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聲,連咳嗽出來的鮮血,都被一道看不見的口吸走。
這甚至都無算是“獅麵空行母”的懲罰,這是他的惡業。
他的修為,會因此受損。
不過也顧不得了。
真識上師的一隻手臂便都枯萎了,陸峰沒有用大慈悲韻幫助他,應陸峰感覺得到,真識上師此刻便是受到了本尊的憤怒,在承受本尊之忿怒。
若是他此刻幫助了真識,不但真識上師不會擺脫困境,反而會徹底觸怒“獅麵空行母”,到時候陸峰和真識上師二人承受“獅麵空行母”之憤怒,恐二人都承受不了。
其餘的人看到真識上師這個模樣,更加不敢說話。
連呼吸的聲音,便都不敢放大了來。
所以,他們便能清晰的聽到外麵敲門的聲音。
每一次的敲門,便都有一絲絲的詭韻從外麵稍微滲透進來,不多,一旦出現,便被看不見的某物擊碎了,由此可以看出來,這門外,應是有厲詭在敲門。
這厲詭鍥而不舍,便一直在如此的敲門,陸峰站在原地不動,看周圍的人,看到周圍的人眼神之中都充滿了難言的恐懼,好在這個時候,羅仁·次旦仁珠開口了。
“風雪不進,那厲詭也不能進來,止我們也無有想到,這厲詭和我們佛門,有些說不得的淵源。”
陸峰護持著真識上師休息一些時間,羅仁·次旦仁珠站在陸峰的身邊,緩緩的為陸峰解惑,將陸峰閉關畫畫的時候,在廟子裡麵發生的諸般情況,都告訴了陸峰。
他說道:“樓羅那保,還有一隻‘不潔淨之獅子’厲詭,永真上師,我學識淺薄的很,認不出來那獅子是甚麼,不過那獅子十分厲害,但是有廟子的菩薩保佑,他們也進不來。
真識上師察覺到了這兩尊厲詭靠近,但便是剛剛一過去,便被打成了重傷,但是我們的廟子,菩薩保佑,本來就十分殊勝,這風雪不進來,那外頭的厲詭也不敢進來。
但是根據我看啊,上師,這些厲詭應是和我們有些關係,尋常的厲詭,走不到廟子跟前,更不可能在這裡敲打廟子的大門。
上師,那是大不敬的罪過,便是他們是詭神,也要被護法剝掉皮子,砍掉了腦袋,當做法器踏在腳下,以示對佛法不敬之人,應被當做佛地,被佛門怙主踩在腳下!應被降服!
但是永真上師呀,這裡還無有甚麼,你須得去看一眼才旦倫珠呀!
才旦倫珠又發燒了,上師,他嘴巴連一直說,說它要走了,它要走了。
上師,這恐又是一件禍事,上師,你先去看看才旦倫珠吧。
上師啊,這門子不開,便是不迎,不迎,他們便是這外麵的客人,有菩薩在這裡,這厲詭,是不可能進來的。”
將厲害說清楚,陸峰看了這外麵的“厲詭”一眼,似乎要洞穿外麵的“厲詭”。
又是樓羅那保。
又是這樣一群和密法域佛門有關係的人。
要是無有關係,這些人是不敢堵在了有菩薩的廟子的門口的,陸峰也無有想到,廟子在他畫唐卡的時候,接二連三的就倒下人。
他匆匆去看才旦倫珠,見到了才旦倫珠之後,陸峰發現才旦倫珠的確是發燒,還發的很厲害,他用自己的額頭去貼才旦倫珠的額頭,發覺這孩子的額頭,滾燙滾燙,但是在去看他的手,他的全身的時候,陸峰忽而一頓。
應他看到才旦倫珠的手上,不知道甚麼時候,死死的攥著一物,看起來像是冰塊。
陸峰將其拿過來,說起這個來,便更奇怪了。
才旦倫珠的手,本來是抓的很緊的,甚至有些像是極其危險的高燒痙攣,可是陸峰的手貼過去,想要帶走此物,才旦倫珠便鬆了手。
陸峰手持此物,便是自己修了“大手印”的身軀,也感覺到了一陣冰涼。
這種感覺,便仿佛是自己在做夢的時候,站在的那一處高山之上感覺到的寒冷。
“果然,夢不是白做的。
這是在指引我去那山上?
這樣的話,它要走了,它要走了,才旦倫珠,是甚麼要走了?”
陸峰瞬息之間便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有些心疼這個孩子,將臉貼在了才旦倫珠的額頭上,立刻便感覺到了才旦倫珠的體溫,開始逐漸降低。
看起來,才旦倫珠這個小沙彌,開始退燒了。
但是,他的嘴巴之中還是說著胡話,他說道:“那隕鐵,那隕鐵,要逃走了,抓住它,抓住它……”
聽到這裡,陸峰陡然站了起來。
他看著才旦倫珠,便看到才旦倫珠的手指頭指了一個方向,陸峰順著這個方向看過去,隨後手裡撥弄著自己的“嘎巴拉念珠”,一邊微微蹙起來了眉頭,他當然不是不相信才旦倫珠,也不是不相信這個“天授”。
他在快速的聯想到了那書上所說的。
落在了此地的十八塊隕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