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的精魄說道:“還能是甚麼人?那便是‘蓮花欽造法寺’最後無了的時候,寺廟之中的最後一位主持法王。
他是留在了寺廟之中,和最後的‘大恐怖’留在了一起,最後化作了一把天火,將整個寺廟都燒了無了,你夢見的,也應是我們夢見的。”
陸峰說道:“竟然是一位法王?”
法王這個稱呼,一般都是中原大皇帝賜予僧侶的稱呼,擁有了這個稱呼,就相當於有了世襲罔替的特權,陸峰無有想到“蓮花欽造寺廟”的主持,亦是一位法王,那他應是那位叫做大尊者的轉世佛陀?
那僧的精魄說道:“無是如此,無量夏喇大尊者在建立了寺廟之後,便離開了這裡。
他有自己的廟子。
後來的蓮花欽造法寺給了他的弟子,亦是另外一位至為尊貴的大禪師。
‘蓮花欽造法寺’是一座家廟。
便都是由著大禪師一脈相互傳承的,直到無了的時候。”
陸峰聽懂了,蓮花欽造法寺廟,是一座家廟,所謂家廟,便是允許主持尊者的家族子嗣或者是師徒繼承的廟子,所以說,那位至高禪師無有轉世?
那僧的精魄說道:“是也,是也,那位至高大禪師最後亦無有圓寂,便離開了廟子,你見到的那最後一位,便是廟子最後的主持法王,止那法王,是後來的中原王朝再度冊封的。”
陸峰聽明白了,亦就是說,這個“蓮花欽造法寺”,它最早的建造者,是那位聽到了“蓮花欽造**寺”而建立寺廟的大尊者。
無量夏喇大尊者建造了寺廟,但是他卻無有選擇做此地的主持法台,而是選擇將自己的主持位置給了自己的弟子,一位至高大禪師——至高大禪師,亦是一個封號,這說明這位大尊者的地位真的十分尊崇,連帶著弟子都是了不得的尊者。
大禪師做了許多年的主持尊者之後,離開了寺廟,將寺廟的主持位置留給了自己的弟子,隨後就如此的傳了下去,傳下去之後,在某一代,中原王朝的大皇帝給他們冊封了“法王”這個稱呼。
雖然無有轉世這樣一說,但是“法王”這個稱號是和“蓮花欽造法寺”結合在一起的,誰是這個寺廟的主持法台,誰就是“法王”。
陸峰理解了這些。
所以他無有理解,為何燒掉了的寺廟,現在在山下。
“我們也無知道它是否在山下,我們出來,便隻是為了防止極惡十輪出現,尋覓得我們而已!”
答案出乎陸峰意料,陸峰原本以為這些都是為了法寺,結果陸峰猜對了,但是無有全對。
大青山寺和其餘的僧侶,害怕的不是這寺廟。
他們害怕的是這極惡十輪從被鎮壓的山中出現,紮舉本寺如何,這些“蓮花欽造法寺”的人無有知道,但是他們這些從舊寺之中出來的僧,都害怕這一件事情。
那僧的精魄說道:“大禪師在做主持期間,發現了此地之下的極惡十輪化作的魔口,附身在了此地底下的墓葬之中。
於是他便鎮壓了這極惡十輪,但是法寺無了之後,這極惡十輪便無有了鎮壓,若是鎮壓不得此物,那此物出來,便先傷害的是我們這些蓮花欽造法寺的僧。
將我們這些僧,都化作詭奴,故而我們這些僧,年年來此轉山,紮舉本寺的上師,亦會護佑得我們,畢竟,若是我們無了,那紮舉本寺,亦得了我們的法脈傳承。
他們亦要遭災。”
……
談話結束的時候,便已經是下午了,陸峰罕見的遲到,叫羅仁僧侶有些疑惑。
陸峰從山下走上來,還背上來了諸多的薪柴,順手還打了兩隻狼,找到了措索,告知了他廟子裡麵的馱馬少了一匹,找到白珍珠,叫她鞣製、晾曬了前麵的狼皮,有甚麼困難,去問皮匠。
白瑪護法神找到了陸峰,言說奇怪,說燒煮東西的燃燒無能燃燒,陸峰便觀想一把火,強行燃燒了起來,化作火焰熊熊,他言語說道:“無礙的,止灶神走罷了,無多少時間,他會回來的。”
羅仁僧侶見到了陸峰的時候,說今日有些不太吉祥,陸峰說無有什麼不吉祥的,吉祥不吉祥,不若都是在此山中?山中都有三位護法保佑,你怕的甚麼?
若是甚麼東西,都能夠破了這三位護法的法,那你也無須擔心了,到那個時候,你便是擔心也無有用處。
“不可不相信護法本尊。”
陸峰語重心長的言語。
羅仁上師語塞,過了半晌他言語說道:“上師教誨的是。”
二人態度緩和了起來,陸峰其實也逐漸發現了,麵對諸多上師,隻要你在他們麵前是一個人,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不管是惡是善,是好是壞,起碼這些僧都有各自特點,也十分和善,可以交流。
但是最麻煩,最難的地方也就在此處。
你須得在他們麵前,是一個人。
陸峰說道:“開始今日的辯經罷,止這一次之後,我須得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上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