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更奇怪,進來的病人一般都要吊鹽水,為何不給正太她爸吊?這事要讓我去問。
我找不到問的地方,隻好朝剛才的護士值班室跑,一進去,被她抓住了,把門死死關緊,抱著我的頭……情不自禁說:“你太美了,是我見到的、最美的人!頭發自然,眼睛漂亮,一看就是混血兒;我好喜歡,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我說明來這裡的目的。
她簡單回答:“做手術前隻能打消炎針,其它沒用!”
我從來沒跟陌生人接吻,問:“你不是女人嗎?乾嗎不去找男的?”
她悄悄地罵:“男人都是蠢豬!我隻喜歡女人!看看他們,一靠近,臭味就出來了;我的身體比林黛玉還白,乾乾淨淨,豈能讓男人玷汙!”
我下部的傷還沒好,隱隱作痛;對這種事很反感,問:“不知你是不是女人?”
這話她聽了很刺激,快要瘋了,說:“放心吧!絕對是女人!”
可我不信;想討好彆人的人,野心很大......
突然,傳來夫人的喊聲:“正太——你在哪?”
我慌慌張張把門打開,看見過來的夫人。
她什麼也沒懷疑,問:“怎麼回事?”
我隻好把護士的話說一遍。
夫人擔心我;看一眼值班室的女護士;她沒戴口罩,小臉長得挺好看,也沒化妝,抹著口紅,看上去很漂亮;身穿白大褂,跟醫生穿的一模一樣,約二十多歲,身材適中。夫人麵對我說:“回家吧!彆忘了上學!”
我拿出手機看一眼,顯示23點42分,不知明天幾點上課,隻好下樓,找到公交站台,人很少,半天也不來一輛車;我看一眼站台上的線路圖,大多數車隻到23點30分就停運了;現在回家的還有最後一趟;站台上隻剩下我一個人了,等很長時間也沒來。柏油路燈亮著,時不時有三三兩兩的男人路過,害怕他們過來找我的麻煩;果然,又來了兩個男人,約三十多歲,夜間看不清他們的嘴臉,其中一位湊過來盯著我上下打量一番,問:“去什麼地方?”
我不想惹事;正太的父親還在醫院,左手自然摸一下腰間,感覺短木棍還在;頓時,心裡平靜下來,說:“回家!你們呢?”
“你去哪,我們就到哪?”此言表明了態度,見我一個女生,長了一副娃娃臉,周圍又沒人,給他們留下可乘之機;另一位假意看一會公交站台上的路線圖,很快也湊過來,露出一張微笑的臉,說:“小妹妹;哥倆寂寞了,到你家去不好玩;萬一家裡有人怎麼辦?還是跟我們走吧!”
此語一出,我的心“怦怦怦”地亂跳;知道避不開了,隻能麵對麵說:“我不認識你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哎!小妹妹;既然遇到了,說明咱們有緣份,就不要推辭了;想想吧!你走得了嗎?”
此言聲音不大,卻有很大的壓力;他倆想控製我,不想讓我走。此時,公交車還沒來,不知會不會來了;危機已出現,隻能一個人麵對。
柏油路上還有人路過,車輛不斷;然而,沒人管;隻當我們是等車的人。
曾記得跟妹妹在路上堵學霸,他們幾個人我都不怕;隨便就能搞定;可是,現在不卻一樣,他倆都是成年人;醫院又有病人,心裡不踏實,沒多大的把握。
其中一個等不了這麼久,伸手抓我的手;我本能一甩,“唰”一聲,從腰間抽出那兩根短木棍來;他們一看,大吃一驚;一般誰的身上會帶短棍?隻有練功的人才會有。
另一個看出問題,兩人一起上,麵對麵的朝我頭部連揮幾拳。我的個頭比他倆高,雙手用短棍一擋“咚咚”兩下,分彆敲打在他倆的頭上;力量不大,並沒打暈,一起衝過來,對著我拳打腳踢,一看就不是會打架的人;這下我的膽子也大了;用左手擋,右手對著左邊的就是一短木棍,恰好打在脖子上,隻見他的身體僵硬,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就不會動了。
另一個並沒管他,也不逃跑;朝我猛衝過來,又是一陣瘋踹,試圖為倒下的那家夥報仇;被我狠狠一短棍敲在大腿上;頓時,他蹦蹦跳跳,抱著腿就要逃;我飛起一腳踹過去,正好踹中他的背;他踉踉蹌蹌沒站穩,摔了個狗吃屎;我一大步跨過去,在他身上瘋狂的猛跺一陣,又用短棍在他的脖子上狠狠敲幾下;倒在那兒就不會動了。
我遠遠看去;站台上依舊沒有一個人;公交車也沒來,居然沒一個吃瓜的群眾;我從來就是這樣,打完就跑,管他死不死……不知跑了多久,終於來到小區,爬上四樓,總算順利來到家門口,拿著手機;在聯係人名單上猜半天,試著打兩次電話,傳來的聲音都不對,嚇得我慌慌張張關了,最後又找到一個撥號,是夫人的聲音:“怎麼哪?”