朝著山上走去,每一步都走的穩穩當當,無有觀察周圍之一切,止穩固自己的內心,那遠處的黑暗仿佛是處處可在的汙垢,想要粘連在陸峰的心上。
陸峰止用金剛鈴,晃蕩著那聲音,一隻隻詭手從他的身上蔓延出來,連帶著他的雙手,化作了八臂之模樣,陸峰原先彎腰抗住風的,此刻卻無須彎腰了,應他的後背之上,模模糊糊有了甚麼東西。
無是一個什麼活人趴在他的肩膀上,更無是厲詭,止隱隱約約之間,似是一尊神像。
止太過於模糊,看不清楚。
並且更加重要的是此物周圍有諸多粘稠無比的詭韻,這些詭韻都化作了一隻又一隻的古怪大手,想要撕扯住這物。
但是陸峰周圍,六般法器,自然空明,大慈悲韻護住腳下蓮花,從此諸多詭手之中逃脫。
陸峰行走之間,內心空明,背上有了東西,卻越走越快,周圍的風似乎也小了許多,大慈悲韻拖住了一隻大手,護住了他身後之物,底下的瑪尼堆被大風吹散,此處的瑪尼堆卻無一點被風吹散的樣子。
止陸峰走過,就從這瑪尼堆裡麵,帶出來了一些甚麼。
原本走過一個瑪尼堆還不顯,可是走的越多,他身後那影子就越是真實,有一種從假到真,從幻到真的情景,陸峰此刻,也感覺到了背部的壓力。
再往上的時候,忽而一陣大危機出現在他的內心深處。
陸峰立刻睜開眼睛,便看到了眼前出現一隻大手,在這大手之上,是厲詭手持的法器,他將這法器對著陸峰劈頭蓋臉壓了下來!
陸峰無能形容此物到底為何,因為這法器不是嘎巴拉法器,應是用了特殊色彩的顏料在犛牛的骨頭之上,還有犛牛的皮子之上,炮製、風乾之後,以五色線條綁縛在一起,形成的“法杖”。
它的樣子像極了僧侶們的天杖。
此物劈頭蓋臉打下來,止此一下,陸峰就看到了一片深沉的血湖,在血湖之中,一尊大的不可思議,似乎可以頂起來天穹的犛牛王出現在那裡,它如此看到陸峰,對著陸峰一頭躥下,凝固了十方的世界,無有任何時間和空間可以動移一般!
此物硬生生頂在陸峰的肚子上,妄圖將陸峰頂的往後退卻!無得一步寸進的情況!
無可後退!
陸峰的腹部出現了一道光團,金色出現在了他的肚腹之上,展現出來了一道“○”,在這“○”之中,是六個小“○”,在小“○”之中,無有種子字,但是卻有咒輪,那大犛牛王傾儘全力,便是要叫陸峰退後!
陸峰手邊,金剛杵已經砸了過去!
就連那詭異森然的剝皮詭器都用上了!
陸峰現在是有甚麼,便用的上什麼。
那兩道金剛杵便都碰砸在了眼前那天杖之上,與此同時,陸峰腦袋之後,陡然長出來了一張厲詭高僧的臉,他止看後麵一眼,便看到後麵那濃稠的尚且化不開的黑色影子還在其後。
他見了,陸峰便見了。
這說明那三首厲詭應還在後麵,更說明陸峰此刻麵對的,應無是那那三首厲詭本尊,但是那三首厲詭頭頂之上的蓮花台,蓮花台之上的摩尼寶珠,應有了些許變化。
那淡的仿佛是煙一樣的一縷血氣,從那處傳播到這處,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嗡!”
陸峰陡然再吐出一字來,大力震動之下,將這天杖掀飛,另外一邊,則是觀想“天子劍”,衝著那淡入煙氣的一絲絲,一縷縷之中割過去!
手捏智拳印,陸峰此刻,腦中便是“能斷!”
大智慧能斷金剛,陸峰將自己的大慈悲韻全然都化作了“天子劍”,一下斬斷在了後方,將那黑暗,似乎都割出了一道痕跡來,露出來了裡麵之人,陸峰方才第一次無通過人皮古卷,看清楚了裡頭之物。
應如何言語?
一隻厲詭,卻是千萬種厲詭,隨後,陸峰便見到了這厲詭的一隻手上,那繩索微微一動,陸峰便看到眼前擊退的法杖化作了一道繩索,朝著他脖子上掛了過去。
應要處以類似於絞刑之刑罰,至於這厲詭破爛的,堆積滿了紅色土壤的袍子之中,卻不斷的蠕動著大量的人臉,這繩索過來,那剝皮的刀卻被釋放,詭韻之下,陸峰的皮子和這繩索,都在被“解開”之列。
這繩索一時之間也將那詭刀和陸峰都列做對手,陸峰這一次是雙手都持著金剛杵,智慧火蔓延之下,兩根金剛杵都化作二十指的模樣,隨後狠狠地紮在地上,以大慈悲韻和六字大明咒勾連在此處山中的佛息,化作了一道佛輪!
佛輪轉動,則代表著力量撬動!
“鎮壓!鎮壓!鎮壓!”
陸峰手捏降魔印,以自己周身脈輪小流轉撬動此山中紮舉本寺的僧留下來的大流轉,以金剛杵為介,摧毀,降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